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
“找個斗篷蓋著……”張書凌又說道:“還有你身上的臭氣也不能散發(fā)!至于妖氣,我自有辦法幫你掩蓋過去!”
舟山鬼略作思量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說道:“雖然算不上什么好辦法,但還是聽你的吧!”
……
出了白板鎮(zhèn),張書凌才知道,那里的情況和外面截然不同,來時白板鎮(zhèn)周圍是沒有其他人影的,但此刻,周圍各處大道,人來人往,仿佛所有人都不知道白板鎮(zhèn)發(fā)生了什么一樣,都是正常的樣子,可轉(zhuǎn)念一想,又不正常。
白板鎮(zhèn)乃是各州通商必經(jīng)之地,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道路沒有盤查,商隊人馬照常通行,簡直詭異。
“難道白板鎮(zhèn)被什么掩蓋了?”張書凌皺了撫著下巴呢喃道。
“喂,真的要這副樣子啊?好悶吶!”穿著斗篷的舟山鬼在張書凌身后說道。
“書凌哥又不會害你,穿著總比你那嚇人模樣要好!誒,你是不是又放毒氣了?怎么這么臭?”阿念在一旁捂鼻,他現(xiàn)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畢竟自己中了一次毒氣,現(xiàn)在舟山鬼身上散發(fā)任何一點味道,阿念都感覺的到。
“沒有啊,這只是毒囊罷了,你離我遠(yuǎn)些就聞不到了!”舟山鬼隱藏在斗篷下,說道。
“咦!”阿念走上前到張書凌那一邊,舟山鬼緊隨其后。
“書凌哥,還有多久到?。∥椰F(xiàn)在腿好酸!”阿念問向一路沉默不語的張書凌。
被阿念喚過神來的張書凌,抬頭看了看天,又問向阿念道:“我們走了多久了?”
“不記得了!”阿念搖搖頭,只道腿酸得不行。
舟山鬼倒是記得清楚,跟在二人身后回應(yīng)道:“這條道走了有五六回了,看來我們是陷入了幻境之中!”
“?。俊卑⒛钜桓辈幌嘈诺谋砬?。
“應(yīng)該就是這樣,妖族識途,就算相隔千里,它們已然也依舊記得回家的路,真是中了幻境的話,那么白板鎮(zhèn)的一切也就說得通了!”
“那我們是什么時候中的?”
“這也不清楚,可能在白板鎮(zhèn)就已經(jīng)陷入了,讓人致幻的一般都是氣味兒!也許在我們問道那股腥臭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中了!”張書凌說道。
“啊!”阿念一把抓住舟山鬼,“果然是你!”
舟山鬼沒有解釋什么,張書凌卻非??隙ǖ恼f道:“不是他,他的毒是用來進(jìn)行攻擊手段的,而且之前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它身上妖氣明顯,幻境都是從五官的感受來讓人陷入迷惑,而感知力,絕不會出錯!”
“哼哼,果然是個草包!”舟山鬼說得有幾分得意,但阿念的確反駁不了。
“一個如此巨大的幻境,只有我們幾個,恐怕破解不了?!?p> 舟山鬼與阿念兩人沉默不語,張書凌思緒萬千,腦中又回想八門,心中想到,也許可以借助八門來走出這個幻境。
但是在幻境中,八門肯定不會正常出現(xiàn),一下子,好像唯一的希望也沒了。
“先待在原地吧,這個幻境很真實,就連觸覺也和真的一般,再走下去,也只是浪費體力?!?p> “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吧,雖然我能記道路,但是這幻境中,一樣的路,走了五六遍,我也無法辨別正確的方向!”舟山鬼說道。
“那又能怎么樣?還是按照書凌哥說的,先調(diào)整狀態(tài)吧。畢竟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辦法!”阿念說道。
幾人都認(rèn)同意見之后,找了個地方坐了起來。
一晃眼到了晚上,阿念靠在一棵小樹上睡著了,舟山鬼望著夜空,也不知在看什么。
張書凌看了他一眼,問道:“怎么了?”
“我在找天上的星!那是最好的路標(biāo)!”舟山鬼說道。
“這個幻境可不一般,也許天上的星星,都是假的!”
“也是呢,現(xiàn)在一顆星星也看不到。”舟山鬼說道。
張書凌似乎想到了什么,同樣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卻是如舟山鬼所說,一顆星星也看不到。
“夜無星,這是中級幻境,如果說我們能回到開頭的地方,或許就有辦法離開這里了!”張書凌站起身子,一旁阿念也是一個重沉頭醒了過來。
“誒?竟然已經(jīng)晚上了?”
“你睡得可真死……”舟山鬼在一旁翻著白眼,既然知道這是幻境,那么也沒必要遮住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