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盟的房子是一個小型別墅。樓下是餐廳,客廳2樓則是他的閨房……房間,還有一些客房整體裝修偏黃白色暖色調(diào),顯得很安靜。
花月他們經(jīng)常住在醫(yī)院里,對這里倒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碍h(huán)境倒是挺干凈的。只是這里……”
除了儲物室里掛了一些他這些年狩獵的戰(zhàn)利品,一些牛羊頭骨和有一些血腥味兒的修士儲物空間。
“想不到你還會舔修士的包!殺人奪寶真是沒底線!”魏安邦可不會放過這一點。
梁盟顯然覺得這就是他的榮耀:“喂!那是因為你們這些修士底線在無限放大好嗎!”
一向冷心冷情的她都有些想笑,桑覺這個反修仙聯(lián)盟的盟主,真是盡職盡責的給他的屬下灌輸一些觀念,難得身邊跟著個傻小子也不知道他知道真相后,又怎么維持自己的世界觀。真是可笑!可憐!可悲!可嘆!伸手捏了捏小三的臉頰,唇角微勾,“好?!?p> 小三也是三月傻愣愣的看著花月,一時反應不及,徒弟真的長大了,開始學別人家豬拱白菜了。
沒走一會兒,花月突然停下了,梁盟嗤笑一聲,女人果真麻煩。腳步快了許多,不一會兒到了一處古色古香的的房間圓形拱門上方一張烏木做的牌匾:天闊海清。
花月抬腳進得屋內(nèi),室內(nèi)小石板路兩旁綠植茂密,枝葉低垂,翠色欲滴,處處都是精致。順著蜿蜒的石板路,來到一處空闊之地,中間擺了一張書案,案上擺著筆墨紙硯,宣紙上壓著貔貅型鎮(zhèn)紙。上面寫著三個字,沙瓦迪。
“這個是?”花月看著這三個字怎么瞅著怎么奇怪。
梁盟恍然大悟:“這是我教子的名字!他是個孤兒,想讓我給他取一個響亮的名字!”
三月在腦海中略一搜索。原來這是在這個星球上,某國女子表達你好的詞薩瓦迪卡。
男性同胞們,不要再隨便“薩瓦迪卡”,因為這個詞后面的發(fā)生是用來辨別雌雄的,一起大聲念薩瓦迪krub!!!(可拉不)發(fā)音。
“你確定!你是給他一個響亮的名字,而不是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光!”花月瞇起了眼睛,虛虛坐到椅子上,思考起了這個方案的可行性,還有巨大的失敗概率。當下花月在房間里慢慢踱步,鄭重其事的告誡:“你還是長點心吧!放過那個孩子!騷書客的名字都沒有你牛!”
梁盟瞪大眼睛瞬間脾氣爆發(fā)到最大:“你信不信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操作!騷書客又是什么東西?”說完拿出手中的鑰匙串兒按上了其中長相尤其像車鑰匙的遙控器。
此刻已是午后,日光昏黃,只有一束斜射在房間中,大多數(shù)燈光都熄滅了。滴的一聲,梁盟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
就見這間儲物室的墻面被打開。掛著羊頭的墻壁向左移動,這是個寬敞偌大的大廳。
“汪!汪汪汪!”三月突然在花月的掌中翻了個身,用面頰蹭蹭她的胸口。梁盟冷冷清清的眼睛被這些房間里的武器映出了冷光!三月剛才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只狗,白白的軟軟的眼睛像墨水黑的發(fā)亮嘴巴尖尖的,長得十分好看是他這輩子見過最肥美的,像狐貍一樣的狗了,然后被自家的徒弟像祖宗一樣供著,吃食都是用那雙青蔥玉手上張口就喂來的,他素來認為在醫(yī)生面前沒有什么男女之分,可在生活中,感情上自己前進一步都困難的想撞墻。自然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金貴的被捧在人形轎子上,自從他變成了一只狗……這個世界變得陌生無比好在,他也樂在其中、幸福無比……
可他沒想到的是:“喵”
三月清醒過來了,是誰誰這么可惡,竟然還敢養(yǎng)貓?
一只身材碩大好像一個面袋子一樣的身影,在窗口躍入他的眼簾。
那貓的皮毛有些長是黃白相間的花色,像一只花豹。
三月突然顫顫的伸出一條腿兒對面的貓也像他得意地伸出了一只爪子。三月連忙把自己沒有貓爪子大的小腿兒縮了回來。
“這是我家的阿喵,是只緬甸血統(tǒng)的貓?!?p> 花月感覺到懷中小東西的緊張,手掌觸及到他的胸口,捋了捋他胸口的潔白狗毛!“把它拿走!”
梁盟相當不愿意、義正言辭的拒絕:“我憑啥聽你!”
花月:“憑我是個神醫(yī)!專治男科!”順便盯了一眼他下邊。
“誰,誰,誰有男科疾病了!”一張俊逸非常的臉龐快速爬滿了紅暈。
梁盟果斷拋棄了眾人。把密室關上,只是那落荒而逃的樣子,有些羞憤的色彩。
花月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三月有些害羞的頓了頓低頭看去,屋內(nèi)沒有點燈,借著窗外透過來的光線。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胸前一撮撮奶白的長毛。那奶油的毛色,給他驚得嚇了一跳。
他這嚇了一跳,便發(fā)現(xiàn)自己做出了一個錯誤動作?;ㄔ抡谌粲兴嫉亩⒅侵回?,竟然沒有抱住。
三月猛的一屁股摔了下來。人的貓也動了,輕飄飄地踩到石地處,站在他面前。確實一點聲音都沒有。
三月感覺到危險,抬頭一看,整個身影被一個巨大的頭顱所籠罩。
“喵嗚!”那只大貓凄厲的一叫。
三月被驚的一跳,緊忙邁開小步子,跑到花月身后。
剛慌慌張張地抱著花月的腳腕兒。
“汪汪汪!”(你有話直說,能動手就別吵吵!)三月十分理性的用影子比一下自己這個一公斤和對方十公斤的體重。狗眼看人低,果然如此。狗的世界和人類世界完全是兩回事,這個所謂的龐然大物,在人的眼里沒有多大??墒撬菑姶蟮淖ψ?,全在自己的頭上,就像一個推土機的車鏟子,閃著寒光,似乎一下子就能把自己抓個對穿。
“喵!喵喵!”(你想什么呢!神經(jīng)病,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我不會看你年齡大就讓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