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p> 李子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花凝雪。
“放心吧,你現(xiàn)在是肉身入黃泉,三七聞不到你身上的香味,自然是不會對你有什么想法的?!?p> “肉身?”
趙吏一愣,看了看長生,上手摸了摸,的確是肉身,不過你那厭惡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都是大男人,摸摸還不行了?
毛病不少。
趙吏坐到一邊,拱了拱長生的身子,拿起一邊的碗給自己倒了杯酒,郡主倒是下手挺狠,直接把長生抬起來扔到一邊,搶過趙吏的碗仰頭干了,趙吏動了動嘴,沒說話。
花凝雪有點難受,以前都死她嫌棄別人,何曾被被人嫌棄過自己了?
“你們倆真是,這么嫌棄人家干什么,來,長生,做我旁邊?!?p> 李子政對著花凝雪招了招手,花凝雪深吸一口氣,心里默念,我是長生,我是長生,我是產(chǎn)生。
然后做到李子政身邊,剛坐下,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盛滿酒的碗,花凝雪看這李子政,又看了看面前的碗。
“我不喝酒?!?p> “不喝酒?那你坐這干嘛?”
“我……”
不是你讓我坐這的嗎?
“喝不喝。”
“我喝。”
花凝雪咬牙切齒的接過碗,一飲而盡。
“好!海量啊。”
李子政看著一飲而盡的花凝雪,點了個贊,然后拿起碗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花凝雪懵逼的看著李子政手上的碗,我,這算是間接接吻?
“來,再喝!”
“能在拿個碗嗎?”
花凝雪算是明白了,這家伙就是想灌自己,不過姐可是地仙,雖然現(xiàn)在換了個身體,那也不是你們這群弱雞能灌醉的。
“找什么碗,人趙吏和郡主一男一女都能用一個碗,你一個大男人還能怎么著?”
李子政拍了拍桌子,花凝雪深吸一口氣,露出一絲微笑說道。
“好?!?p> 喝起來了,四個人圍著一堆酒壇子喝起來了,一邊的生魂看著后來對著壇子吹的四位大神肅然起敬。
…………
“一群渣渣,還想跟我喝,不知道我不死不滅壓根喝不醉嗎。”
李子政嘲諷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三人,來到孟七面前。
“他倆不用管,你把那個長生給我看住了,我有大用,最好是把他給我封起來,免得他給我整什么幺蛾子。”
話落,李子政一頭栽倒在一邊,孟七剛想伸手扶住,卻不料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三七接住了。
“喝這么多酒干嘛?!?p> 三七有點埋怨的說,孟七瞪大了眼睛看著三七,又看了看李子政,這,難怪剛才就感覺這丫頭有問題,好嗎,敢跟親媽搶男人了?
三七扶著李子政便想去樓上休息,孟七一把拉過李子政,看著三七。
“去,封了那個叫長生經(jīng)脈,我?guī)巧稀!?p> “阿娘,我不會封,還是你去吧?!?p> 三七又從孟七手里拉過李子政,往樓梯跑去,孟七看著三七,深吸一口氣,這丫頭,便漂亮了,也變聰明了,最重要的是敢造老娘的反了!
吸過醉成爛泥的花凝雪,陰氣入體,直接將經(jīng)脈封住,孟七畢竟是黃泉之主,一身磅礴寒冷的陰氣直接就把花凝雪弄醒了,花凝雪看著孟七,又體會了一下體內(nèi)的陰氣,無力感涌上心頭。
夭壽了嘿,這還沒怎么著呢怎么就封了我的經(jīng)脈呢?
人和人之間能不能有點信任了還?
完事之后,孟七無情的把花凝雪扔到角落里和王小鹿趙大牛作伴去了。
轉(zhuǎn)身去樓上,剛才孟七看見三七把李子政弄到她的房間去了,她有點不放心,還是趕緊上去瞅一眼再說。
“吱嘎!”
推開門,孟七看見李子政被三七放在床上,三七坐在床邊雙手托著下巴看著李子政。
“阿娘。”
三七聽見門被推開,扭頭看了一眼,看見是孟七,叫了一聲阿娘又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李子政。
孟七走到床邊,看了眼李子政,然后看著三七,當她看到三七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之后,一陣氣結(jié),這家伙到底那好?讓咱們娘倆都這么喜歡?
“三七,你喜歡李子政嗎?”
“喜歡啊。”
“……”
孟七看著三七,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阿娘,你怎么了?”
“三七啊,你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嗎?”
“知道啊?!?p> “什,什么感覺。”
孟七有點后悔張口問三七了。
“唔,就像之前無名要來殺阿娘的時候,先生一個人擋在外面,那個時候,三七心里感受到了從未曾有過的安全感,后來每天和先生一起,每每看到先生的時候,三七都覺得好歡喜,先生去找阿娘的時候,三七做什么都是無精打采的,可聽到先生要回來之后,三七便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喜,我問過齊殃,郡主他們,他們說,我是喜歡上先生了呢。”
孟七看著三七紅紅的臉蛋,有點想哭,以前的三七,青面獠牙,面容丑陋,任誰見了都不會喜歡,唯獨這家伙,天天帶著三七,跟三七玩,教三七識字,后來,自己去了冥府,而這八百里黃泉,也只剩下李子政和三七,朝夕相處,三七一個幾百歲的小丫頭,又怎么會抵擋住這么個帥到掉渣的家伙。
“三七啊,你不能喜歡他?!?p> “為何?三七如今也快六百歲了,為何不能喜歡先生?”
“因為,因為?!?p> 為娘心里苦啊。
母女同吃啊,這是人干的事嗎!
李子政,老娘早晚要活刮了你!?。?p> ………………
第二天一早,生魂開始進入孟婆莊,孟七托著三七早早地出來上班。
孟七看著一邊熬湯的三七,想著昨晚娘倆秉燭夜談,三七這丫頭只幾年確實聰慧了不少,怎奈這丫頭竟是個死心眼,一門心思盯住了李子政,昨夜若不是自己強行將三七拉出房間,這二人怕是就睡在一起了。
一個時辰后,趙吏和郡主從二樓下來,不過下來的時候郡主是抓著趙吏的衣帶,而趙吏,鼻青臉腫的,身子也大了一圈,孟七看了眼兩人,昨晚這兩個家伙半夜摸上二樓,去客房睡了,孟七剛想說這倆人今天沒撒酒瘋呢,郡主的聲音突然從房間里傳出來,還伴隨著趙吏的聲音。
倆人倒是沒做那事,而是干起來了,來人打了半天,差點沒法房子給拆了,孟七打開門一看,好嘛,趙吏被郡主按在桌子上,拿著狼牙棒好一頓錘,趙吏若不是鬼差,怕是直接就被郡主給錘死了。
又過了一會,李子政也從二樓下來了。
“先生,你醒辣。”
三七扔下湯勺跑到李子政面前,撲進李子政懷里。
“那個,三七,你先起來好不好,我這剛睡醒,口怪干的。”
李子政感覺到了孟七冰冷的目光,趕緊把三七從懷里抽出來。
“那我去給你倒水。”
三七連忙說道,轉(zhuǎn)身去給李子政倒水去了,至于孟婆湯?
那是啥?
三七倒水挺快的,至少李子政還沒邁步呢,三七就端著水回來了。
咕嘟嘟喝完了水,李子政抬起手抹了抹嘴,頗有梁山好漢大碗喝酒的架勢,三七接過碗,不知又從哪弄來一張手絹,又幫李子政擦了擦。
李子政聞了聞,這手絹還挺香的呢。
“砰!”
一邊的孟七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瞪著兩人,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李子政見狀,腦袋一縮,趕緊讓三七去熬孟婆湯,自己跑到一邊坐著去了。
看著三七時不時投來的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和孟七那怒火沖天的眼神,
孽緣啊。
書友二鍋
這書是不是賊差勁? 我特么太難了,早知道不簽約,不然我想太監(jiān)就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