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點粥”林芊妤端著熬好的白粥一口一口地喂他吃。
“叫你少喝點酒,你偏不聽,難道那么好喝???”果然溫柔了一下林芊妤就開始念叨了。
“還不是開心嘛!”喝了一口熱粥,笑著說。
“開心就喝這么多?”
“當(dāng)然,如果是別的事我肯定不喝。但是他們一個個都說我們兩人是天作之合,男才女貌;然后又祝我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然后又是好事成雙,四季發(fā)財?shù)鹊?。你說每人來這么一圈,不喝就是否定,就是不接受。你說我能不喝嗎?”
“那也不要用那么大杯呢!”
“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我這也是沒辦法發(fā)啊……”
“好啦好啦,知道你逼不得已,這次就算了,下次再喝醉酒看我管不管你!”
“好的夫人,保管沒有下次!”看他擺出一副討好的樣子,林芊妤才又開始溫柔的喂他粥喝了。
哎,歐陽博心里苦啊,以前讀書時候家里不讓喝酒,說耽誤學(xué)習(xí)。畢業(yè)工作了,也不讓喝酒,說耽誤工作。每喝一次酒就會被嘮叨,如果喝醉了,那就更不得了,至少會嘮叨好幾天。本來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誰知這才結(jié)婚沒多久就有重現(xiàn)的樣子了。只是在耳邊嘮叨的女人由老媽變成了老婆。
“在還沒有形成習(xí)慣之前,要么少喝酒,要么拍平她。不過貌似前者比較容易一些。哎,好難?。 毙睦锵胫?,看著眼前溫柔漂亮的少女,還是少喝酒吧,畢竟喝酒傷腎!
白虎營的關(guān)達陳濤等幾位將領(lǐng),在嘉定府住了一宿后,這天下午醒了酒就心滿意足的往自己駐地回去。
昨晚同樣喝了酒,卻很清醒的柳如意在院子里舞著劍法。她這柄劍便是當(dāng)初夜襲歐陽博時用的,劍寬2公分,劍長四十公分,輕薄如蟬翼,純鋼鍛造,是她師傅所贈,實乃寶劍。平日都很少使用,卻不知道今日為何用此劍削起了一塊花崗巖石。
巨石四處布滿了劍痕,一改之前的光潔和堅固,到柳如意收劍那一刻,著花崗巖竟然“轟”的一聲炸裂開來。
“柳護法好劍法!”譚松拍著手走了進來,連聲稱贊著。
“譚護法,本護法說過未經(jīng)允許不準(zhǔn)踏入這院子的,你最好有個說法,否則休怪本護法不客氣!”柳如意本就心情不好,看著這個一直對自己不懷好意的譚松,不由得又多了幾分怒意。
“哈哈,柳護法的話,我譚松自然牢記在心。只是我來這里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弊T松并不怕她生氣,笑著說。
“何事?”
“圣母后天會到此地,特來通告一聲?!?p> “好了,本護法知道,若無其他事,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绷缫饫淅涞牡?。
“嘉定府知府已回,聽說還帶了夫人一起來??磥硭菧?zhǔn)備長期在此了,為了圣教發(fā)展,我看有必要盡早解決他!”譚松眼珠子一轉(zhuǎn)看著她說。
“不行!”柳如意下意識的吐口而出,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妥,“這事不可輕舉妄動,等圣母來了再說。你先出去吧!”
“那就不打攪柳護法練劍了?!闭f完帶著笑容出了院子。
“嘿嘿,張義豪啊張義豪,你那小師妹看來真的和那小子有關(guān)系了。幸好本座沒娶她,不然這頂綠帽子就戴在我頭上了?!背隽嗽鹤雍蟮淖T松心里冷哼著,“那小子有什么本事,竟然讓柳如意如此癡迷?他們不過也就見了兩次面而已,一次是劫考場,一次是暗殺。難道這期間還有別的事?”譚松托了托下巴,有些疑惑的想著。
院子里的柳如意,盯著自己手里的劍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我怎么會對他那么在意?為什么看到他成了親卻如此生氣?……”只是怎么想也不知道答案,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兒,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隱隱感覺有只火辣辣的手又抓在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從來不曾與男子有過親密接觸的柳如意,似乎做夢也想不到闖入心里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會是“輕薄”過她的自己刺殺的對象,這找誰說理去?有時候情愫就是來的這么莫名其妙。
前日得知他回到嘉定,便暗地里去查看過,然后見到了他帶來的那個女孩子。果然漂亮,而且經(jīng)常出府,他竟也不管。本以為她不過像之前的那個叫慕容蘭洛的女孩子一樣,是他口頭上的“夫人”,占占便宜的。因為他臉皮厚喜歡占便宜的習(xí)慣早就領(lǐng)教了,直到昨晚跟白虎營的將領(lǐng)一起喝酒時候才確信,那女孩子確確實實就是他夫人了。他——竟然成親了!昨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回來的,腦袋里似乎有些亂,來來回回的想著那可笑的幾次做法。
“圣母怎么突然也到這里了?”既然想不清自己懵懵重重的情愫,就不再去想了,轉(zhuǎn)而思索著那個平常是不能離開總壇的圣母來次的目的。
當(dāng)然,圣母為何來此地,她也不知道,自己自從給她寫了信,她也沒回過。到?jīng)]想到她沒來信卻來人了。
嘉定府的歐陽博吃了粥后就接著睡了,這日林芊妤倒沒跑出府去玩了,在府里照料起他的身體了。
果然結(jié)婚能改變一個人的某些性格嗎?
實際上并不一定,這不,身體恢復(fù)好了的歐陽博就要去下面縣城考察情況了。因為跟白虎營談好了合作,自己就要開始整合資源了,要盡最快的速度提高產(chǎn)量和效率,畢竟白虎營那邊可等著呢。在怎么樣自己也要知道實際情況。在家照顧了他幾天的林芊妤此時才暴漏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也要跟隨他一起去四處考察。當(dāng)然她主要是為了玩。
“不行”斷然拒絕。笑話,這地方危險不說,難道還不遵守一下“婦道”?有婦之夫四處跑頭露面成何體統(tǒng)?帶著老婆考察民情?這在后世也少見吧?
“那你就不怕我悶出病來?”林芊妤繼續(xù)爭取著。
“你就在嘉定城不就好了嗎?還去下面干嘛?很危險的!”
“嘉定府不好玩……,不,不是不好玩,是我想跟你在一起?!辈铧c說漏了嘴,林芊妤暗笑著,幸好機智轉(zhuǎn)了話鋒。
“不行,別的事可以這事不行!”
“小蝶,收拾行囊我們回杭州!”轉(zhuǎn)身對小蝶說著。
“你——”歐陽博一陣無語,自己又不能發(fā)脾氣,她本就有“瘋病”,不能打不能罵,還要哄著,哪天不開心就會發(fā)病。歐陽博也一直遵循醫(yī)囑,只是自己越讓步,她卻越進尺。又不敢把她逼急了,萬一真的發(fā)瘋了,那這可是自己老婆啊,怎能行?
……
“夫君你最好!”終于得到歐陽博許可的林芊妤抱著他親了一口說著,也不顧旁邊的小蝶看著。
“岳丈,我能退貨嗎?”心里無聲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