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我怕死,我想活著,所以我殺光了所有想殺我的人。最后我活下來了!”
“我們一樣都是人,怕死不可恥,可恥的是退縮!你們進(jìn)了軍營,就是士兵,是我文朝好男兒,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活著!”
“而要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平時就要加倍操練。平時多操練,戰(zhàn)時少流血!”歐陽博洪亮的聲音振奮了將士們的心。
“平時多操練,戰(zhàn)時少流血”張大山也跟著喊起來,他是一個粗人不知道不知道怎樣表達(dá)自己的感受,只知道這個歐陽大人即讓人敬佩,又讓人親近。
“平時多操練,戰(zhàn)時少流血”底下的士兵們也揮舞著兵器跟著喊起來,心里想著這個歐陽大人果然不一樣。
歐陽博清了清嗓子,說:“你們都是好樣的,戰(zhàn)場一刻鐘,私下十年功,你們好好練啊”揮一揮手,歐陽博趕緊溜走。擦擦額頭的冷汗,暗暗慶幸自己這胡編亂造的本領(lǐng),得,這軍營還真不是隨便能來的。
出了軍營到了九曲縣,因為歐陽博去軍營林芊妤就在九曲縣城,沒有跟過去。所以此時也沒見到她,估計應(yīng)該是到哪里去玩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正在房間里喝著茶的歐陽博,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隨從的聲音。
“怎么了?”放下茶杯問道。
“夫人她不見了!”這個隨從揣著氣很著急的說。
“夫人不見了?她怎么不見了?不是在城里嗎?”
“大人小人罪該萬死,我們本來跟著夫人在城里轉(zhuǎn)的,后來夫人說城里逛完了沒意思,就想出城去看看,小的們沒攔住夫人。結(jié)果剛出城門沒多遠(yuǎn)就被人劫持走了。那人也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三拳兩腳就把我們打倒了,然后帶著夫人騎上馬就跑走了!”
“他們一共幾個人?可知道是什么人?”
“大人小的無能沒能看清來人的樣子,劫匪只有一個人,穿著黑色衣服,全部包起來了。身手很敏捷,應(yīng)該是武藝高強(qiáng)之人?!?p> “那人可有留什么東西或者留話?”
“沒有!”
“小蝶她們呢?”
“小蝶姑娘看到夫人被劫走,當(dāng)時想去追的然后被那黑衣人扔了一顆石子就被打暈昏迷不醒了。其他人還在四處搜尋?!?p> “有沒有通知知縣?”
“還沒有,我回城就先來這里找大人你了?!?p> “好,不用急,你先去跟知縣說一聲,讓他們先找人,但是不要大張旗鼓的找,暗地里派人搜尋,一有消息要立即通知我?!?p> “是,大人。”這隨從又不停歇一溜煙跑到了知縣哪里,把知府夫人被人劫持的事跟他說了。這知縣聽到林芊妤被劫持,當(dāng)時就嚇得不輕。準(zhǔn)備立即召集人馬四處搜尋,這隨從又把歐陽博的話傳給他,讓他暗地里派人搜尋,不要驚動劫匪打草驚蛇。
知縣連連點(diǎn)頭,叫來可信之人傳達(dá)了找人的急令,就急著去歐陽博住的客棧請罪了。
在房間里的歐陽博雖然心如急焚,但是好不慌張的坐在那里細(xì)細(xì)想著這其中的緣由。
難道是自己的仇人干的?不過要說仇人似乎很多,但是又似乎很少。要說自己的仇人具體是誰,還真是說不清楚。西域人?朝廷里的人?還是誰?而且如果真是仇人干的話,怎么一句話也不留?
“姑爺,你看要不要找關(guān)將軍他們幫忙?”剛剛林安得知自己小姐被劫持,也是異常緊張和擔(dān)憂??粗鴼W陽博從剛剛到現(xiàn)在卻依然坐在這里不懂,甚至沒說任何話,忍不住提示到。
黑衣人,身手敏捷,武藝高強(qiáng),一顆石子讓人昏迷,難道是她?歐陽博腦海里逐漸浮現(xiàn)出當(dāng)日在杭州劫持自己的那個女子。不會吧,我和她無冤無仇啊。但是自己接觸過的“仇人”當(dāng)中就這么一位比較吻合,對了還有那日夜晚刺殺我的女刺客!
這兩個人都是身手了得,難不成是她們其中的一位干的?如果是她們劫持的,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姑爺你怎么了?”林安看他依然沒有反應(yīng),還以為人傻了,盯著歐陽博的眼睛擔(dān)心的問。
“哦——,我沒事,你剛才說什么?”這才回過神來。
“我說要不找白虎營幫忙?他們?nèi)硕鄳?yīng)該會盡快的找到小姐的?!?p> “不行,現(xiàn)在還不能找他們幫忙,再等等看?!彪m說如果自己去找關(guān)達(dá)他們出動士兵搜尋,肯定是會幫忙的,但是還沒到這一步,而且一位知府夫人被人劫持了就去找部隊救人,這個似乎不合適。
“哪去問問小蝶?!?p> “好,走去看看小蝶。”
幾人剛出了客棧,就看到就去知縣急匆匆的跑來了。見到歐陽博就連連請罪,等著他發(fā)火。畢竟自己頂頭上司的夫人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劫持了,就憑此事可以拿他問責(zé)了。不過歐陽博知道這事也不全怪他們,讓他繼續(xù)派人找尋,有了線索立即回報,不可輕舉妄動。
小蝶已經(jīng)被送到了一處醫(yī)館,大夫給她看了情況,屬實并無大礙,暫時昏迷,不用多久就會自己醒來。
看著小蝶臉上還有幾條淚痕就知道當(dāng)時有多擔(dān)心了。
又帶著幾人跑到林芊妤出城被劫持的地方,除了一些混亂的腳印,其他的什么也沒有。
“那人劫持了夫人就朝著那個方向去了?!敝钢惶幧铰氛f。
“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搜了。”
歐陽博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那條山路,旁人也沒敢打攪他。好久,他才回過神來,“先回去?!?p> 林安幾人互相看了幾眼,覺得他太平靜了,但是也不敢問。
劫持了林芊妤已經(jīng)有一個時辰的柳如意一手揮著馬韁,一手抓著馬背上的女子,正在山路里彎彎曲曲的向山里走去。
“哼,不過一個弱女子而已。還以為多大本事呢?”看著安靜躺在馬背上的林芊妤,柳如意鼻孔里哼出話來。剛剛抓她的時候,掙扎的還很激烈的,要不是一下打暈她,還真沒這么容易帶進(jìn)山來。
回到圣教在嘉定的分壇,柳如意就把林芊妤帶進(jìn)了宋詩詩的房間。
這圣母來嘉定也有幾日了,得知?dú)W陽博和林芊妤已經(jīng)成親時,有些意外也有些惆悵。這林芊妤她是見過的,前幾年在杭州城的翠紅樓做“頭牌”時,那晚照入幕之賓時,便是林芊妤和其他二人得幸闖過兩關(guān),被她招進(jìn)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