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過了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齡,可有時仍然很善感,好好的就會情緒低落,為那些必須要戴上面具去應對的人或事,也為一些抹不去的記憶。
我是極少做夢的,可昨晚卻夢到了他。夢里的情形輕松愉悅,可走出夢境的剎那,傷感便洶涌而來,仍然緊閉的雙眼,便有咸澀的液體溢出。
夢里,他穿了一身沒帶肩章的軍裝。那是前些年見面時他偶爾的裝束,一看就知道是沒來得及回家換便裝,從部隊直接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