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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億女首富

106 挖地

千億女首富 秋霜漠 3533 2020-01-28 20:00:00

  雙薇衣被云首富捉回潛返住處,仔細(xì)想想首富宣傳鼓動的話語也非常有理!宓橙的爸、巫拉娜的爸、徐佳的媽,這幾個當(dāng)時都是自己父親出事那晚的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不過按松思樵的調(diào)查分析,證據(jù)被趙錢廣藏起來用作要挾罪人的資本。只有讓他們都無所顧忌地犯起錯,引起公安機(jī)關(guān)對他們的調(diào)查才可能挖出他們過去所犯的罪行。

  雙薇衣想著就困了,才睡著,聽窗外下起疾雨,涼意襲人,就更加思念松思樵,夢里就是跳進(jìn)河水中去拉松思樵,松思樵看著雙薇衣,“快拉緊我......”雙薇衣扯不動也使不上力氣,一著急,就嚇醒了再也睡不著,起床推開窗戶看外面濕冷的雨,不禁喃喃念著:松思樵松思樵......

  松思樵白天休息,晚上挖地道,挖著突然覺得腳下濕黏,原來是雨水滲進(jìn)來。想著沒什么關(guān)系,就多挖了幾分鐘,突然覺得不對勁,猛地醒悟,糟糕!雨這么大,別把我辛苦挖的地道泡塌,我沒挖出李紅艷,自己倒變成白骨一堆,這下也別想著能見到雙薇衣了。

  立刻回身打算上去,挖了還沒來得及送上去的松土突然像泥石流一樣撲面沖進(jìn)來。松思樵奮力迎著泥水往前走,腳被泥水阻滯,拔不起來。松思樵晃幾下摔倒在泥水里,手在泥水中幾乎摸不到地,努力曲膝先是跪著,再慢慢從泥水中站起來,心中不由怒罵:該死!我可是為了讓冤屈得昭,這從老天到李紅艷你們有哪門子不滿!害得我又要重挖!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尸體!

  今晚雨勢造反,松思樵移到洞口往外看看,雨似乎轉(zhuǎn)小,泥巴手摸摸泥巴口袋,煙盒剛才放在挖的地方了!唉!有沒有為辦個案子像我這么拼的!趴著泥洞,就著雨水洗洗手,邊洗邊想著,沒有香皂!要不把衣服脫下來在雨水里洗洗?邊想還笑起來,搖頭道:“松思樵有大無畏的樂觀主義精神?!?p>  耳朵卻聽到院墻上啪地搭了什么東西的聲音,迅速縮回身體,拉過旁邊鋪著土的大竹藍(lán)子,露出一條縫,向外張望著。

  一個穿著黑雨衣的身影扒上墻頭,很快順著搭來的繩子翻進(jìn)院里跳下就往屋子這邊走。

  這位黑雨衣并不進(jìn)屋,在地上像尋寶似地彎著腰瞅來瞅去,甚至還跪在地上摸,邊摸邊叫:“小松”

  松思樵一聽,丈母娘!

  立刻推開掩蓋用的大竹藍(lán),“阿姨?!?p>  時永靜被突然運動的地面嚇得一哆嗦,一邊下意識地應(yīng)著:“哦!”說著,到洞口邊蹲下,“你上來吧,今天天氣不行。事倍功半。明天,我也來挖。”

  松思樵已經(jīng)挖了六、七方土。因為有水泥澆鑄,不能直接在客廳里去撬地板。只能從通往大門的石子路的東面土地往下挖夠了高度,再橫向挖到門檻位置的水泥下。松思樵現(xiàn)在就是在橫向挖。如果門檻下有堆骨頭,不知道他們是把骨頭自然橫放,還是包裹起來成一個團(tuán)。包裹起來,占用面積小,勢必要增加快速挖出來的難度。

  有時永靜的加入,并快不了多少。因為,她是個文弱體質(zhì),從來沒干過重活的人。但丈母娘肯吃苦,她一邊挖一邊對這位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自己女婿的小帥哥道歉:都是雙雪松死亡真相的事拖累了你。等真相大白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如何報答你。

  松思樵搖頭長嘆,“我現(xiàn)在都沒想過以后。”

  丈母娘驚詫道:“什么意思?因為衣衣的事嗎?我最后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時永靜一邊說話,一邊用力氣猛挖,突然鏟子似乎扎到石頭一般,倒是震得時永靜手疼,“可能是墊的石頭?!?p>  松思樵嗯著繼續(xù)挖,突然開口笑道:“不會是骨頭吧?!?p>  時永靜放慢速度,小心地用鏟子在那個地方慢慢刮著,松思樵也過來用鏟子試探地敲敲聽聽,一邊用手電照著一邊快速上下刮著,很快露出一小塊紅藍(lán)交織塑料織物,“好像編織袋。”時永靜說。

  松思樵點頭,“有可能干活的人把垃圾什么的都埋在地下了?!?p>  時永靜也說,“有可能。”

  松思樵雖然這樣說,手上卻不慢。丈母娘和女婿兩人不再說話,一起加速刨出一大片,時永靜用手一扯,紅藍(lán)編織袋就破了,“塑料都朽了,時間應(yīng)該不短?!?p>  松思樵也扯下來一條,“里面還有一層?!本陀苗P子扎了幾下,里面包裹用的是布,松思樵扯著因為年深日久而變得又脆又爛的布料,里面赫然露出一絲白色。松思樵一驚,立刻將手電筒湊近仔細(xì)照起來,時永靜看女婿臉色突變,心里覺得可能真是骨頭。松思樵小心用手指在破布條里摳。時永靜從牛仔褲口袋里摸出鑰匙,“用這個撬吧?!?p>  松思樵看了一眼接過,從那里撬出一根,舉到時永靜面前,時永靜下意識也往后縮了一下,“真是人的嗎?”

  松思樵說,“我想全挖出來擺擺看?!?p>  時永靜看看這個位置,“得找東西撐住,別塌了?!?p>  松思樵點頭,“我上去。她家院子里大樹枝折兩根就行?!?p>  時永靜說,“好。我把這包裹的大體形狀先挖出來露著,我們可以拍個照?!?p>  “對!我很快就來?!?p>  雨已經(jīng)停了,凌晨四點多,正是人睡得最香的時候,松思樵跳起來在大樹枝上使勁搖蕩著往下掰折,弄下兩根去掉多余的枝杈,拉到泥洞口塞進(jìn)去,松思樵進(jìn)來,看時永靜正舉著手機(jī)給露出來的包裹拍照。兩人把包裹從土里撬出一邊,用一根樹枝撐住,接著把包裹取出來,用另一根樹枝撐住。

  松思樵要解開包裹,先看了岳母一眼。時永靜說,“天快亮了。”

  松思樵說,“你先走。再晚不好走了。”

  時永靜想了想,“我這兩天沒什么事。不如,我們把包裹拿上去,在屋子里擺擺看,拍過照片,你就可以著手做別的事了?!?p>  “行!”

  兩人出了泥巴洞,提包裹進(jìn)屋子擺骨頭。松思樵和岳岳母商量,擺完后拿走一塊骨頭,其余的放回去,把土再蓋好。畢竟,這堆骨頭重見天日到該去的地方得通過公安機(jī)關(guān)。

  時永靜說,“現(xiàn)在不知道這是誰的骨頭。就算驚動公安機(jī)關(guān)來拆房子挖骨頭,金步搖不可能承認(rèn)。她會說不知道。”

  松思樵舉著頭蓋骨左右看著,點頭道:“是的。蓋房子的是施工隊。以金步搖在冰清市結(jié)交的各種勢力,最先調(diào)查的是施工隊。時隔這么多年,施工隊的包工頭人在何方有可能都是個問號?!?p>  “要先確定這是誰的骨頭?!?p>  “嗯!這得要一段時間。如果是李紅艷的,公安機(jī)關(guān)調(diào)查金步搖,和衣衣父親的事情也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除非李紅艷的死和趙錢廣有關(guān),進(jìn)而調(diào)查趙錢廣或可讓趙錢廣交待出他知道的所有事情?!?p>  時永靜卻嘆氣道:“你說,他們現(xiàn)在會不會想著把趙錢廣處理掉!”

  “會的!只是還沒找到趙錢廣藏的證據(jù),他們不放心?!薄安贿^,”松思樵笑著說,“沒那么快!我現(xiàn)在的失蹤狀態(tài),對他們來說是好消息。他們都在喘氣呢?!?p>  巫寶這幾天對趙錢廣的確是沒那么上心了,反倒是張輕影的事讓他很頭疼?,F(xiàn)在,要是她死了又無處埋骨,而她活著又可能會引起警察找到的危險。

  晚飯后,巫寶在書房上網(wǎng)看新聞。有人敲門進(jìn)來,巫拉娜喊著:“爸爸?!?p>  巫寶抬眼看了看巫拉娜,巫拉娜有些著急地說,“爸爸,張輕影可能瘋了?!?p>  巫寶眉頭一皺,“怎么?”

  “她一會兒就哭叫著松思樵,一會兒又撞墻說自己該死。我打她也沒用了。她讓我打死她。而且她額頭撞破了,在流血。”

  巫寶放下鼠標(biāo),身體后仰靠在老板椅上,“給她包一下?,F(xiàn)在,她要是死了,沒地方處理?!?p>  巫拉娜嘟著嘴巴,“我不給她弄?!?p>  巫寶本想訓(xùn)她,想了想起身說,“我去看看?!?p>  巫拉娜跟著,巫寶好久沒下地窖,陰冷的泥土味和臭味讓巫寶捂著鼻子不想開口。巫拉娜倒是常下來打張輕影,所以她隨手從口袋里摸出口罩戴上了。

  張輕影雙手抱緊自己肩膀昏睡在泥巴地上。巫寶蹲下伸手僚開張輕影散亂蓋在臉上的頭發(fā),額頭的血已經(jīng)軟軟地凝結(jié)。巫寶像看到瘟神似的,上身躲張輕影遠(yuǎn)遠(yuǎn)地,又用手指在她鼻孔邊上放了會兒,起身對巫拉娜說,“不管她。死不了?!?p>  張輕影沒一會兒又被凍醒,在黑暗里坐起來,扶著又疼又暈的腦袋反復(fù)念著,“松思樵”

  晚上下大雨吵醒了早睡的巫寶,他翻來覆去睡不著,反正老婆和他分床睡。他拿起搖控器隨手打開電視,也不知道是什么沒頭沒尾的電視劇。巫寶很少看電視劇,睡不著就將就著讓電視劇陪自己琢磨事兒。

  電視劇里演著幾十年前農(nóng)村的生活,農(nóng)村懶漢打老婆,因為老婆長得好看,懶漢聽信嚼舌根子的悍婦和閑漢吃飽飯后,唯恐別人家過得好的讒言,總是以為老婆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巫寶竟然來了興致,對懶漢頗為同情。演著就演到懶漢欠了賭債,而這次賭局是對方設(shè)得套,為的是得到懶漢的漂亮老婆。懶漢輸了,把老婆賣掉!巫寶并不同情懶漢的老婆,看著劇中懶漢老婆中途逃跑,被人追著,烘托緊張氣氛的樂聲咚咚咚地好像要把人的心臟敲碎,而巫寶卻突然想到了張輕影的結(jié)局!

  對??!把張輕影賣了!她的身體眼看一天不如一天,在她還活著的時候,賣掉得兩小錢不說,還相當(dāng)于處理了尸體嘛!巫寶笑起來。

  這事兒,找別人不好使。

  早上到公司,巫寶打電話把黃小軍叫到辦公室,“你家有沒有光棍親戚,我家親戚有個腦子有問題的姑娘,親戚讓給她找個婆家嫁了,越遠(yuǎn)越好?!?p>  黃小軍立刻明白。十多年前,巫寶讓自己給他家精神不正常的三十來歲大姐找光棍嫁了。呵呵,只能說巫總家親戚都有毛病。

  黃小軍曾經(jīng)因為打架和偷賣單位金屬材料蹲過監(jiān)獄。因此,結(jié)識了一些社會哥。黃小軍只需要把人交給其中有這方面門道的中間客就好了,別的都不用管。就算抓人販子,黃小軍也可以不知情為由,推個一干二凈。拿的錢可以解釋成人家給的對象介紹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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