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傅溱延看著沉默不語的時箋,想著怎么解釋她才會相信。
“箋箋,這件事是誤會,那天只是一起吃了晚飯而已?!?p> 也只有時箋能讓傅溱延這么在意。要換了別人,他大概理都不會理一下吧。
“那她為什么要挽著你?”
其實時箋一直在意的是傅溱延的態(tài)度,她很清楚,傅溱延在樣的人,要是他自己不愿意,是沒人敢強迫他的。
時箋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醋意大發(fā),傅溱延一下子被逗樂了。
時箋看他笑就更生氣了,都怪她,當(dāng)初沒選好老公,偏要選個傅溱延這么優(yōu)秀的,她的情敵真是太多了,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我那天沒注意她就把胳膊放上來了,不過立馬就放下去了。”
傅溱延還是耐心地解釋,時箋聽他說完,之前的不開心一掃而空。
是啊,別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只要他說沒有,她就相信。
轉(zhuǎn)念一想,時箋心里猜測,傅溱延會不會怪她不夠大度,不夠大家閨秀,不適合做他太太。
“對不起啊,不該不相信你?!?p> 傅溱延知道她是吃醋,所以完全贊同她的態(tài)度,這代表箋箋心里有他。
“是我的錯。”
傅溱延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想起之前網(wǎng)絡(luò)上的一句話,即使是老婆的錯,也要想方設(shè)法變成自己的錯。
時箋從口袋里拿出禮盒,看向正在開車的傅溱延。
“我上次是隨便說說的?!?p> “我記得就行了?!?p> 傅溱延的意思是哪怕只是時箋隨便說的一句話,只要他記得就行了。
“傅溱延,你這算是糖衣炮彈嗎?我不吃這一套?!?p> 時箋陷入沉思,珍珠,再加上演唱會那得多少錢,要是傅溱延想用這些收買她,那可咋辦?
“傅太太,革命尚未成功,我仍然需要努力。”
時箋徹底被傅溱延逗笑了,這么一瞧,傅溱延還是挺幽默的。
作為補償,時箋帶傅溱延去吃火鍋,看著時箋把一大盤辣椒倒入鍋中,傅溱延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怎么這么喜歡吃辣椒?”
傅溱延記得,她以前是不太能吃辣的,稍微一點點還行。
“三年前,我生了一場病,好了之后,我就特別喜歡吃辣椒?!?p> 時箋想,一個人還真是可以改變很多,從不吃辣到非常喜歡吃,只用了不到三個月,這世間,還有什么是永恒的。
“傅溱延,你說這個世界上什么不會變?!?p> 時箋這么想,就隨口問了出來。
“我愛你不會變?!?p> 傅溱延停下手中煮菜的動作,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她。
時箋被看的頭皮發(fā)麻,她只是隨口一問,他怎么回答的這么認(rèn)真。
“我去拿瓶酒?!?p> 時箋找了個理由逃跑了,在傅溱延看不見的地方,時箋拍拍心臟的位置,心跳加快,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愛上傅溱延的吧。
拿了酒,若無其事地坐下,菜已經(jīng)能吃了,時箋低頭只顧吃菜。
吃到一半,她才發(fā)現(xiàn)傅溱延沒有動筷子,忙問道。
“傅溱延,你不喜歡吃火鍋嗎?”
傅溱延看著那鍋紅辣椒眉頭緊皺,她不知道他不能吃辣。
“不是?!?p> 時箋以為是自己吃的太快,傅溱延是想讓她多吃,想到此,時箋將鍋里的菜夾給傅溱延。
“你快吃,可好吃呢。”
面對碗里的菜,傅溱延絲毫沒有猶豫,夾起吃了下去。
因為是時箋夾的,所以哪怕自己不吃辣,也可以為她破一次列。
回去的時候,傅溱延覺得胃疼難忍,頭上出了不少虛汗。
卻還是為了不讓時箋擔(dān)心,強忍著沒說,回到家,時箋就去休息了。
老司看到傅溱延頭上的虛汗就知道他胃疼病又犯了,急忙去拿藥。
傅溱延把藥吃進(jìn)去,才感覺胃里舒服了一點。
“少爺,您知道胃疼最忌辣,所以您要保重身體啊?!?p> 傅溱延這樣的人,一路走來,成為商界的領(lǐng)頭人物,平??隙ㄊ菓?yīng)酬滿滿,傅溱延的胃就是那會喝酒喝壞的。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p> 老司下樓不放心,還是吩咐菊媽煮了粥。
時箋下樓拿水的時候,看到菊媽在煮粥,湊上去問道。
“菊媽,給誰熬的粥啊,好香啊。”
對于時箋這個資深的吃貨來說,沒有什么比食物更有誘,惑力。
“給少爺熬的,少爺胃不舒服?!?p> 聽菊媽說完,時箋想到先前吃的火鍋。
“菊媽,少爺不能吃辣嗎?”
“嗯,少爺有胃病,吃不得辣?!?p> 是啊,有胃病的人不能吃辣,怪不得剛剛看他都沒吃幾口。
為什么不能吃辣也不跟她說一聲,還要逞強。
“菊媽,粥好了我給端上去吧?!?p> “好?!?p> 時箋端著粥小心翼翼地上樓,傅溱延的臥室門是半掩著的。
走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傅溱延睡著了,時箋躡手躡腳把粥放下,坐到他的床頭。
傅溱延頭上出了不少汗,時箋抬手想替她擦掉汗,不料,傅溱延突然睜開眼睛,嚇得時箋把手收回去。
“還沒睡?”
傅溱延強忍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她入了迷。
“菊媽熬了粥,喝點吧,胃好點了嗎?”
從未見過如此虛弱的傅溱延,時箋心疼極了,一直以來,他都是好像如堅不催的。
時箋端起粥,舀了一勺吹了吹放到傅溱延嘴邊。
傅溱延喝完,第一次覺得生病了真好,吃了藥傅溱延已經(jīng)不疼了,可看著時箋,突然想逗逗她。
“疼?!?p> 好吧,時箋覺得事情因她而起,照顧傅溱延,也是她應(yīng)該做的。
喝完粥,傅溱延重新躺下,時箋就在這里陪他。
四目相對,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傅溱延開口打破沉默。
“上來躺著吧,坐著涼?!?p> 被傅溱延這么一說,時箋還真覺得有點涼,可要她和傅溱延躺在一起,那也太尷尬了吧。
兩人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卻從來都是分開,睡,的,傅溱延的意思是要和她睡一起嗎!
想走,可不忍心丟下傅溱延一個病號,經(jīng)過一番掙扎,時箋決定躺上床。
她相信傅溱延是一個正人君子,更何況就她這樣的,估計傅溱延也不會有興趣的吧。
時箋怕傅溱延著涼,把被,子讓給傅溱延多一點,時箋以為自己會緊張到睡不著,卻睡的出奇的好。
有傅溱延在,噩夢也沒做,睡,的特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