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地區(qū),有七十三個國家,其中包含著三個大國。這三個大國幾乎每一個都經歷過了千年的歷史,卻依舊不倒。但這三國占地面積加起來卻遠不如才建立幾百年的秦蜀,不僅如此,秦蜀之地多產玉石黃金,有天然豐厚的自然資源作為秦蜀的財產,所以秦蜀在這百年之內嶄露的頭角越來越鋒芒畢露,隱隱有超過三大古國的實力。所以,三大古國將秦蜀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但覬覦長城守衛(wèi)軍的實力,他們不敢貿然開戰(zhàn)。三大古國都有自己的心思,那些權利與利益的紛爭永遠是不能停息的,但他們卻是蠢蠢欲動。最終,首先按奈不住的就是納梁古國。
納梁軍營之中,那個接近老年的人身著黃色龍袍,頭戴釵金紫龍冠,步履金龍靴。雖然看上去整個人都很精神,但是頭發(fā)已經斑白,臉上的皺紋也是很多。
在他的背后有一面大旗,寫著——納梁。兩個打字蒼勁有力,不愧有著大國風范。
在他的左右兩側都站有十名武將,他們腰間都懸掛著一柄鋒利細長的寶劍,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喘大氣,目光都略帶一絲緊張,眼神不斷的躲避。
“士兵長途跋涉,周身勞頓。大王,臣以為先讓他們休息一日,明日再戰(zhàn),如何?”左手邊首位的大將忽然說道,他表現的畢恭畢敬,沒有一點的猶豫。
中年人輕輕的點了頭,道:“行軍打仗我不在行,呼延愛卿需要多多費心了。我納梁有你等這樣的人才,何愁不興??!”
這一位正是納梁的首席大元帥呼延博,使得一雙好锏,武功更是了得,傳聞在與北陌的那一戰(zhàn),七進七出敵軍營地,竟然毫發(fā)無損。這也使他一戰(zhàn)成名,而且對兵法極為了解,加上他的聰明才智,在納梁之中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掌握著納梁古國的所有兵權。粱惠帝也是深信于他。
“我軍現在有四員大將,北歐陽焱,南郭世慶,西楊彥藝以及東陸澤林!這四員大將皆有萬夫不當之勇,大王放心,明日只要他們敢挑戰(zhàn),長城守衛(wèi)軍就要死。”呼延博很是自信的道。
梁惠王孫炅末皺了皺眉頭,道:“這四員大將皆是有你親自培養(yǎng)出手?”
呼延博點了點頭,“這四員大將都是我的愛將,我等愿意為納梁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臣歐陽焱,郭世慶,楊彥藝,陸澤林愿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時,二十個武將中站出都身著紅色鎧甲的四位小將來。
呼延博很清楚孫炅末在想什么,要是這點警惕都沒有,還有什么資格做皇帝呢!這幾年,大將呼延博的勢力越來越大,并且府中的人都不將其他王宮大臣放在眼里,起初梁惠王以為這只是一些傳聞,就是有人搞惡作劇罷了,也沒有深入調查。但是在心棠公主被調戲后,他得知竟是將軍府干的事情,所以這才有所警惕。
孫炅末拍了拍手,面露喜色,道:“我納梁統(tǒng)一中原指日可待。到時候你們都是我納梁的大功臣!祝我們旗開得勝?!?p> “我等必會竭盡全力,拿下秦蜀。”所有人都整齊一致的道。
“大王,這是呂奉先,”說著,呼延博從那幾人中拽出一個身著棕袍的將軍,“呂奉先,有著‘人中英豪,馬中赤兔’的稱號,雖然看起來笨拙,但是其聰慧無人能及,武功不在臣之下!”
“哦!”孫炅末很是感興趣的看著呂奉先,“不錯不錯。兩軍交戰(zhàn),比的就是戰(zhàn)術和實力,我納梁人才聚集于此,秦蜀之地必將是我們的囊中之物?!?p> “呼延愛卿,我等先商量下明日的作戰(zhàn)計劃,如何?”孫炅末開口說道。
“臣恭敬不如從命,拿地圖來!”
說罷,門外有兩名士兵將一個卷著的地圖拿了進來,并將地圖平鋪在戰(zhàn)略臺上。呼延不緊不慢的走進,他右手指著一條路上,道:“我們現在在這個位置,距長城不過十里,明日要是搦戰(zhàn),我等還要向前推進五里。但臣聽說長城守衛(wèi)軍有一弓弩,射程可達五里,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明日我軍要在距長城六里的地方駐扎。這里,臨近一條河,水源應該是從禺山上的嘉里瀑布,所以河水清涼,適合放馬。明日交戰(zhàn),我軍要保持原來的陣型,必須要嚴肅對待,畢竟這是第一次和秦蜀交戰(zhàn),對方的情況我們不是很了解,所以不可私自行動,違反者,一律處斬,不論官職大小。還有一點,在戰(zhàn)場上如果遇到一個叫信的人,立馬走,不可死戰(zhàn)?!?p> “吾等明白,全憑元帥安排?!蹦切┤撕苁枪Ь吹牡馈?p> “京榕,胡兆斐。你二人率領先鋒軍打頭陣,記住,不可戀戰(zhàn),要佯敗;歐陽焱,郭世慶,楊彥藝,你三人率領左旗翼軍,到時候配合京榕和胡兆斐;陸澤林和呂奉先,你二人率領右旗翼軍,左旗出擊時,你們也上。向振宇,你率領暗部,繞到敵人身后,配合三隊,將長城守衛(wèi)軍的人頭全部提著來見。”呼延博很是認真的布局這這一切。
孫炅末當然很是贊賞,這種領導才能真的讓人佩服,治軍有方,紀律嚴明。但也同樣有他擔憂的,若是就這么放縱讓元帥府招兵買馬,會不會有那一天,納梁將轉姓呼延,這真的是不讓人不爽??!
孫炅末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他很清楚一個帝王該需要做什么。他試圖限制呼延博的兵權,但所有士兵的心都信服呼延博,所以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但他卻很難找出理由。為今之計,就是逼迫呼延博簽下軍令狀。但是他還是非常那個猶豫的。
納梁所有人都很清楚,他們面對的是長城守衛(wèi)軍這股堅毅的力量,所有拿下長城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而且還有可能全軍覆沒。這里距離納梁之地千里,糧草兵馬運輸極為困難,若是半路上遇見劫匪或者他國的攔截,那時候納梁軍隊必然潰散,不攻自破。納梁雖有呼延博,但與百里府的百里銘宇相比,這兒人不相上下,無論是從戰(zhàn)術或者是武藝,都難分伯仲。以現在的局勢來看,先動者比陷入被動,所以雙方都沒有發(fā)兵,他們在等。
持久戰(zhàn)對納梁來說并不討好,他們路途遙遠,糧草稀缺,這些都是納梁的軟肋。而百里一族背后就是秦蜀,糧草可以隨時補充,照這個形式,反倒是百里一族這邊更加有利。
忽然,納梁軍營之中傳來一陣嘈雜聲,好像是誰和誰在發(fā)生爭吵。
“怎么,連本公主都敢攔,你是活膩了?”那名女子瞪著攔截她路的青年道。
“呼延贊不敢。大王正在與父親商量軍事,請公主到帳中歇息片刻。待大王議完事后再進去,如何?”那名叫呼延贊的青年道。他并沒有半分讓的意思。
“大膽,竟然對本公主指手畫腳。你貴為臣子,做好分內之事即可!”女子厲聲喝道。
那女子伸出自己的手,向著呼延贊扇過去。誰知呼延贊并不害怕,他一把抓住那個將要落下的手。
公主有些惱羞成怒,她掙脫呼延贊的手,道:“來人,拖下去斬了!”
不過一旁的士兵不敢輕舉妄動,一邊是納梁公主,一邊是呼延博的愛子,兩位都是身份即位高貴的人,這怎么敢輕易動。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蕭亦涵,準確來說是納梁心棠公主孫亦涵,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深受梁惠王的喜愛。
這是,梁惠王孫炅末和呼延博以及眾位將領走了出來。原來是因為聽到了兩人爭吵的聲音。孫亦涵看見孫炅末,連忙跑過去,拽住孫炅末的手撒嬌道:“父皇,您要為女兒做主?。∮腥似圬撃畠??!闭f另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站著的呼延贊,眉目之中滿是恨意。而且眼中泛有盈盈淚光。
呼延博當然很清楚自己該怎么做,沒等孫炅末開口,他率先開口道:“老夫呼延博代小兒向公主賠罪了,希望公主宰相肚里撐船,不要責怪小兒,”說著,他轉身看向呼延贊,手指著他,“來人,把這不成器的小子壓下去,重打一百軍棍。并壓入善思營進行面壁!”
呼延博的命令沒有人不敢聽,一旁的士兵沒有動手,他們走到呼延贊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動做。
一旁的孫炅末看著被壓下去的呼延贊,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呼延愛卿公私分明,賞罰分明,本王甚是感嘆。若你在三月之內攻下這長城,本王就將長心棠公主許配給呼延公子,如何?”
一旁的孫亦涵聽了,她搖著頭道:“父皇。女兒不要嫁給那個臭流氓,女兒不要。女兒要留在父皇的身邊,做父皇的小棉襖!”
“唉,那怎么可以呢?難道你還要陪父皇一輩子嗎?你大了,到了該嫁人的年齡了。呼延贊乃呼延愛卿之子,你嫁過去,父皇也放心??!”孫炅末輕捏著孫亦涵的鼻子,溫柔道。
“大王,使不得啊。心棠公主乃是大王愛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臣怎敢讓公主下嫁臣的犬子,還請大王收回成命?!焙粞硬┖鋈还虬莸?。
孫炅末佯裝生氣道:“怎么,是看不上我的涵兒嗎?”
“臣不敢!”
“好了,本王一諾千金,說出的話怎么能收回呢?這置本王的威嚴何在?明日本王反回都城,長城之事便交由呼延愛卿全權負責,本王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本王也讓心棠公主留在這里,也給二人多一點的時間好好磨合磨合!”孫炅末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臣替犬子謝過大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呼延博恭敬的拜道。
“好了,本王倦了,先去歇息了!”孫炅末說完,直接向著那個最豪奢的大帳走去。
呼延博看著離去的孫炅末,臉上并無任何的喜色,反而露出擔憂的表情,像是糾結的樣子。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孫炅末離去。
“傳我命令:賞三軍,明日叫戰(zhàn)!”呼延博說罷,轉身離開將軍營,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翌日。
長城之外,納梁軍隊整齊排列在一起??偣彩畟€營,每個營大約有三萬人,加起來就是三十萬多萬人。但是盡管人數眾多,但是確實整齊,無絲毫的凌亂。
呼延博來到長城下,身著黑色鎖子甲,頭獅子冠,看樣子極為威武。他座下夜羽獅馬,手握一對暗金色的細長雙锏。
他抬頭看著立于長城上的百里銘宇,眼神如同老虎盯著獵物一般,“城上之人聽著,我乃納梁大元帥呼延博是也,識相的話就打開城門,讓我等進去。否則帶我攻破長城,屠遍全城。”
百里銘宇也是不甘示弱,道:“哪里來的毛賊,敢在秦蜀的地盤上撒野?怎么,當年是沒有被打夠嗎?現在皮是不是又癢了?”
呼延博咬著牙,眉目之中充滿了怒火,不過他是非常隱忍的,很平靜地道:“快快投降,饒爾等一條性命,否則我便用我手中的降龍剎锏殺進去!”
“弓弩手準備!”百里銘宇說罷,數百位弓弩手出現在城頭,他們手握長弓,眼神很是仔細的盯著城下的納梁軍隊。這就是長城守衛(wèi)軍,一個堅不可摧的隊伍。“我勸你還是趕緊滾會你的納梁去吧!免得在這里丟人現眼,有損顏面。”
“百里老賊,有種下來一站,別做縮頭烏龜?。 焙粞硬┖鹊?。
“你叫我下來我就下來?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只要你叫三聲爹爹,我就下來,如何?”百里銘宇很是諷刺的回擊道。
“百里銘宇,你會后悔的!”
“是嗎?”說完,百里銘宇轉頭對著準備已久的弓弩手道:“放箭伺候?!?p> 話音剛落,數百支箭齊齊的射了出去,目標不是別人,正是獨自一人的呼延博。面對這些箭,呼延博沒有慌張,他一招就可以將幾十根飛箭打飛,不過因為顧著接箭,他將百里銘宇竟然漏防了。
百里銘宇的手上多出一張弓,這弓的來歷不凡,是當年三國時期楚霸王項羽使用的,名“霸王弓”,不過自從項羽死后,這弓就失蹤了,不知為何就到了百里銘宇的手上。霸王弓重五百斤,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武夫就可以拉動的,但對于百里銘宇來說,這簡直是小菜一碟。
納梁軍中,呼延贊看著百里銘宇手中的霸王弓,暗道不好,他大喊道:“爹爹,快退,他手中拿著霸王弓!”
不過此時百里銘宇已經瞄準了呼延博,沒等呼延博反應過來,百里銘宇手中的箭已經消失在了他的手心里,飛速向著呼延博射去。呼延博知道大事不妙,但逃離已經晚了,這箭就算不要命也要傷。眼看著那支飛箭就要中了,卻被一把突如其來的劍鞘擊中,那支箭偏離了方向,不過卻將呼延博頭上的獅子盔射掉。呼延博沒有猶豫,他急忙調轉馬頭向著本方陣營而去,沒有回頭,口中氣喘吁吁。
“怎么?這就逃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不如回納梁吧,好好的養(yǎng)老算了!”城頭上的百里銘宇冷嘲熱諷的道。
隨之,長城門也打開了,以百里敬誠為首的長城守衛(wèi)軍整齊劃一,站在那里,不過陣型很是奇怪。但是百里玄策清楚,這是游龍陣和九尾響蛇陣。百里敬誠很是威武,他手握飛鐮,身上白銀虎甲,頭戴鉑金冠,不過卻是沒有騎馬!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納梁大將柳芳龍討戰(zhàn)。”納梁軍中,那名叫柳芳龍的武將拍著馬來到兩軍之前,叫囂著。
“吾乃長城守衛(wèi)軍百里一族百里敬誠是也,納梁的小狗們趕緊滾回家中,否則叫你們有去無回!”百里敬誠蔑視地說道。
“黃口小兒,拿命來?!绷箭埓笈?,他提著一柄銀槍拍馬上前。
百里敬誠絲毫不慌,他慢慢的走到戰(zhàn)場上,雖然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但是顯得像一個經驗老道的人一般,從容不迫。柳芳龍漸漸的接近了百里敬誠,那桿銀槍向著百里敬誠的心窩戳來,這是在要百里敬誠的命??!
百里敬誠皺了皺眉,忽然,他舞動手中的飛鐮,纏在了柳芳龍戰(zhàn)馬的馬腿上,并且準確無誤的躲過了柳芳龍的那致命一槍。
“這都勾不到,死吧!”說著,調轉馬頭戳向百里敬誠。
百里敬誠的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著道:“是嗎?”
緊接著,百里敬誠微微用力,柳芳龍戰(zhàn)馬的一只右腿瞬間掉了,那戰(zhàn)馬倒下身子,將馬背上的柳芳龍掀翻在地。
柳芳龍大怒,他很快站起身,沒有管身上的沙土,提槍刺去,不過卻被百里敬誠一直躲過。
百里敬誠看準時機,將飛鐮纏繞到柳芳龍的腰上,柳芳龍自知不好,準備掙脫時,只見百里敬誠微微用力,那飛鐮纏的更緊。
這時,納梁軍中又有一人拍馬出來,向著百里敬誠而去。他是要救柳芳龍的。那人大喝道:“放了我大哥,我給你留一個全尸!”這人正是柳芳龍的弟弟柳錦龍。
百里敬誠看著他,有些陰森的嘿嘿笑著,“是嗎?”
百里敬誠再次拽動勾鐮,只聽柳芳龍慘叫一聲后,便沒有了任何的氣息。柳芳龍死了,死在了一個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小將手里,死在了一個從沒見過的武器手中。
柳錦龍見狀,他來到柳芳龍的尸首旁邊,沒有心思戀戰(zhàn),百里敬誠也沒有動手。柳錦龍想要給柳芳龍收尸,不過百里玄策怎能讓他如愿,他舞動飛鐮纏繞在柳芳龍的銀槍之上,將那桿銀槍收在他的手上。
柳錦龍大怒道:“將百鳥朝鳳槍還我!”
百里敬誠聽后,仔細的打量著這桿銀槍,喃喃低語道:“百鳥朝鳳?好名字,”他轉頭看著柳錦龍,“這桿槍是我的戰(zhàn)利品,怎么,想搶嗎?過來試試啊,飛鐮很興奮!”
“強盜?!绷\龍看著百里敬誠手中的飛鐮,內心多少有一些忌憚,他忍氣吞聲的帶著柳芳龍的尸首回到納梁陣營旁。心中卻一直思量百里敬誠用的那到底是什么兵器,好像不是兵器譜之中的。
百里敬誠則是握著那百鳥朝鳳槍,向著長城那邊走去。此時長城之上的擂鼓手將那戰(zhàn)鼓敲得是震天響,似乎是在慶祝百里敬誠凱旋而歸。百里敬誠將百鳥朝鳳槍交給守城士兵,緊接著又回到了戰(zhàn)場之上。此時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一分自信,成熟。剛剛和柳芳龍過招時內心還是多少有一點緊張,但是他謹記百里銘宇的話:當人面對危險時,不要慌張,一定要平靜下來,仔細觀察對手,找出敵人的破綻,只要是人,就必然有破綻。
戰(zhàn)鼓再度響起,百里敬誠對著納梁軍喊道:“呼延將軍,我們打個賭如何?”
呼延博很是有興趣的看著百里敬誠,多少有些佩服眼前的這個青年,道:“你們賭什么?”
“看見我身后的游龍陣了嗎?爹爹說給你們十天的時間,若是成功破得此陣,我們便不阻攔你們北上的路;若是破不得,你們便要退兵,從此不在侵犯秦蜀。如何?”百里敬誠對著納梁軍營喊道。
“區(qū)區(qū)游龍陣,何足掛齒。納梁先鋒歐陽焱前來挑戰(zhàn)?!睔W陽焱手握長戟拍馬上前,身后跟著一個隊人馬。
納梁的軍隊中,一個小隊就有將近千人,而歐陽焱率領的這只小隊算得上是納梁的精英之師,不僅僅只有步兵,還有騎兵以及盾甲兵,是防御進攻的全能部隊。
歐陽焱很是自信的帶著人馬來到戰(zhàn)場,很是蔑視的看著百里敬誠以及他身后的陣型,道:“開始吧!讓我見識見識你們的游龍陣?!?p> 百里敬誠沒有說話,他轉過身回到長城之下,對著帶領游龍陣的長城將領杜江點了點頭,道:“杜將軍,有勞您了!”
杜江拍了拍胸膛,帶著所有的人馬向著戰(zhàn)場走去,不緊不慢的。游龍陣已經擺好,同時還有九尾響蛇陣。百里銘宇在百里銘恩講述完,就決定將這雙龍戲珠任然叫游龍陣。
“不對,你這陣型還有九尾響蛇陣的樣子,你們這是在玩我們嗎?了!”歐陽焱憤怒說道。
百里敬誠見狀,平靜道:“這是我們秦蜀的游龍陣,歐陽將軍還是先破陣吧!”
“你!”歐陽焱很是生氣的道。
現在的“雙龍戲珠”,龍頭兩位將領分別是杜江以及皓建國,龍身那位百里司付,龍尾將領乃李皓和守蔣毅。九尾響蛇陣由百里銘宇親信信帶領著,現在的實力可以說是提升了許多。
這些人都是長城守衛(wèi)軍的重要將領,每一個人都有高本領,面對歐陽焱,他們絲毫不畏懼。雖然“雙龍戲珠”只排練了一天,還是對時機掌握的不成熟,但是在一定的時間內,“雙龍戲珠”必將成為長城守衛(wèi)軍的利器。
歐陽焱安排好自己的戰(zhàn)術,他不知道長城守衛(wèi)軍要做什么,所以將這一切都是非常細心的安排著。
歐陽焱率領著一部分步兵沖了上去,另外兩支隊伍也隨之跟上,沒錯,打龍身,牽制龍頭龍尾,果然不出百里銘恩的預料。不過長城守衛(wèi)軍并沒有亂了陣腳,從容不迫的抵御著歐陽焱率領的軍隊。
不過這歐陽焱也是極為聰慧,在闖陣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得不說,他的警惕性是非常高的。眼看著游龍陣就要抵御不住了,但是信沒有動,他是在等,等納梁的其他人進入游龍陣。
歐陽焱見九尾響蛇陣沒有動,以為這就是虛無擺設,他的警惕也逐漸的放松了下來。信也看出了端倪,他的內心不禁冷笑了一下。這條大魚,終于上鉤了!
“全力進攻游龍陣,擒拿百里司付。”
歐陽焱一聲令下,所有的士兵都沖向了游龍陣。納梁那一邊的所有人也是欣喜的看著,都認為只要只要破了這游龍陣,那么長城守衛(wèi)將領將要少五個人,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只是誘人上鉤的策略罷了。
歐陽焱的隊伍在那一刻都走進了游龍陣,看準時機,信動了,帶著九尾響蛇陣動了。真正的雙龍戲珠開始上演了。歐陽焱暗道不好,但是已經晚了,長城守衛(wèi)軍已經將他們圍得水泄不通,壓根沒有辦法逃走。所有的盾甲兵都聚集在一起,將盾牌并在一起,保護著歐陽焱。
除了歐陽焱率領的小隊外,其他的分隊都在計劃中被長城守衛(wèi)軍消滅。歐陽焱開始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應該大意,他終于明白了秦蜀的用意。
游龍陣看似是進攻的,其實只是起到了一個輔助性作用,主要的還是看九尾響蛇陣,那個以陰毒著稱的陣型。
其實百里銘宇有點想法,他想讓游龍陣與九尾響蛇陣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二者皆可為輔助,亦可為進攻,這樣一來,雙龍戲珠陣才有真正的威力。
“卑鄙無恥!”歐陽焱罵道,“隨我一起殺出重圍,殲滅秦蜀?!?p> 歐陽焱說完,納梁的盾甲兵都收起了盾牌,拿出腰間的佩劍,指著將他們包圍的長城守衛(wèi)軍,眼神之中帶有一點絕望。
這時,百里敬誠的手中舉起將旗,道:“鳴金收兵。”
城頭上吹起了號角,杜江等人皺了皺眉頭,不過比不過沒有說什么,他們收了手中的兵器,放走了本可以捉拿的歐陽焱。向著自己的一方陣營走去。
“怎么樣?不知呼延將軍十天后內否破得此陣?小子拭目以待。”百里敬誠說罷,將手中的飛鐮收了起來,道。
“一言為定!”呼延博也是積極的回應道。
說罷,呼延博帶著所有的回到軍營之中,所有人心情都是格外的壓抑。沒有人說話,沉浸在一片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