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是暴君的心尖朱砂痣10
就在尉遲顥進(jìn)院子的那一刻,黑化值猛增30,直飆升到60。
那瞬間,陸千芍是高興的。
但她的高興并沒有持續(xù)很久。
挑釁一個脾氣暴躁的男人,顯然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陸千芍醒來后,喉嚨火燒火燎一般,說不了話。
只能和床邊的尉遲顥大眼瞪小眼。
尉遲顥一丁點(diǎn)兒歉意都沒有,冷冷的盯著她:“誰讓你給她送東西,你一開始就是居心叵測,不怪我懷疑你?!?p> 這鍋扣的,讓陸千芍簡直不知道怎么接。
她干脆躺著裝尸體。
尉遲顥哪兒肯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平常他也不愛說話,這時候就跟嚼了炫邁似的,一個勁的說陸千芍不是,什么惡毒,善妒,小心眼,陸千芍簡直成了十惡不赦的存在。
菩薩尚有三分脾氣,更何況這事本來就不是陸千芍的錯。
眼見尉遲顥嗶嗶個沒完,還有上癮的趨勢。
陸千芍猛地抬起腳,踹向尉遲顥的臉。
尉遲顥防備不及,臉被踹得偏過去。
憑心而論,女人真的沒什么力氣。
但是用腳踹人臉這種舉動,太過羞辱人。
尉遲顥扭過頭,臉黑的如鍋底灰:“你這該死的女人!”
陸千芍見勢頭不對,二話不說,下床就跑。
尉遲顥追出去,輕松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摔到床上。
兩人在床上扭打起來。
其實(shí)只能說是陸千芍單方面的撕咬掐打。
尉遲顥不動如山,抓著她的手往枕頭兩邊一壓,一招制敵。
陸千芍掙了掙,見掙不開,干脆躺著不動。
此時她發(fā)絲繚亂,絲網(wǎng)一樣披散在床上,藕色里衣在撕扯間滑落,露出雪白圓潤的肩頭。
就像嬌花經(jīng)過風(fēng)雨摧殘,散發(fā)著一種別樣的美感。
尉遲顥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眉心微微皺起。
倒不是多惱怒,只是覺得這女人忒膽大妄為。
“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的,你是第一個?!?p> 陸千芍語氣充滿諷刺:“得了吧,第一個不是烏月娜么?她在草原長大,放浪不羈,肯定沒少在王爺面前逾矩。王爺只對我這般嚴(yán)苛,對心上人,卻是無條件放低底線,不覺得對我太不公平么?”
她第一次在尉遲顥面前自稱我,也頭一次露出軟弱的一面。
以尉遲顥的角度,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她脖子上青紫的淤痕。
尉遲顥突然想起陸家老太太說的,陸千芍是脆弱的瓷器,不能摔不能碰,得小心護(hù)著。
他第一次對她下手,讓她昏迷了一夜。
第二次馬車上的粗魯推搡,讓她連走路都困難。
這一次,差點(diǎn)掐死她。
平心而論,尉遲顥不喜歡過于脆弱的人。
他喜歡烏月娜。
烏月娜身手矯健,能和他一起在草原上策馬奔騰,也能與他一起狩獵射月。
陸千芍不一樣,她是花瓶,是他向上攀登時的墊腳石。
他從前只當(dāng)她是一個有點(diǎn)價值的擺設(shè),可有一天,這塊擺設(shè)突然靈動起來。
她能氣得他暴跳如雷,痛愛殺手,也能讓他優(yōu)柔寡斷,心生憐憫。
就像現(xiàn)在,看著她泛紅的眼角,他居然會感到愧疚和心疼。
【心動值:+3】
尉遲顥松開陸千芍,一言不發(fā)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