心之所向
地點(diǎn);王族宅府內(nèi)
“哎呀!王客氣了,這怎么好意思呢,讓您這么大費(fèi)周章”
“無礙,這點(diǎn)小意思不足掛齒,你幫了我這么大忙,這是你應(yīng)得的!”
“呵呵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的收下了,謝謝王的闊綽!”
宅內(nèi),一位身材瘦小,長的尖牙利嘴的男子正彎腰臣服在一位長的肥碩,身材胖乎乎的男子身前,接受著恩賜,這位胖碩的家伙他就是臧嶸王。
臧嶸王年紀(jì)看起來三十有八,他的臉又圓又大,此刻笑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線,臉上的肉堆得像“油團(tuán)”,整個看起來像一個慈眉善目的“彌勒佛”,臉上的肉長滿了,就往脖子下“溜”,脖子變得又粗又短,那脖子上的肉一層蓋一層,就像疊疊的浪,背上的肉也是厚厚的,活脫脫像只豬,最胖的要算肚子了,不用鼓氣,也像皮球一樣圓。
“既然您的事我已達(dá)成,小的我就先行告退”男子俯首回應(yīng)。
“不送!”男子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王的視野內(nèi),王打個哈欠,朝著里屋走去。
“報!!”
就在他剛踏進(jìn)里屋的一瞬間,一道急促的呼喊聲從背后陣陣襲來,驚的王一腳跟踩到門檻,直接摔倒在地。
“痛痛痛!痛死我了!媽的!哪個王八蛋!不是說了,宅邸內(nèi)禁止喧嘩嗎!”隨之趕到的侍從在聽到這席話后瞬間愣在了原地,連原本要說的話都忘了。
王抬頭看著侍從,本來就肥的冒油的臉此刻扭曲的極其可怕,他朝著侍從怒吼。“混蛋!你家死人了!喊那么大聲!啊!沒錢給你娘燒紙了?”
“……對,對不起,王,我……”侍從顯得有些驚慌失措,身體不斷顫抖著。
“我我我,我什么我,吞吞吐吐,像個白癡似的!說!有什么事!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今天就把你扔出去喂死者”這話瞬間就將侍從嚇得懵逼在原地,魂魄歸天。
王憤怒的想要站起身,然而他那過于肥胖的身軀此刻壓根不聽他使喚,一滾一滾的,折騰半天也沒起來。
“愣著上神呢!還不快過來扶我一把!真是沒用的家伙!”王生氣的朝著侍從咆哮著,然而侍從早被嚇的魂飛了,根本沒聽見他的呼喊。
“來人!來人!都死哪了!可惡!關(guān)鍵時刻沒一個派的上用場!”王那圓滾滾的身軀在地面上來回不斷扭動著,遠(yuǎn)處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里養(yǎng)了個肥碩的刺猬。
就在王萬般無奈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旁邊。
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抓住手就不放,而那手也很配合的將他緩緩拽了起來。
“嗯,不錯不錯,你還算勤懇,你是哪個主管的部下,我定重重有賞!”王對扶自己起來家伙感到很滿意,他轉(zhuǎn)過身,本想論賞,然而,面前的人讓他驚愕在原地。
“好久不見了,臧嶸王”人影開口說著。
“你!你是!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看著面前的人,王眉頭瞬間皺起,眼睦微垂,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此人正是來訪的彥華與林徹兩人。
兩人本來在大門后恭候著,侍從進(jìn)來于他稟報,結(jié)果兩人等了半天也不見侍從回來,正焦躁時,宅內(nèi)突然傳出了王的求救聲,林徹放心不下,在他萬般勸說下,憤怒的彥華才終于答應(yīng)進(jìn)來一探究竟,沒想到卻目睹了剛才那一幕。
“沒想到曾經(jīng)那號令數(shù)千精銳埋葬者的臧嶸王居然落得今天這個田地,哼,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彥華開口嘲諷,絲毫不給臧嶸王面子。
“哼,我就算變成這樣,也還輪不到要你來對我說教”王冷哼一聲,緩緩走到高臺王座之上慢慢坐了下去,那碩大的屁股應(yīng)聲坐在王座上,發(fā)出絲絲肥肉摩擦的聲音。
見此,彥華滿臉厭惡的轉(zhuǎn)頭斜視著林徹,小聲的在他耳邊低語道。“喂!林徹!這貨真的是那個曾經(jīng)持劍揮砍無數(shù)死者,叱咤埋葬者之間的那個臧嶸王嗎,他的臉像塞了兩個大肉包,把眼睛擠成了一條縫,鼻子很小,好像一條溝,我現(xiàn)都在想:他肯定連呼吸都很困難,再看看他的嘴巴,看上去好像一張櫻桃小嘴,一想到吃飯的時候,變成了血盆大口,狼吞虎咽地吃東西,即使吃完了,也要把飯盤舔個干凈,不留一點(diǎn)殘?jiān)揖蛺盒?,廚房師傅都不用洗了,最引人注目的要數(shù)他的肚子了,好像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一樣,腰?他那里有腰嗎,簡直就是一個水桶腰,他的手和腿簡直就是四根大柱子,他的兩只手掌看起來就是兩個雪白的大饅頭,他張開手掌,就好像五根大熱狗,他那龐大的身軀,似乎一跑起來,就會山崩地裂,要是從遠(yuǎn)處看,就好像一個正在滾動的球,還有他那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成為了緊身衣,扣子像隨時都會一個接一個崩開,好像練了“扣子神功”,這相差也太大了吧,開什么玩笑,這不就是個油膩的中年大叔嗎”
彥華的話加上眼前的真實(shí)讓林徹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愣住了?!按_,確實(shí)相差有點(diǎn)大……”
“這不是有點(diǎn)的問題啊,這根本都成了另一個人了!”彥華的逼問讓林徹徹底懵逼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彥華無奈的搖搖頭,隨之看向臧嶸王。
“那么,你們前來參見我所謂何事!”王抓起旁邊盤子里的一顆蘋果往自己的嘴里塞送著,那丑陋的吃相看的彥華特別想上前暴揍他一頓。
然而他卻知道并不能這么做,這里是王族的地盤,容不得他擅自放肆。
這個時候,后續(xù)的侍從也從宅外趕了過來,看著一旁陷入呆滯的侍從和彥華林徹兩人,顯得有些懵逼不知所措。
見此,王不耐煩的擺擺手,眾侍從馬上領(lǐng)悟了他的意思,抬起一旁失了魂的侍從,帶著他緩緩離開了大堂,消失在了彥華兩人的視野內(nèi)。
一切辦妥,王邊咀嚼著嘴里的食物,邊靜靜地等待彥華說明來意。
“首先,我得更正一點(diǎn),我可是來參拜你的,就算來參拜,我也是參拜以前那位英勇善戰(zhàn)的王,而不是你這種滿身油膩的廢柴”彥華毫不留情,出言諷刺。
“彥華,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聽到彥華這么不尊重自己,侮辱自己,王一手捏碎了剛要送進(jìn)嘴的蘋果,怒目看著彥華。
“哼,是又怎樣,現(xiàn)在的你,不配我尊敬!你根本不值得我尊敬,也沒資格讓我尊敬!”彥華毫不客氣,嘴里一點(diǎn)不掩飾。
這一幕嚇壞了身后的林徹,他只能尬笑,希望能緩解這針鋒相對的兩人,然而事實(shí)證明他根本就在做無用功。
“你是不想混了嗎,彥華!”王拍桌而起,想要教訓(xùn)一下彥華,然而那龐大的身軀阻隔了他的行動,讓他瞬間再次栽倒在地。
“呃……呃啊……可惡!彥華!還不快過來扶我一把!”王朝著彥華怒喊,而彥華眼眉一挑,冷哼一聲。
“我們走,林徹”彥華轉(zhuǎn)身離去,林徹不斷地向臧嶸王低頭道歉后,姍姍離去。
……
王族宅邸外
“請,請等等我,彥華大人!”林徹呼喊著。
“你走的太慢了,林徹”彥華淡淡回了句。
“真是非常抱歉”
兩人漫步在人跡罕至的林間小道上,緩緩朝著學(xué)園走去。
“吶!彥華大人,您這樣惹怒臧嶸王是為什么呢,您應(yīng)該知道臧嶸王是有權(quán)利把我們趕出學(xué)院的,我不明白您這么做的意義何在”林徹跟在彥華身后,試探性的詢問著,然而彥華并沒有回應(yīng)他,靜靜往前行走。
“彥華大人!”林徹再次吶喊。
“好啦,林徹,真是服了你了,走,跟我去個地方”彥華轉(zhuǎn)頭嘴角翹起。
“去哪?”林徹不解。
“跟我走就對了”彥華擺擺手。
“是……我知道了”
…………
地點(diǎn);太和神社
某間房間內(nèi),辰姬正坐在梳妝臺前,靜靜地裝扮著自己。
一雙本來就無懈可擊的眼睛,周圍又淡淡地涂了點(diǎn)眼圈,顯得更加大而亮。
一方葵形銅鏡襯映出人兒的倒影,鏡中人兒妍麗無比,娥眉輕掃,不施粉黛,淡紅的臉頰泄露了幾分俏皮,膚如白雪,眸如天星,唇如紅火,雙頰緋紅,筆墨難容的傾城,烏黑如緞的發(fā)被女婢盤成了百花鬢,一支支金銀花簪在她發(fā)間穿梭將長發(fā)輕挽,綴上淡紫色步搖,配上身上淺紫色連衫裙,金釵之年便擁有傾國傾城之貌,雙眸含笑間,執(zhí)起一盒胭脂,輕點(diǎn)朱唇,淡然抿唇,霎那間,明月也謝了光環(huán)。
就在這時,身后的木門被輕輕推開,老者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在門口。
“辰姬,吃飯了”老者輕輕呼喚。
聞言,辰姬放下手中的胭脂,轉(zhuǎn)過身?!拔抑懒耍赣H,我馬上就過去”
看著辰姬傾國的面容,老者只是淡淡一笑。“明天的武斗爭霸賽會很激烈,吃完了飯要早早休息,明白嗎”
“知道了,父親”
…………
地點(diǎn);柯文家族
“父親!放我出去!你這是做什么!”柯恩高呼。
“我這也是無奈之舉,你先安心的在里面待著吧,柯恩”柯震東捂了捂頭。
“放我出去!父親!放我出去!”
“哎……”柯震東看著房間內(nèi)的柯恩,臉上萬般無奈。
這時,他的身旁,冥的身影緩緩顯現(xiàn)除來。
“您在煩惱嗎,大人”冥開口詢問。
“看出來了就不要說出來了,會讓我更煩心的”柯震東甩甩手。
“遵命……”
“那,那件事辦的怎么樣了”柯震東揉揉腦袋,隨之看向冥。
“是,非常順利,您盡可安心,明天就可實(shí)行”聞言,柯震東心中總算放下心來。“那就好了,這樣柯恩就能靜下心來了,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