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穆她們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時箋,心里猜測她會不會有什么事。
“傅先生,箋箋不會迷路了吧,我們?nèi)フ艺野伞!?p> “好?!?p> 傅溱延擔(dān)心不已,天已經(jīng)黑了,如果迷路的話她肯定會害怕的。
幾人出發(fā)去找時箋,找了兩個小時也沒有找到。
“你們先回去報警,我在這里接著找。”
傅溱延知道箋箋肯定不止失蹤了那么簡單,他必須要盡快找到她。
許穆三人回去找警察求助,留下于寒陽和傅溱延兩人繼續(xù)找。
傅溱延拿出手機(jī)找了個有信號的地方給郝博文打電話,正在公司加班的郝博文看到來電很奇怪,總裁這時候不是在陪夫人嘛!
“傅總,有何吩咐?!?p> “箋箋不見了,查一下她的具體位置?!?p> 郝博文趕緊打開電腦,開始尋找時箋的位置。
“傅總,夫人手機(jī)沒信號,無法定位,您現(xiàn)在在哪,我?guī)诉^去。
“好?!?p> 于寒陽和傅溱延兵分兩路,于寒陽心里發(fā)誓,一定要找到箋箋,他要在傅溱延之前找到時箋。
時箋喊的嗓子都干了,也沒有一個人搭理她,算了,還是保留體力,她相信,傅溱延一定會找到她的。
四周黑漆漆的,時箋只好拿著手機(jī)的手電筒照亮,可是很快,手機(jī)也快沒電了。
時箋告訴自己,越是在這種時候越不能慌,保持淡定,心里祈禱,傅溱延,你可一定要來找我。
風(fēng)呼呼的刮,刺的臉生疼,太冷了,時箋蹲下來抱住自己取暖。
傅太太失蹤,所有人都想趁這次機(jī)會在傅溱延面前表現(xiàn)自己,警察局先開車去了南山區(qū)。
醫(yī)院接到消息也馬上出發(fā),以防時箋受傷了,能得到及時的救治。
兩個小時的路程,所有人一個小時就到了。
“傅總,他們已經(jīng)都去找夫人了,您別太擔(dān)心了?!?p> 郝博文看傅溱延緊皺眉頭,一臉擔(dān)心,從來沒見過總裁這樣,之前小少爺失蹤的時候,他可是淡定無比的。
看來時小姐在傅總的心里,地位比小少爺還重要。
傅溱延沒有心情坐等消息,拿了手電筒自己獨自去找時箋。
李琳回家后心里發(fā)虛,做什么也心不在焉的,打開電腦認(rèn)真讀郵件,想忘了時箋的事。
李母走進(jìn)來給她送咖啡,看著自家女兒如此優(yōu)秀,李母欣慰不已。
“琳琳,早點睡吧。”
“媽,如果在南山區(qū)待上一晚上,會怎么樣?”
李母笑了,似是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伸手戳戳她的額頭。
“傻孩子,說什么傻話,現(xiàn)在的天氣,待上一碗,一定會凍死的?!?p> 李琳一下慌了,把手中的咖啡灑了一地,李母要幫忙收拾,她趕走了李母。
已經(jīng)半夜了,還是沒人來找她,時箋試著爬出去,剛站起來就崴了腳,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心里氣餒,傅溱延不會不要她了吧,手機(jī)早就沒電了。
傅溱延突然想到去年南山區(qū)因修建民宿荒廢了一片土地,那里很少有人經(jīng)過,箋箋一定在那里。
傅溱延跑著去找時箋,就在時箋已經(jīng)絕望的時候,竟然看見遠(yuǎn)處有一點點微弱的燈光。
“有人嗎?我在這里?!?p> 聽到聲音,傅溱延確定是箋箋,連忙大步上前。
看到是傅溱延,時箋放下心來,這下終于不用在這過夜了。
“箋箋,你有沒有受傷?”
傅溱延看時箋被掉在坑里,他也跳下去,時箋不敢相信,這么高的一個大坑,他說跳就跳下來了。
“對不起,箋箋,我來晚了?!?p> 傅溱延將箋箋擁在懷,里,緊緊抱,著,這一刻,才覺得之前所有的擔(dān)心都消失了。
“不晚?!?p> 他能來找她,她已經(jīng)覺得足夠了,至少說明他心里有她。
“傅溱延,你受傷了?”
時箋看到他的褲腳被雪水滲透了,流了這么多血,一定很疼。
“沒事,一點小傷?!?p> 傅溱延輕聲帶過,之前被掉落在地上的樹枝劃到了。
“傅溱延把手電筒立在地上,有人看到燈光,一定會來救他們的。
“傅溱延,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時箋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愚蠢至極,但還是這樣問出來。
“直覺。”
時箋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也有直覺,兩人就這么站著,等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
“箋箋,以后不會丟下你一個人?!?p> 傅溱延內(nèi)疚不已,是他沒有保護(hù)好她,時箋想到李琳之前說過的話,陷入沉思。
就在這時,于寒陽走過來,拿手里的手電筒晃他們。
“箋箋,你怎么樣?”
于寒陽一點都不關(guān)心傅溱延,他關(guān)心的只有時箋,剛剛他們的對話被他聽到,于寒陽覺得不甘心。
“我沒事?!?p> 本來時箋覺得被困在這里不是一件好事,可因為傅溱延在,她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糟糕。
于寒陽通知所有人傅溱延和時箋的位置,兩人被救出,送去醫(yī)院。
第二天,時箋剛醒,許穆她們?nèi)齻€就站在那直直盯著她。
時箋被她們看的心里發(fā)毛,只好自己先開口。
“怎么了?這么看著我?”
“箋箋,你家傅溱延英雄救美的事情都傳遍了,這下,你倆要火了?!?p> 夏宣一臉崇拜的看著時箋,傅溱延簡直不要太給力了。
“他是我老公,救我不是很正常的嗎?”
時箋覺得傅溱延救她,很正常啊,她們是夫妻,難道對方有難,可以坐視不管的嗎?
聽到這話,許穆不樂意了,立刻反駁道。
“傅溱延為了救你,差點就失血過多掛了,還有箋箋,你是沒看見他為你著急的樣子,那樣子就好像是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似的?!?p> 失血過多?時箋捕捉到關(guān)鍵詞,他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嘛!
“他現(xiàn)在在哪?到底怎么樣了呀?”
時箋說著就要下床,她們見狀立即制止她。
“放心吧,醫(yī)生已經(jīng)為他輸血治療了,他給你去買飯了,要我們在這照顧你。”
許穆不忍在打趣她,把實話告訴她,她才消停下來。
“對了,許穆,你剛剛說誰是東西?”
時箋才反應(yīng)過來,許穆竟然說她是傅溱延的東西。
“我錯了,箋箋,你可不是東西,你比東西值錢多了,你想想,什么東西能讓傅溱延這么惦記,你比東西還要寶貴?!?p> 不得不說,許穆真是神助攻,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時箋只怕她們?nèi)齻€豬一樣的隊友。
把臉裹進(jìn)被子里,想到傅溱延,心里甜蜜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