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儷的氣場太強大,中年婦女瑟縮了一下,
“你是誰?不管你的事別管!”
“我是陳儷?!标悆淅涞乜粗?p> “你是陳儷?那,”中年婦女聽到這句話懵了,那她自己剛剛打的是誰?她向閻粒粒望去,但閻粒粒并不看她。
“說吧,這事兒怎么解決?”陳儷倚靠著門框居高臨下的看著中年婦女。中年婦女知道自己打錯人了本來就心虛,又見陳行衍站在一旁隨時要發(fā)火了,陳儷也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就想走,
“今,今天我先放過你,下次我再跟你算總帳!”轉(zhuǎn)身時也不忘放狠話。
“站住?!标悆紤械穆曇繇懫?,中年婦女的背影一僵,
“道歉?!标悆^續(xù)道。不過中年婦女卻激動起來,
“我給你們道歉?你們也配!”然后指著閻粒粒,“她是你朋友吧?物以類聚知不知道?她也不是什么好貨色!要不然我打她她為什么沒還手,她心虛!也是個勾引人的賤骨頭!”
“啪!”陳儷走上前去狠狠的給了婦女一巴掌,但很奇怪,雖然疼的她五官都扭曲了但是卻沒有留下一點兒紅腫。
“她沒還手?那我還,夠嗎?”陳儷打完揉了揉手心微笑著看著對方。之間對方用手捂著臉頰發(fā)狠的瞪著陳儷,
“你敢打我?”但是下一秒就立即癱在地上,像電視劇里演的潑婦一樣,
“我的天爺呀,這還有沒有王法了,你一個小姑娘心怎么這么狠??!打長輩大逆不道啊你!”她的聲音大的引來了不少也在旁邊休息室休息的醫(yī)務(wù)人員的注意,大家都探著頭往走廊盡頭看來。陳儷也不急,瞅了一眼坐在地上耍無賴的人,
“華春榮聽說你老公因為偷東西正在被通緝吶,現(xiàn)在抓著了嗎?”
刻意的哭鬧聲即可戛然而止,華春榮驚訝的抬頭看向陳儷,隨后趕緊爬起來警惕的看著她,
“你,你怎么知道的?是那個賤種告訴你的!”華春榮的臉變得扭曲,肯定地吼道,
“你覺得他有那個能力知道嗎?”陳儷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但只要是我想知道的我都可以輕易的知道,”說道一半突然彎腰靠近華春榮,“包括你兒子。”說完還沖她笑了笑。
“神經(jīng)??!”華春榮趕緊退后兩步罵罵咧咧的往后走,她是真的怕了,這個女人不止知道自己的事,是知道自己全家的事!
“華春榮,以后離安定遠點兒,如果讓我知道你去找他了,那你嬌生慣養(yǎng)的寶貝兒子恐怕參加不了高考?!标悆粗煲諒澋娜A春榮最后威脅道,看到她趔趄了一下的背影陳儷滿意的笑了笑。
“你還有臉笑?!边€沒等陳儷回頭陳行衍冷颼颼的聲音就刮了過來。陳儷趕緊扭頭陪笑著小跑到閻粒粒身邊,
“粒粒你還好吧?”等走近閻粒??辞逅樕系那嘧详悆⒓词掌鹆随移ばδ?,滿眼愧疚的看著閻粒粒,
“粒粒對不起?!?p> 閻粒粒看著頭都要低到胸口的陳儷感覺安慰道,
“沒事兒,我這不是還省了化妝了嘛哈哈哈是我要的效果沒錯了哈哈哈咝~”閻粒粒笑的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嘴角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還貧!疼死你算了!先進去!”陳行衍見還是有時不時外看熱鬧的人就沒好氣的把閻粒粒往休息室里推。就在陳行衍把閻粒粒推進門口時突然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身影一晃而過陳行衍沒有看清也就沒有太在意,跟著把門關(guān)上了。
“說吧,怎么回事兒?是因為你那小男友嗎?”陳行衍把閻粒粒按在座位上給了她一杯熱水后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陳儷。
“那個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給粒粒上點兒藥包扎一下?”陳儷顧左右而言他,
“我不用包,一包下午回去好了怎么辦,我這可是證據(jù),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吧?!遍惲AT趺纯赡茏屗言掝}混過去,她的八卦之魂已經(jīng)在熊熊燃燒了好嘛!陳行衍瞪了她一眼,倒是也是同意了閻粒粒的說法,繼續(xù)看著陳儷。陳儷見自己肯定是躲不過了,也不再掙扎,
“我再重申一遍,那不是小男友!”陳儷解除了一下誤會,
“剛剛那個女人叫華春榮,她有一個兒子叫安定,就是我現(xiàn)在資助的小孩兒?!?p> “資助?”閻粒粒好奇的問。
“嗯。安定是華春榮和她前夫的兒子。十五年前安定的爸爸因為工傷事故去世了,當(dāng)時的公司賠了她們很多錢,華春榮拿著錢改嫁了,把安定送去了孤兒院?!?p> “華春榮是后媽?”閻粒粒不解,如果是親媽會這么狠心嗎?
“親媽??赡苁怯X得有個拖油瓶不好嫁吧?!标悆爸S的笑了笑。
“安定在孤兒院很懂事,后來遇上了一個好心的老人家,就是我的師父,資助了他,但是因為我?guī)煾傅纳眢w本來就不好,供到他十四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當(dāng)時我是在靈堂的外面看到了他,他躲在一個墻角哭得特別傷心,他說這世上唯一對他好的人不在了。”陳儷回想著剛剛見到安定時的情形,心情變得低落傷感。她真的心疼那個瘦弱的少年。閻粒粒伸手扶了扶陳儷的后背無聲的安慰,
“所以你資助了他?”閻粒粒問。
“嗯,我覺得他跟我很像,但是我比他幸運。”說著陳儷抬頭看著閻粒粒和陳行衍,眼里是幸福也是感激,感激命運可以讓她遇見他們。
“那她媽媽又是怎么找上來的?不是都不管他了嗎?”閻粒粒更疑惑了,都送孤兒院了現(xiàn)在哪兒來的臉跑這兒叫囂。
“我接手了資助他的工作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的媽媽華春榮一直跟他都是有聯(lián)系的。”陳儷解釋道,
“但是不是跟安定聯(lián)系,而是跟我老師聯(lián)系。長則幾個月短則幾天,只要沒錢了就會來老師家大鬧一場,說他一輩子沒結(jié)婚還白白撿了一個孫子,逼著老師給她錢,老師心軟又怕安定為難每次都會給。安定因為這個跟華春榮鬧過無數(shù)次,被華春榮的老公打的遍體鱗傷,這種情況直到老師去世。后來我給安定轉(zhuǎn)了學(xué),她找不到安定這才安生了幾年。。最近她應(yīng)該是又缺錢了,所以在瘋狂的打聽我。”
“這一家是寄生蟲嗎?喝一個小孩兒的血!那你怎么辦?”閻粒粒聽完氣憤的拍桌子。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我已經(jīng)把她們家那點兒破事查的一清二楚了,只要她敢去騷擾安定我就在她寶貝兒子身上找補回來?!标悆湫σ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