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不是很開心,工作的時候也沒勁。
沒有秦川這家伙在辦公室沙發(fā)上躺著,她還真有點不太適應(yīng)了。
這混蛋有毒啊。
“誰?”回別墅開門后,司徒九一個激靈,她聽到了電視機的聲音。
“姐你回來啦!”
司徒九吐了一口氣,昨晚的事她現(xiàn)在還有些心有余悸,神經(jīng)有點緊張。
“這么快學(xué)校就放假了嗎阿離?”司徒九一邊換鞋一邊問道。表妹每年暑假都會來她這里,可是這才五月底,沒這么快吧。
“什么啊姐,你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啊,我畢業(yè)了啊?!倍x從客廳走出來,穿著一件粉色的兔耳朵家居服。
出門皮衣牛仔褲,在家兔耳家居服。
秦川看到肯定給比個大拇指,佩服佩服。
司徒九笑了笑,然后走了進去,接過冬離手里的飲料,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累了吧姐,我給你揉了揉?!倍x把司徒九推到沙發(fā)上,手法嫻熟。
司徒九很享受的閉上了眼。
“對了阿離,畢了業(yè)那你在哪實習(xí)?”十分鐘后,司徒九拍了拍冬離的手,不愿意讓她摁得太久手酸。
“嘿嘿,望江國際項目部啊,明天上班?!倍x直接跳到了沙發(fā)上。
司徒九愣了兩秒,然后就笑了起來,這丫頭。
“姐,你可是我從小到大的偶像,絕對追隨你的腳步。然后,把你一頭摁在沙灘上,望江國際未來的項目部女王,就是我,哈哈哈!”
司徒九翻了翻眼,阿離這中二病也不知道哪里學(xué)的,跟秦川簡直如出一轍。
“你應(yīng)聘了什么職位?”司徒九又問了一聲,招聘是人事部干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
“總監(jiān)助理!姐,以后,我就是你的跟班啦?!倍x說道。
司徒九:???
我沒收到通知?。?p> 等等,總監(jiān)助理,項目部有倆總監(jiān)啊,秦川?
司徒九捂了捂臉,得,倆中二病湊一塊了。
不過秦川這家伙整天閑得屁事沒有,要個鬼的助理啊。
打游戲打到手機沒電的時候,讓助理充電嗎?
“你應(yīng)該不是我的助理,是項目部另外一位總監(jiān)的助理?!?p> “?。???”
“不過沒關(guān)系,那個總監(jiān)的情況有點特殊,你大概還是算我的助理的。”司徒九笑著說道,就秦川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風(fēng)格還是拉倒吧,這家伙直到現(xiàn)在都沒給自己弄個辦公室。
之前行政要給他整理辦公室,還被秦川嚴(yán)詞拒絕了,說什么不要資源浪費。
明明就是想蹭自己的沙發(fā)。
“好吧。”冬離聳聳肩,也沒多想。
“過來坐的汽車嗎?也不跟我說?!?p> “哎姐,可別提坐車的事情咯,今天氣死我了?!倍x扁著嘴,把和秦川做出租車的恩恩怨怨點點滴滴說了一遍。
“你說這人是不是有毛???”
“開這么好的車,居然這么湊不要臉?!?p> “要讓我再見到他,我肯定讓他受到來自靈魂的暴擊,懟死他?!?p> 司徒九也是好笑,說自己老媽被揍還賴打車費,操作很猛。
至于秦川,在家里蹬腿挺尸幾個小時后,終于等來了崔巍這個貼身保鏢。
“嚯?。〈憧梢园?,這別墅得兩三千平吧?”一進門,崔巍就來了個土鱉之驚嘆。
怪不得買我那破公司你給四千萬,狗大戶是真*錢沒地花。
“以后你就住我隔壁房間,24小時保護我。”秦川賴在沙發(fā)上,內(nèi)心嘆息連連。
人家兵王回歸那都是去當(dāng)小姐姐的貼身保鏢,快樂的一嗶。
我就慘了,不但沒有柔柔弱弱的小姐姐保護,還反過來請了個保鏢,還是個男的。
“給錢不?”崔巍問道。
“給你住大別墅你咋還要錢呢,懂不懂感恩哦?!?p> “我謝謝你哦?!贝尬∵艘痪?,然后有些心疼的看了秦川一眼。
其實第一次跟秦川切磋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秦川的問題,力量太差了。
這絕對不是龍影大隊長應(yīng)該有的實力。
之后追問之下秦川才交代是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受了傷導(dǎo)致身體羸弱時常骨痛。
秦川沒說骨痛到底有多痛,但崔巍相信,如果不是因為真的疼到極致,秦川絕對不會輕易退伍。
“對了,咱們藏地下室里的那個槍手咋辦?這也好幾天了,總不能就這么一直吊著吧?要不直接送警局得了?!贝尬≌f了一句。
秦川搖頭。
“我找人查了查,發(fā)現(xiàn)這家伙有意思的很。”秦川突然笑了起來。
崔巍不明所以。
“這貨也算是暗殺界的老手,接的單子也不少,除了這次的蔣開悟,沒有失敗的案例。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家伙接暗殺單之前都會事先買暗網(wǎng)的情報,只有確定被暗殺對象是惡徒之后,才會接單?!鼻卮ㄕf道。
“喲呵,暗殺界的一股清流啊?!?p> “所以,你的意思是把他給招攬了?”崔巍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
秦川點了點頭,“有些事情我們都不方便做,而且這貨的槍法是真不賴。”
對于那槍手的槍法崔巍還是領(lǐng)教過的,確實厲害。
尤其是那神來之筆一樣的連狙,真是見了鬼。
“但這種人如果控制不好,容易反噬啊?!贝尬√崃艘痪?。
“走吧,去跟他談?wù)??!鼻卮◤纳嘲l(fā)上蹦跶起來。
地下室還是那個地下室,但王宇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王宇了。
他已經(jīng)被吊了好幾天了,除了到飯點有人給他嘴里塞點壓縮餅干喂點水,什么都沒有。
要殺要剮你們倒是吱個聲啊。
就這么把我吊著干啥玩意,我也不是臘肉啊,風(fēng)不干的。
不過今天早上,王宇覺得可能有好事要發(fā)生,他做夢的時候夢到了喜鵲叫喳喳。
還真別說,這夢有時候確實靈驗,之前那兩人來了。
秦川和崔巍此時都皺著眉頭,看著沒穿衣服被吊著嘿嘿傻笑的王宇,露出了后悔的表情。
這貨不會是被吊傻了吧。
“川,要不把這貨埋了吧?!贝尬≌f了一句。
“我看行?!鼻卮c點頭,“等會咱挖個坑,然后把他打暈埋了好了?!?p> 啥?
王宇看著兩人,精神再次受到了重擊。
打暈埋?不打算把我打死了再埋嗎?
要不要這么殘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