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黑澤,不是這樣的吧,嗯?】
【什么?】
【你還是不懂啊,對不對】
【可惡!為什么穿不透!】
【吶,看吧,正如我所說,你再怎么試也是沒用的】
【你不該用那玩意跟我打】
【好痛】
【啊啊,出血了啊,所以叫你別打了嘛】
【真是的,真是服了你了】
【你好啰嗦,羅拉!】
【真是不賴嘛,黑澤,作為你的師傅,對你稍微有點改觀了,既然你有著這種資質(zhì),好,我現(xiàn)在就用科學的方法給你解釋下,為什么你的拳頭會受傷】
【……】
【打個比方,同一個滅絕者的人揮拳朝你襲來,是硬接受傷的更重,還是閃躲的受傷的更重呢】
【哈?這還用想嗎,當然是硬接了】
【不對,你根本沒理解我所說的話】
【什么意思】
【如果讓我來選,我選閃躲】
【為什么,都躲避了怎么可能還會受傷更重】
【你要分清楚了,重點就在于我開頭所說的,揮拳人是滅絕者而非能力者,我相信你應該也知道,滅絕者化氣為刃,專修肉體的一類人,他們御氣而行,他們的攻擊手段是氣而非武器,如同我上面所講,當跟滅絕者對上,需要注意的不是武器,而是從他們身上,拳頭,武器上所依附,散發(fā)的氣,當他們攻擊的時候,氣會在自身,拳頭,武器上形成一種包覆式狀態(tài),劃傷所有接觸事物,換句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像你和滅絕者過招,明明你閃過去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受傷了,這種感覺吧】
【……】
【而我的黑月流,是一種借力打力,以柔克剛的身法,與滅絕者借由沖擊的慣力,為其加重幾克的壓力,從而抵消沖擊的力量,擾亂力量的流動,讓其變得無法控制,從而達到以力傷力的境界】
…………
【是叫軒狼吧,真是個強大的家伙啊,沒辦法了,彥生,這招數(shù)本來是要留到跟你決戰(zhàn)時使用的,真是遺憾了】
“怎么了,這就完事了,你比表面上看起來還要弱啊”直到此時,黑澤還不望嘲諷軒狼一番,直接把軒狼逼得臉色發(fā)黑。
“你不要得意,我比你重,就算你扭曲我的力量,但不可能一點傷害都沒傷到,就算如此,你也要從正面來阻擋我的攻擊嗎,你太低估我了,兄弟”說著,軒狼全身肌肉收縮繃緊,一股渾厚的力量逐漸從其身上滲出。
“哼……”黑澤不為所動,腳步一踏,朝著軒狼急襲而來。
“奇跡不會發(fā)生兩次!兄弟!”軒狼大喊?!翱次业?!獵殺者導彈!我要以這個專門用來攻擊的招式摧毀你!再見了!兄弟!”
“黑月流·順!”兩人瞬時間交戰(zhàn)在一起,身體上的對碰不斷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噗!
僅僅一擊的碰撞,在黑澤雙手變幻般的扭曲順導下,軒狼被自己沖擊產(chǎn)生的慣力所牽引,匯聚回了自己身上,直接口吐白沫的從黑澤身前被擊飛出去。
“不會……吧,這家伙……”
【這已經(jīng)不僅僅只是扭曲力量這么簡單了,他已經(jīng)將這份力量融貫進自己的身體里了……】
“呃?。 避幚堑纳碥|重重摔落在地上,失去了意識,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不是吧,軒狼他居然,那個家伙究竟是……”
“厲害!好厲害?。 ?p> 軒狼的戰(zhàn)敗引起了周圍參賽者巨大的議論,在他們看來,軒狼可是這里最大的一個勁敵了,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被擊敗了。
看著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軒狼,黑澤不禁撩了下頭發(fā)?!熬湍撤N程度而言,你還真是厲害……嘛,某種程度罷了”
就在眾參賽者發(fā)呆時……
“你們在看什么,別忘了,現(xiàn)在可是在比賽當中,給我好好專心比賽啊,你們這些渣渣!”
“喔?。 ?p> 一位長相帥氣的瓜子男閃到一位參賽者旁,一腳將其踢飛了出去。
直到這時,眾人才想起來要做的事,紛紛再次打斗起來。
“可惡!可惡!為什么就是打不倒他!這個空有肌肉沒有大腦的家伙為什么能擋住我的拳頭!”某位身材瘦小的男子對著面前一位健碩的猛男不斷揮拳轟擊著,卻根本造成不了一點傷害,猛男紋絲不動,穩(wěn)如泰山。
“武斗比賽還真是沒落了,什么樣的家伙都能參與進來了”猛男高呼一句,在瘦小男疾風驟雨般的攻擊,淡淡伸出一掌,直接將其扇飛。
“你那原始的戰(zhàn)斗方式還是一點都沒變啊,肯”聞言,肯轉過身,只見一位留著飛機頭的男子,正站在他后面,靜靜地看著他。
“怎么,野一,你也有參加比賽啊”肯不禁嘴角微咧。
“這話是我才想說的”野一目光微凝?!澳氵@可憐的家伙,我來干掉你!”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嘴上不饒人啊,永遠那么多話,盡管放馬過來,野柴頭!”肯毫不畏縮。
“野柴頭?……”野一臉色微陰。“你!你這家伙!不要叫我野柴頭!死小孩!”
聽到野柴頭三個字,野一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暴怒的朝肯怒吼道。“肯!不要跟我耍小聰明!不然我就殺了你!”
聞言,肯亮出架勢。
“你的頭頂惡心死了,野柴頭!”
“你竟敢說我惡心!死小孩!”
……
咚!
一位全身蒙在風衣的參賽者一拳擊倒了攻來的另一位參賽者,隨之轉身看向身后的參賽者。
“可惡!看招!”
咚咚咚!
沒等他說完,蒙面選手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他。
……
地點;生死涯內(nèi)
“是真的嗎……”
“是!絕無虛言”
“不可能,太快了,初賽不過剛開始15分鐘而已啊”
……
黑澤收拾完最后一個選手,隨之看向前方,嘴角翹起?!澳銈儙讉€,就是我在決賽的余興節(jié)目啊”
聞言,剩下的四人紛紛看向黑澤,目露厲光。
這四人分別是:埋葬者肯,野一,瓜子男殘,元和學園代表薩德。
隨著初賽戰(zhàn)斗的結束,一扇門在眾人的面前緩緩打開,幾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向里面走去。
而在生死涯內(nèi)的某處,神火夫人與彥生和晉級參賽者們正透過眼前的大屏幕看到了他出來的一幕。
“哦!你看到了嗎!看到了嗎!彥君!是黑澤!黑澤??!他果然挺過來了!我就知道他不會辜負我的期望的!”神火夫人不斷的朝著一旁的彥生揮手,示意他過來。
“啊,我眼不瞎,挺過來就好……”然而彥生就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隨之便不再理會。
“你的反應還真淡啊,彥君”神火苦笑。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連那些嘍啰都收拾不了,還怎么參加這場大賽”彥生嘴角微咂。
“說的也是……”神火微笑著,端起身邊的果蔬盤,慢慢品食著。
見此,彥生則閉上了眼睛。
【這場比賽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初賽,不過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最主要的是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
順著門不斷地往里走,幾個人很快走到了出口。
野一第一個出了門,卻見到了諸多的黑衣保鏢,氣氛極其沉重。
“哎呀,這個慶祝勝利的儀式也太緊張了吧。”隨著野一話音落下,余下之人也紛紛從門內(nèi)走出。
“哦?喂!你們看!臧嶸王來了”臧嶸王那肥碩的身軀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正喘著粗氣看著他們。
“喂喂!不是吧,他就是臧嶸王?真的假的”野一不禁面露苦色,對王的體態(tài)感到極其厭惡。
“……”肯嘆口氣。“野一,你最好不要小看了他的那副身軀,有傳言,那只不過是他平時為了積蓄的力量而促成的形體,當他想使用力量時,會變成真正的姿態(tài)的,到時候,收拾你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喂喂喂!真的假的啊,有沒有這么邪乎啊”野一有些質(zhì)疑。
“咳咳!”臧嶸王看向眾人。“各位,恭喜你們從初賽勝出,或者我應該說,你們在這里輸?shù)粢苍S會比較好,哈哈哈哈哈!”
“……×5”
“我明天原本要開會,不過……”
就在這時,那個名為薩德的男子突然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嗯?有什么事嗎……薩德”藏嶸王轉頭看向他。
“薩德!別這樣!”一旁元和學園的校長連忙出聲阻止,然而薩德根本不理睬,他緩緩摘下頭套,一張俊俏帶著絲絲陰狠的面容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臧嶸王殿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薩德先是鞠躬隨后開口?!盀槭裁茨阒灰笪覀冞M行初賽,我希望你好好解釋一下,除了我們的實力以外,還考慮了哪些因素?”
“別得意忘形!沒大沒小的家伙!”藏嶸王突然破口大罵。
“什么!”薩德眼睦緊皺。
“不需要進行初賽的隊伍和人,是在各個協(xié)會中排名前28強的,他們的出賽成績優(yōu)異”藏嶸王緩緩開口?!拔覀円呀?jīng)不是在當初和平的那個年代了,現(xiàn)在是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世界,是追求霸主地位的世界,武斗爭霸賽正是為此而成立的”
“你這種工具人,竟敢質(zhì)疑領袖的決定,給我搞清楚,你們這些家伙,只不過是些棋子罷了!”
“那我就讓你嘗嘗……棋子的實力!”說著,薩德邁步朝前走去。
“等!等一下!”野一本想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突然,黑衣保鏢內(nèi)緩緩走出一個人,阻擋在了薩德的前進路線上,笑著看著他。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兩人已交戰(zhàn)在一起,且一擊就分出了勝負,薩德被狠狠地擊飛了出去。
“天??!他的血!”薩德撞在了生死涯邊界上,隨之掉落到了無盡的深淵中,消失不見。
“杜,謝謝你”
“沒什么,王”
“不!薩德!薩德啊!”元和學園的校長不禁痛苦的悲鳴著,神情恍惚。
“那!那是什么!”
“不敢置信,他瞬間擊敗了他!”
眾人被這一幕嚇得不清,包括黑澤在內(nèi)。
“臧嶸王的私人軍隊,他們是他的盾,那是只孔武有力的怪物軍團”肯面色凝重。
臧嶸王扭動下身?!坝薮乐翗O,不考慮自身的實力,輕舉妄動,多虧了他,人數(shù)減少到32人,不過,雙數(shù)也不錯吶,哈哈哈哈!”
聞言,黑澤不禁皺起眉頭。
【有沒有搞錯,這老家伙,決賽到底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怪物……】
【切,我對這場比賽有著不好的預感,希望是我搞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