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雙全法
第16章雙全法
又是好幾日過去,宮亦晨的行動已經(jīng)沒有問題,而且基本能確定的就是這邊真的不會有人來了。
“走吧,去危樓,那里才是我們最后的戰(zhàn)場?!币硭纯粗萸暗膬奢v車,隨后確定了駕駛卡車前往危樓。
喬鑫看著漸漸遠去的房屋,心里有了一些舍不得,他已經(jīng)算是在這里定居了。而且是作為上一波參賽者?;▋z他們沒有問詢他為什么會到這里來,他也沒有主動提過自己的任何事情。
一切都在朝著所有人向往的方向走去,,在中途休息的時候,翼舜還是將自己這兩天研究出來的戰(zhàn)術(shù)給大家傳達。
“我們在接近危樓的時候就兵分兩路,一路負責掩護,一路直接沖進去?!币硭纯戳艘谎蹖m亦晨,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任何異議,這又才接著說道:“成功進入危樓的人負責偵察敵情,咱們里應(yīng)外合,最后保證全員安全進入。”
“怎么里應(yīng)外合?”宮亦晨輕聲問道,他的聲音并不大,但是翼舜卻有些緊張,最近一段時間他代替了宮亦晨排兵布陣,但是他對自己的實力始終沒有那么自信。
“當進入的那個人達到安全的位置之后,就要開始偵察樓內(nèi)和周圍情況,然后配合在外的隊友。若是能有殲滅敵人的行為是再好不過了,總之進去的人就是擔任偵察兵和探路先鋒的角色?!币硭瓷晕⒂辛诵┳孕?,他從容道:“我認為最佳的人選就是我和花儂,我的耳力好,花儂的槍法準,這兩點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不行!”宮亦晨首先反對,他嚴肅的說道:“這太危險了,絕不能讓花儂進去冒險?!?p> 花儂犯了一個白眼,這家伙是想要將自己當花瓶呢。
“我沒問題,這個任務(wù)可以勝任?!被▋z也是認真的回答:“平公而言,翼舜的安排并沒有錯,他的聽覺靈敏,我的槍法準?!?p> “你才練習幾天?”宮亦晨著急的看著花儂,那認真的神情讓宮亦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轉(zhuǎn)念一想,他的心情微微好了些了,他的聲音放的輕了些:“那好,注意安全?!?p> “嗯,放心?!被▋z點頭,看著正死死揪著自己衣角的木之,揉揉她的頭:“交給你一個任務(wù),好好保護這個柔弱的人?!?p> 木之聽后眼睛里亮晶晶的,快速的點點頭,表示這個任務(wù)自己一定會做的很好。
喬鑫看向花儂,想要說點什么,但是最后一切都化作一個拍拍花儂肩膀的動作。周圍現(xiàn)在基本就是荒野,發(fā)黃的草木,微微泛冷的空氣,無一不昭顯著秋季的到來。
藍天白云,一陣風吹過,花儂等人很快就遠去,大卡車的后面正在具體規(guī)劃細節(jié)的五人。傍晚十分,幾人距離危樓還有幾百米的位置就停下了。這里是個山丘,不能很好的看到對面危樓的情況,同時危樓也看不太清楚這邊的情況。
花儂趴在山丘上,通過望遠鏡打量著對面危樓,許久過去了,花儂揉揉酸痛的眼睛說道:“大家都很謹慎,沒有任何異常。”
翼舜想要聽一下動靜,但是隔得太遠了,只能聽到風中夾雜著一些模糊的聲音。
翼舜仔細推測看一下明天將要做的事情,挨個檢查武器彈藥,說道:“天微亮的時候就是他們最放松的時候,到時候我們悄悄潛伏過去?!?p> “知道了?!被▋z應(yīng)道,然后看向?qū)m亦晨:“你自己小心些?!?p> “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宮亦晨面色一喜。
花儂點頭:“你說過的,要帶我治病?!?p> 喬鑫抱著花儂:“一定要小心,等以后出去了,我們就是自由的人了。”
“嗯,你放心,你交給我的技巧我都記著呢?!被▋z看著面前這個人,心里不由得有些難過。意識到這一點以后,她默默的想著‘一定是這副身體的緣故。’
微微休息,很快就迎來了天明時刻,當花儂他們環(huán)顧四周的時候,果然是起了大霧,昨天還能依稀可見的枯樹已經(jīng)完全淹沒在大霧中。
“走!”翼舜小聲的說道。
花儂背著宮亦晨原本用的88式狙擊槍,腰間別著一把手槍和一柄匕首。跟上了翼舜的腳步,不得不說翼舜這幾天真的是膽子變大了很多,做事也果斷了很多。
兩人在大霧中奔跑,直到進入枯樹范圍內(nèi),翼舜一個手勢讓花儂停下來,他側(cè)耳傾聽著:“走?!?p> 一個快速地指示,花儂就跟在翼舜地身后,兩人走走停停,最后直接進入一棟危樓,然后摸索著爬上了三樓。
這里說是危樓還不如說是爛尾樓,沒有窗戶沒有門。
“我們到了,你們那邊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翼舜小聲的說道,此時他和花儂兩人靠在樓梯下面,不由得更加小心謹慎。
宮亦晨那邊聽到翼舜得聲音,再次巡視一圈周圍,說道:“沒有發(fā)現(xiàn)。”
“等等,你那邊有奇怪得聲音?!币硭葱÷暤谜f道,宮亦晨也明白了,就滅有再說話,四處打量。
“有空投過來了?!焙靡粫阂硭床砰_口說道:“注意方向,注意敵人所在的位置?!?p> “明白。”翼舜抬頭,卻也是是什么都沒有看見,職好靜靜的等待。
花儂此刻面色微差,她咬緊牙關(guān),渾身微微的有些顫抖。
‘這個時候犯病了!’花儂氣憤,什么時候犯病不好,非要在這個時候犯病,內(nèi)臟就像是在被刀攪動一般被針扎一般,渾身冒著一陣又一陣的冷汗。
翼舜剛想轉(zhuǎn)頭對花儂說些什么的時候,忽然摒住了呼吸,用手勢示意花儂不要說話。
花儂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痛苦的快要死掉了一般,但是卻緊緊的咬牙堅持,她想要取得勝利,她想要獨當一面,就算沒有發(fā)力像個凡人一樣,她也要讓別人刮目相看。
漸漸的,花儂像是痛苦的快要失去知覺一般,但是很快就聽到了微弱的腳步聲,這里有人下來了。而且還不止一人,聽聲音有三四個左右。
在痛苦中,花儂地心也揪在了一起,她生怕自己一下忍不住發(fā)出什么聲音來,那樣,他們就可以在這里死翹翹了。
一時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花儂原本就有些緊張的心變得更加緊張了。
獨繪夜暮
按照目前的進度來,就算停更也不會有人催的模樣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