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箋和傅溱延去公司處理事情,傅溱延一晚上都在會議室召開緊急會議,時箋則是在辦公室等他。
第二天早上,傅溱延還在忙,時箋為了不打擾他工作,自己打車去了學(xué)校。
剛來到教室,就看見同學(xué)們?nèi)宄扇旱木墼谝黄鸩恢涝诹氖裁础?p> 對于這些時箋都不感興趣,拿出手機(jī)給傅溱延發(fā)信息說她已經(jīng)到學(xué)校了。
中午在食堂吃飯,夏宣高興的就差掀桌子了,這下時箋終于知道她們在聊什么了。
“箋箋,你說韓宇楓要來咱們學(xué)校上課是真的嗎?”
韓宇楓是一個小鮮肉,當(dāng)紅藝人,不久前剛因?yàn)橐徊繎虮t。
夏宣咬著筷子,相比剛才現(xiàn)在又是一副糾結(jié)的樣子。
“應(yīng)該是真的吧?!?p> 所謂無風(fēng)不起浪嘛,既然都傳出來了,消息肯定具有一定的真實(shí)性。
“那就太好了,箋箋,你說咱們也是表演系,他會不會來咱們系呀。”
“不知道?!?p> 時箋對于這些漠不關(guān)心,低著頭給傅溱延回信息。
“你吃飯了沒有呀?再忙也要記得吃飯?!?p> 發(fā)出去之后,時箋不得不佩服自己,簡直就是賢妻良母嘛。
吃完飯,和夏宣一起回宿舍,夏宣還在為韓宇楓的事情鬧心。
“好啦,我的花癡大小姐,韓宇楓會來的?!?p> 時箋實(shí)在是受不了夏宣了,這么大個人了還追星。
“嗯,箋箋,到時候你陪我去看他。”
“時箋,我想和你談?wù)??!?p> 兩人說話間,陸曉莉走到她們面前,對著時箋說道。
夏宣一把把時箋護(hù)在身后,一臉怒氣對著陸曉莉說道。
“你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在箋箋面前,我們箋箋不想跟你談?!?p> 陸曉莉早就知道會是這種局面,看著時箋懇求道。
“我這次是真心想和你談?wù)??!?p> 時箋讓夏宣先回去宿舍,夏宣不放心,跑回去叫許穆和周粥粥。
“你想說什么?”
時箋看出她有話要說才答應(yīng)和她談?wù)劇?p> “時箋,對不起,當(dāng)初我不該搶你的男朋友?!?p> 陸曉莉?qū)τ谧约阂郧白鲞^的事情后悔不已。
“沒關(guān)系,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他是渣男?!?p> 哪怕陸曉莉現(xiàn)在知錯了,時箋還是做不到與她握手言和。
傷害過她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就原諒了。
“我馬上就要去美國留學(xué)了,謝謝你上次救了我?!?p> “一路順風(fēng)?!?p> 時箋留下這四個字就大步走開,留下陸曉莉在原地徘徊。
“等等,時箋,你不想知道于寒陽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嗎?”
時箋回頭再一次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
“不管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他絕對不是會讓你利用的人?!?p> 從始至終,時箋一直相信于寒陽是一個陽光正直的人。
“你還記得咱們上次的歌唱比賽嗎?你那次把草稿紙落在了音樂教室,上面那些標(biāo)注都是他給你標(biāo)的,正好被我發(fā)現(xiàn),我就威脅他說會告訴校長他幫你作弊?!?p> 陸曉莉說完,時箋回想起來,怪不得等她第二天去拿的時候,所有有問題的地方都被解釋清楚了,她還以為是老師幫她標(biāo)的。
“謝謝你告訴我。”
不管陸曉莉是出于什么目的,告訴她這件事情,至少,時箋覺得都要謝謝她。
時箋安然無恙的回到宿舍,其余三人不淡定了,尤其是夏宣,竟然拿著苕帚。
“箋箋,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我們還準(zhǔn)備去幫你呢!”
看這架勢,是要幫她去打架。
“怎么?你不希望我快點(diǎn)回來呀?”
時箋向夏宣吐了吐舌頭,然后放下包包坐下。
“箋箋,陸曉莉跟你說什么了?”
夏宣放下苕帚,像只哈巴狗一樣湊過來。
“沒什么,跟我道歉來著?!?p> 時箋此刻的心情復(fù)雜,雖然她心里知道陸曉莉是自作自受,但良心還是忍不住會同情她。
“道歉也不原諒她,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p> 許穆也覺得不解氣,陸曉莉?qū)r箋的所作所為她們可是看在眼里的。
不想陸曉莉了,拿出傅溱延給的簽名遞給許穆和周粥粥。
“給,你們要的簽名?!?p> 許穆和周粥粥接過,高興壞了,一把抱住時箋。
“箋箋,謝謝你。”
“沒什么,小意思?!?p> 此刻,時箋終于知道有一個明星婆婆的好處了。
夏宣看了羨慕不已,不高興的嘟起嘴來。
“箋箋,過分了,為什么沒有我的份?!?p> 都怪她,把時箋有個明星婆婆給忘了。
“求我?!?p> 時箋想逗逗她,許穆和周粥粥也符合起來。
“就是啊,要知道趙晴茹的簽名可是不容易要的呢。”
“嗯,我也贊同,現(xiàn)在她都不參加任何活動了?!?p> “箋箋,求求你了?!?p> 時箋知道,要是不給她,她估計(jì)會一直纏著她。
拿出另一份遞給她,跟傅溱延要的時候就說要三份,好朋友嘛,一個都不能少。
下午上課的時候,還是在傳韓宇楓的消息,夏宣也熱情的加入了她們,早早上完課,許穆她們約定去做頭發(fā)。
時箋給傅溱延發(fā)短信的時候,傅溱延還在公司加班,時箋只好跟著她們一起去了。
來到造型店,夏宣和她們炫耀道。
“韓宇楓確定要來咱們學(xué)校了,我要做一個驚艷他的造型,最好是那種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來的?!?p> 三人扶額,誰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我覺得,韓宇楓一點(diǎn)都不帥?!?p> 時箋冷靜客觀分析著,她不喜歡小鮮肉,看著就像小白臉一樣。
時箋這句話一下得罪了夏宣,撲上來就要滅了她,躲都來不及。
一場撕扯后,時箋發(fā)現(xiàn)果然女人不是好惹的,尤其是追星的女人。
四人在造型店打打鬧鬧,絲毫不在意身邊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
鬧過了,四人坐下做造型,夏宣笑瞇瞇地說道。
“箋箋,那你說,韓宇楓不帥,誰帥?”
這可得好好想一想,反正她都沒見過比傅溱延還帥的人。
“這還要說嗎?肯定是她老公傅溱延最帥啊。”
許穆一語道破真相,被看出心思,時箋也不生氣,反駁道。
“那是,我老公最帥,不接受任何反駁?!?p> 時箋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走進(jìn)來的人,直到身后傳出聲音。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呢?”
時箋回頭瞬間不淡定了,連忙站起來。
“你怎么來了?不是在公司忙嗎?”
時箋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一種,說他壞話被聽到了一樣,可是她明明說的是好話呀。
“解決了?!?p> 郝博文氣憤地走進(jìn)會議室,老板要陪老板娘,只能壓榨他們這些單身狗了,眾人嘆氣,今晚又不能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