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大會場
來來回回經(jīng)歷了幾次的轉(zhuǎn)折,彥華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恍惚。
另一方面,宇翔等人與彥生展開的激斗也遲遲未落帷幕。
宇翔:喂,彥華,你想出什么辦法沒有。
此時,宇翔躲過彥生的一次攻擊后,落到彥華的身邊,緩緩開口詢問。
彥華并沒有回應(yīng)他,目光凝視著前方,宛如木頭人一樣。
見狀,宇翔試探性的碰了碰彥華,沒有想象中的反應(yīng)后,宇翔眼眉微挑,一個飛身,落到了彥生的身旁,其余等人也紛紛效仿。
林徹:怎么了,宇翔,為什么不繼續(xù),這樣彥華會識破的。
宇翔:彥華似乎陷入了某種精神世界的循環(huán)之中,此刻的他,應(yīng)該聽不到我們所說的話,看不到我們所做的事。
聞言,林徹眉頭緩緩舒展。
林徹:即使這樣,也不該就這么停止,既然要做戲,自然要做足。
宇翔:當然,你說的也對,不過,我們做戲的最終目的也是為了套出彥華要怎么去喚醒彥生大人,既然是這樣,怎么做,應(yīng)順勢而變。
林徹:那么,你的意思是……。
宇翔:既然彥華現(xiàn)在處于一種未知的狀態(tài),應(yīng)該就是神火所說的,彥華他是去記憶中尋找答案了。
宇翔邊說著,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彥生。
看到宇翔看自己,彥生的嘴角微翹,隨之……
彥生:怎么了,想到什么就說吧,不用介意我。
宇翔:是,這是個很好的機會,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只要現(xiàn)在把彥華給殺掉,除以后顧之憂,就沒有任何人會知道我們是冒牌的,彥生大人的弱點也就會永沉大海,正好可以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林徹:這樣的話,的確,不過,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畢竟,這里可不止我們幾個。
說著,林徹抬頭向一旁瞄去。
宇翔:你是說那些參賽者嗎,這點不用擔心,他們早就……。
這時,彥生突然打斷了宇翔的話。
彥生:不,林徹指的不是那些參賽者,他所指的是……某個一直在暗處鬼鬼祟祟窺探的家伙。
宇翔:您指的是……。
說著,一旁的參賽通道內(nèi),一個人影,緩緩的從中走出,彥生笑呵呵的盯著他。
彥生:是吧,王族主宰者,亦是當今幾大家族的號令者,藏嶸王,森恪。
聞言,森恪笑著從暗影處走出。
森恪:呀嘞呀嘞,創(chuàng)世者大人還真是口出金言啊,鄙人只是個小小的世界之王,豈能比得上您這世界的神呢,謙虛,謙虛。
森恪走到幾人身邊,靜靜地看著眾人。
宇翔:藏嶸王嗎,是嗎,我都忘了。
林徹:王……。
聞言,彥生嘴角微咧。
彥生:何出此言,您的功豐偉績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上堪比神,下堪比魔,吾一之小兒,豈可比之。
聽著這話,森恪臉上不動,心里那可是把彥生全家罵了一遍,這話明顯在諷刺自己,他怎么會聽不出來。
然而就算他聽出來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憑他現(xiàn)在的實力,他不敢輕舉妄動,創(chuàng)世者可是分分鐘能把他秒殺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無懼,因為他有著最后的籌碼。
森恪:呵,呵呵呵,謬贊,謬贊了。
莉華:彥生大人,他不就是一王嗎,您怎么跟他這么和聲和氣的。
聞言,彥生緩緩開口。
彥生:這你不懂,你別小看他,你不知道,他除了王這一身份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莉華:另外一個身份?
聞音,眾人都愣了,森恪在遠處靜靜地傾聽著。
彥生:是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創(chuàng)世者。
林徹:什么?
宇翔:有這種事?
莉華:不會吧……。
眾人對于彥生的話語紛紛感到吃驚,不過相對于宇翔他們,林徹的驚訝程度遠超幾人,驚訝之余,林徹上前,緊緊抓著彥生的肩膀,開口詢問。
林徹:不對呀,你不是說過,一個時代只能同時存在一位創(chuàng)世者嗎,你說他是創(chuàng)世者,那你難道是冒牌的嗎!我可不是為了幫一個冒牌的家伙努力這么多的,我可是……。
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眾人以一種驚訝的神情望著林徹,就在這時,林徹看到了彥生目光正淡淡的盯著他,睦子里傳出的絲絲犀利之光,似乎在表達著彥生的不滿。
彥生:放開我。
平平淡淡的話語,說出的那一刻卻帶著絲絲威脅之意,令林徹不禁脊背發(fā)寒,乖乖的松開了緊抓著彥生的手。
他不甘的朝后退去,目光死死的看著彥生。
見狀,彥生那原本冰寒的臉龐涌上一絲溫和的笑意。
彥生:不必這樣,林徹,我們的關(guān)系沒必要搞的這么僵,你放心,你想要的,我會給你,而且,你也見識到我的實力了,難道像冒牌的嗎?不要著急,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你說呢。
聞言,林徹只能悻悻的退到了一旁。
森?。耗敲?,我現(xiàn)在該怎么稱呼您呢,叫彥生似乎輩分小了點吧,叫創(chuàng)世者名字又不太好聽,這也是對您的極大不尊敬,是吧。
彥生:沒事,我不介意,就叫彥生吧,當初我在你身上的時候,不也是叫著森恪嗎,呵呵呵。
說完,森恪臉上的笑容挑了挑,顯得極其不自然,似乎彥生的話語,勾起了他沉痛的過去。
森?。耗S意。
莉華:彥生大人,您還沒說完呢,怎么會有兩位創(chuàng)世者呢,一個世紀只有一個創(chuàng)世者,這可是您說的啊。
聞言,彥生將莉華摟在懷里,伸出手,輕輕的挑起她的嘴巴,深情的望著她。
彥生:怎么,你想知道嗎,莉華。
望著彥生,莉華的臉龐涌上絲絲的紅暈,這下,給遠在天邊的彥華,狠狠的綠了。
莉華:討厭,彥生大人好壞喲,快說了。
莉華像只小貓一般,依偎在彥生的懷中。
彥生:沒問題,你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了。
彥生抬起頭,望著森恪。
彥生:說是創(chuàng)世者其實不然,準確的說,該是被我拋棄了的沒用的家伙罷了。
話音落下,一旁的森恪眉頭緊皺,嘴唇微泯。
莉華:為什么?
彥生:創(chuàng)世者其實代表的并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種力量的代表,那就是五元,五種元素,代表圣潔的紫,代表憤怒的紅,代表殺戮的黑,代表善良的白,代表貪婪的藍,五種元素并稱為五元,而這五種元素,融合在一起形成的力量意識體,才被成為創(chuàng)世者,那也就是我。
彥生松開摟握著莉華的手,緩緩朝著森恪走去。
彥生:創(chuàng)世者擁有著凡人難及的力量,可以掌控的人的生死,亦可以改變世界,寄宿的凡人肉體自然就被稱為了創(chuàng)世者。
彥生:創(chuàng)世者的力量是可以繼承的,當然,五元與我自然而然也會轉(zhuǎn)嫁在更換的宿主身上,森恪,他就是我的上一任宿主,也是上一世紀的創(chuàng)世者。
說著,彥生嘴角抹起一絲邪笑,淡淡的看著森恪。
彥生:呵呵呵呵,然而我現(xiàn)在并未是完全體,還差一個白,就差一個白,只要吸收了她,我就完美了,就差那個可惡的女人!那個可惡的!臭女人!居然躲到了這具肉體本身的記憶中去了!
聞言,一旁的亞逸突然開口。
亞逸:可,照這么說的話,一百年了,王他應(yīng)該早就老死了,就算沒死,也應(yīng)該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子了,王他并沒有變老啊。
聽著亞逸的話,彥生不屑的哼了哼。
彥生:哼,這有什么稀奇的,這家伙為了封印我加增長壽命可花了不少心思,他一心想將我封印,而要封印我們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不過真正實用的卻沒幾個,創(chuàng)世者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只要存在于人身上一天,對其身體與精神雙面造成的傷害是極其巨大的,當時年幼的森恪在得知自己是創(chuàng)世者后,非常的害怕,因為每個攜帶五元力量的家伙壽命都極其短暫,甚至由于五元的侵蝕,有的壓根活不過30歲,雖然借此擁有了無人可匹敵的防御力,甚至堪比神的力量,有錢沒命花可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五元的力量,不到青年階段是無法完全顯現(xiàn)的,所以,當時的他并不感到高興,相比之下,他更想先活下去,為此,森恪尋便天下,想要找到驅(qū)逐我的方法。
莉華:驅(qū)逐?不是封印嗎?
彥生:想要封印五元,是很簡單的,只要隨便的什么封印術(shù)式便能將我們完全的封印住,這點,即使是我也不明白是為什么,然而要想將我們剝離,那是不可能的,五元與我從寄宿的那一刻開始,就像鐵板釘釘一樣釘在了寄宿者的身上,無論用何種方法,除非寄宿者自殺,否則根本不可能將我們剝離,怕死的森恪不想那么早就死去,所以他沒想自殺,世上本應(yīng)沒有將我們與寄宿者剝離的方法,沒想到,還是讓他找到了。
彥生:一百六十年前,年紀甚小的森恪,為了尋找將活動越來越頻繁的我們剝離出他的身體的方法,森恪踏上尋找方法的路途,歲月轉(zhuǎn)瞬即逝,踏過萬千山水,走過樹蔭茂草,不知不覺間森恪長成了青年,五元與我的力量幾近巔峰,他的身體也在一天天衰退,壽命將近,還沒找到剝離的方法,森恪氣急敗壞,就在那時,他接觸了邪道,走入了邪道,在邪道中,找到了一絲可見的希望。
莉華:那是什么?
聞言,彥生舉劍朝著一旁的鐵壁劍鋒甩出。
劍鋒非常犀利,擊打在鐵壁上,瞬間就將其擊穿,露出了里面被塞滿的猿殺之石。
彥生眼睦微咧。
彥生:那就是猿殺之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