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店小二還友善的提醒他們道,“最近西邊不太平,還是少去那邊了?!彼坪蹩闯隽肆周锋ミ@幾人像趕遠路一樣。
“小二哥你這消息是哪里得來的?”
“這店里每日里來來往往的客人說的唄,有的是從西邊來的,有的從京城過來的,最近這事估計整個文朝都知道了,鬧得沸沸揚揚的……”店小二又接著說了一些話,就被其他客人喊走了。
“小姐看來股也真的是被冤枉了呢?”小蝶聽完店小二的話,有些替歐陽博抱打不平了。
“林安你怎么看?”林芊妤雖然心里也有疑惑,但是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這么簡單。
“小姐,當初姑爺在府里確實收到收到情報……”林安便把當日的事情說了一遍,“因為事情緊急,姑爺也沒有詳細去核實,而我們這邊也沒有得到具體消息,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事。”林安也有些不滿的說道,“姑爺肯定是被他們陷害的,可惜朝廷的人看不懂不相信,現(xiàn)在吃虧了!”
“看來西域軍隊這次是有備而來了,提前設計把歐陽支開,這計策也太歹毒了!”林芊妤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有點頭緒的分析著,“利用他謊報軍情這個重罪,是想借朝廷之手除掉他,幸好朝廷還不算太昏庸。想這計劃的人心思太惡毒了!”
而被罵作惡毒的宋詩詩此時正和柳如意等幾位圣教教眾在西川都督府所在的錦官城里的一座別院里。
她們幾人也是在西域軍進攻嘉定前幾日轉(zhuǎn)入到這里的,當然到這里的目的就是打探都督府消息以及做好與西域軍攻打錦官城的內(nèi)應。之要錦官城一破,這西川便落入西域人手里了。因此這些時日里,錦官城也是戒備森嚴,進進出出的只有官府和軍營里以及宋戰(zhàn)報的人了。尋常百姓是不能隨意進出的。
“柳姐姐,都督府那邊可有消息?”宋詩詩在自己房間里看著手里其它幾處圣教壇主送來的情報,很關切的問道。
“朝廷的圣旨前兩日已經(jīng)來了,著令都督立即調(diào)兵前往嘉定支援,只是這朝廷的圣旨來的晚了點,嘉定已經(jīng)被攻下了?!绷缫獍呀裉焯铰牭降南⒄f了出來,“這個都督還算有些頭腦,知道現(xiàn)在派兵前去已經(jīng)為時已晚,現(xiàn)在主要是守住這錦官城了,等著朝廷大軍到來后再一起驅(qū)逐西域大軍。”
“呵呵,難道他就不怕朝廷治他一個抗旨之罪?”宋詩詩有些揶揄的說道。
“就算是要治他的罪也得要這場戰(zhàn)事結(jié)束了再治罪了,何況那時候能不能治的了還不好說呢!”
“柳姐姐這是何意?”
“因為這城守不守得住還不好說呢!”
“柳姐姐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有你這足智多謀的軍師在這里,要拿下一個西川府還不是小事一樁!”
“嘿嘿,柳姐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不過,你看”宋詩詩把手里的信遞給他,“這是其他地方送來的消息?!?p> 柳如意接過信仔細的看了一遍,臉色有些驚喜的說道,“看來教主這次大事可成了!”
“嗯,這是最好的一次機會了,如果西川一破,北上匈奴,沿海匪盜肯定會趁此機會進攻文朝,如此一來文朝四面受敵,看他如何化解??!”
“那西域軍這幾日可有動靜?”柳如意問道。
“哼,西域軍只能借用他們一下,不能指望他們太多。這個查哈都曼就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人,拿下一個小小的嘉定就心滿意足不知進??!”
“……”
“皇叔昨日派人送來消息說西域大軍破了嘉定后就開始四處燒殺搶掠,慶祝勝利了,根本沒想著一鼓作氣拿下整個西川。我皇叔還在那邊跟他們繼續(xù)游說,不過我們已經(jīng)錯失了最好的時機了?,F(xiàn)在只能等著這幫不成器的西域軍進攻錦官城,我們再幫他們一把了!”
“再等下去,朝廷的大軍一來,估計就沒那么容易對付了?!?p> “那也沒辦法,現(xiàn)在我和皇叔都在這邊,還是這里的局勢最為要緊,北方的匈奴和沿海的海盜早已經(jīng)跟他們聯(lián)絡好了,只要拿下西川,就是他們出兵之時!好在現(xiàn)在一切都在計劃之中?!?p> ……
在杭州城的慕容蘭洛因為自從寫了信給歐陽博后,就一直等著他的回信,誰知道他的回信沒等到,等來的卻是因為歐陽博謊報軍情,被革職把罷官下了天牢。然后又聽說西川那邊有了戰(zhàn)事,西域百萬大軍入侵。這一下子來了兩個大消息到讓她冷靜了不少,由開始對歐陽博的滿腹擔憂轉(zhuǎn)成了對嘉定百姓的擔憂了。
“小姐小姐,林小姐她們回來了!”外面玉兒開心的跑了進來大聲喊道。
“那個林小姐回來了?”慕容一時有些分神。
“你是說芊妤妹妹他們回來了?”
“嗯——”玉兒使勁的點著頭,“還有林安,猴子……”把當初一起跟去西川的認識的幾人都說了出來,當然還有四個被西域人抓走的是不在此列的。
“她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林小姐剛剛回到府里就派人來送信了。”
“好,那我們現(xiàn)在去看看她們?!蹦饺萏m洛說完就準備出去,但是被自己母親喊住了,讓她明日再去。慕容蘭洛忍住了滿腦子的疑問,還是聽從了自己母親的話,明日再去林府看望了。
卻說歐陽博幾人騎著馬回到京城,劉三哥把他送往刑部等級交差后,歐陽博就被關入了大牢。只是這牢房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骯臟不堪和陰森恐怖,反而是一件獨立的有著簡易床被的小牢房。
“奇怪,有些奇怪!”歐陽博看著這牢房的條件又些不解,自己一個將死之人竟然如此對待?不科學吧!
牢房隔壁也有一些犯人,但是都是蓬頭垢面,吃吃笑笑的胡言亂語,似乎沒幾個正常的了。
下了大牢,對外面的消息就失去了聯(lián)系,而且似乎在這一日三餐有吃有喝的日子里,外面的世界倒顯得瑣碎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