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梅出去了。我知道她準是去了“失眠”酒吧。我想,我也會這么做的。相思讓我們每個人都變得敏感而脆弱。她在想念她愛的人,她也在想念一種生活方式,一個她不知道的遠方。
我出去散步,其實也不完全是。當我經過上次買蘋果的那家小商店時,我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走這條路以及選擇這個方向。那個女人家的院子還是原樣,甚至那把鐵鏟也還是那樣插在地上。
我猶豫了一會兒,決定前去敲門。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