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娘!門口有人找……”宋晚霞實(shí)在是緊張的不行,老人一直拄著拐杖站在自己面前,她也嚇得腿有些軟,如果此刻再不先發(fā)制人,她怕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會遇到危險。
“……”
室內(nèi)一片寂靜,仿若沒有人在一般。
“陳大娘……”宋晚霞捏緊自己手里沒來得及放下的干草,余光左右觀察,想看看門口周圍有沒有可以用來防御的農(nóng)具。
“別喊了?!崩先艘娝绱私鋫涞哪樱滩蛔≥p哼一聲,神色略帶些嘲諷。
“老大爺……”宋晚霞尷尬的站在原處,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畢竟直接說自己看他像個壞人也實(shí)在很不禮貌。
“我來這里找陳二要點(diǎn)糧食,他要是不在我改天再過來。”老人沒等她說完話就率先打斷了她,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轉(zhuǎn)過去,朝門外走去。
“哎!老大爺你等等!”宋晚霞叫住他。
老人停住腳步,神色有些疑惑。
只見宋晚霞飛快的跑進(jìn)室內(nèi),沒過多久拿出來了一些未開封的壓縮餅干。
“這些我們帶的多,大爺你要是餓了回去就吃這些吧,你別看這分量小,可是很抵餓的。”宋晚霞沖他歉意的笑笑。
她剛才實(shí)在不應(yīng)該以貌取人,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老大爺不是好人。
“知道了。”老大爺攏拉著眼皮,像是在看地面一樣,伸出滿是枯痕的手,接過去拉開最外層的外套,把餅干塞了進(jìn)去。
宋晚霞目送著老大爺慢慢消失在前方的密林里,心里感慨萬千。
若是老大爺生活在城里,他的眼疾說不定就可以得到醫(yī)治了,也不用每日頂著別人異樣的眼光,擔(dān)心直視著別人會嚇到別人了。
傍晚。
宋晚霞洗漱完畢,換上睡衣準(zhǔn)備拿出一本書當(dāng)睡前閱讀,門外卻在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小宋?你睡了沒?”
是陳大娘。
宋晚霞聞言連忙放下書,起身過去打開門:“陳大娘,怎么了?”
“你看這個是不是你的?今天下午你陳大爺趕集回來,在門口撿到的,我想著你今天下午在門口挑了一天干草,應(yīng)該是你掉的,怕你擔(dān)心,就過來給你送了。”陳大娘說著,攤開手心,只見一枚顏色陳舊像是銅金合金的古樸發(fā)簪正完好的躺在那里。
“陳大娘,這不是我的?。俊彼瓮硐疾幻魉?。
依照她學(xué)考古多年的經(jīng)驗(yàn),這個簪子說不準(zhǔn)就是一個古董,她可不敢隨意冒領(lǐng)。
“啊?那……那這會是誰的呢?我們這里平時也沒人來過???”陳大娘撓了撓頭,很是不解。
“我想起來了!今天下午有個拄著拐杖的老人來找過陳大爺,他說是來要糧食的,會不會是他啊?”宋晚霞想起今天印象比較深刻的一件事,忍不住給陳大娘提了個醒。
“你是說老賴?”陳大娘看了看手里的簪子,怎么也沒辦法把手里的東西和認(rèn)識的孤寡老人聯(lián)系在一起。
老賴是他們這邊山村里人人都知曉的得了失心瘋的老頭,他在山里待了一輩子,親人死的死走的走,若不是自己家老陳和他沾親帶故,時不時救濟(jì)他一下,指不定老頭子也活不了這么大歲數(shù)。
九言辭人
最近慶余年和鶴唳華亭一起播放,最終我猶豫再三選擇了慶余年,鶴唳華亭實(shí)在是太壓抑了,不明白太子妃死的時候?yàn)樯杜魇掷锝o她的奶酪猶豫了,而且男主抱著太子妃尸體明顯一副放在了心里的樣子……總之各種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