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韜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哪里摸出一幅墨鏡戴在了臉上,一邊手上做出掐算的手勢宛如一個街頭的瞎眼算命先生,這模樣將坐在對面的積琪給逗得不停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
“嘿,老夫還真的會算,你要不要打這個賭呢?”
“好呀,不過賭注是什么?”積琪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文韜沉吟了一下后說道:“這樣吧,要是我贏了你得答應(yīng)我出去吃飯?!?p> “那我不是占你便宜了?”積琪有些意外的看著他沒想到賭注會是這樣,隨后疑惑的問道:“那要是你輸了呢?”
“唉,輸了的話...”文韜說到這里故意拉著長音,隔了兩秒鐘才講出來:“我就讓你親一下。是不是覺得很占便宜呀?”
“去你的?!狈e琪臉色一瞬間變得羞紅,直接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時候他倆的對話終于引起了迷糊的注意,只見他也湊了過來一幅色瞇瞇的模樣看著積琪說道:“積...積琪,阿文要是輸了的話,我們兩個就讓你親一下?!?p> “可以呀,我覺得積琪你要賺大發(fā)了?!蔽捻w一聽就是一樂,也跟著補(bǔ)了一刀。
“死迷糊,哪里有便宜占哪就有你,去你的?!狈e琪的臉色更加羞紅了幾分,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
迷糊不停的傻笑,文韜則看著開玩笑的火候也差不多了,笑說道:“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說真的,我要是輸了你說做什么就做什么?!?p> “那多沒意思呀,阿文你這樣可不行?!泵院宦牪粯芬饬?,這樣打賭怎么可以完全就是吃虧了,而且也很沒有意思。
“要你管?!狈e琪瞪了迷糊一眼,隨后又看向文韜說道:“好,說定了,阿文你可不能反悔噢?!?p> “一言既出,絕不反悔?!蔽捻w扶了一下墨鏡肯定的說道。
接下來二人又相約了一下時間,約定在中午十二點(diǎn)以前,迷糊則是搖了搖頭看了二人一眼,低聲嘀咕了一聲無聊,也不再理會二人重新回到辦公桌上面補(bǔ)覺去了。
留下文韜與積琪二人也相視笑了一下雙方均是充滿了默契沒有在說什么,反而時不時地都看向墻上掛著的鐘表,隨著上面秒針嘀嗒嘀嗒的聲音不斷響起,時間一秒秒的過去。
將近到了中午十一點(diǎn)半的左右的時間,社長穿著一身濕噠噠的西裝和阿杰兩個人回到了偵探社,二人沒怎么打招呼直接走進(jìn)了套件去更換衣服了。
迷糊和積琪都同時的看向了文韜,眼神之中都充滿了怪異的意味,內(nèi)心都十分疑惑和不解他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
難不成文韜真的能掐會算不成?
“嘿嘿,阿文你是不是真的會算呀?”迷糊率先好湊了上來一臉的傻笑,同時還手中拿著一杯剛倒得溫水。
“你想干嘛。”文韜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一瞬間就響起了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迷糊現(xiàn)在的這幅模樣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diǎn),但還是接過了水杯問道。
“沒什么,我就想讓你算一算,我和積琪什么時候會一起去打麻將?!泵院兄樽右晦D(zhuǎn)眼神猥瑣的看了一眼正在往這邊瞅的積琪。
“咳..”文韜剛喝了一口溫水就被他這句話給逗得想要發(fā)笑,反倒是被水給狠狠地嗆了一下,還沒說話就聽到積琪說道:“死迷糊,你一輩子都沒希望。”
“阿文,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不信你會什么算命。”積琪又看向了他說道。
“天機(jī)不可泄露,別忘了賭約就行了?!蔽捻w搖了搖頭裝作一幅高深的模樣后,隨后笑說了一句。
積琪還打算說什么的時候,就聽到社長的咳嗽音,已經(jīng)換成了一幅工作裝的打扮說道:“三個人干什么呢,不好好工作就知道瞎玩。迷糊你跟我們出去一趟?!?p> “社長,我也去吧,今天剛得了一些情報,應(yīng)該能用到?!蔽捻w趕忙說了一句。
“行把?!鄙玳L說了一句后,又吩咐了迷糊準(zhǔn)備一些工具,便又轉(zhuǎn)身進(jìn)去催促阿杰了。
積琪則是好奇的看著文韜,她可不是迷糊傻頭傻腦的,一天半他幾乎都沒有出過偵探社,也沒有和誰打過電話怎么可能會有情報,感覺他身上好似籠罩著重重迷霧一般,不知為什么突然想要去解開他身上的迷糊似的沖動。
【叮!恭喜您獲得積琪的5點(diǎn)好感度值?!?p> 系統(tǒng)冰冷的聲音忽然在腦海中響起,讓文韜聽了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積琪,誰知一轉(zhuǎn)頭的時候二人四目相交,一時間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尷尬感覺,都有些慌張的將頭扭向了別處。
“迷糊準(zhǔn)備好了沒,走啦?!鄙玳L和阿杰從套間走了出來,瞬間打破了二人間的尷尬。
迷糊從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個工具箱后,社長便帶領(lǐng)著三人直接朝著郭利民所在的那間劇情中的武館中敢去。
不多時幾人便來到了樓頂天臺,阿杰為了進(jìn)入偵探社表現(xiàn)的十分積極,直接和迷糊二人到了屋頂上面去擺弄天線,文韜則是趁著這個空檔對著社長說道:“社長,我查清楚了這里不是他家,你最好別進(jìn)去?!?p> “不是他家?”社長聽了就是一愣,隨后有些生氣的道:“那你怎么不早說,這不是耽誤大家時間嘛?!?p> “社長別激動,你先聽我說呀。”文韜趕忙攔下了想要去叫屋頂二人的社長,隨后又說道:“昨天調(diào)查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郭利民好像早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咱們了,一直躲著根本不回家,還不如直接上去給他挑明了說就可以了?!?p> “恩..你說的也是有點(diǎn)道理,昨天確實(shí)一直在帶著我們兜圈子?!鄙玳L想了一下確實(shí)如此,既然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還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上去說明情況來意,但還是疑問道:“那我們就在外面等著?”
“這家其實(shí)是一個武館,我們幾個之中就阿杰有點(diǎn)功夫,不如就讓他去裝作電視維修工人將人給引出來,我們就在外面來一個守株待兔?!蔽捻w提議這么做其實(shí)為了兩點(diǎn),一是為了保護(hù)社長不受到傷害的任務(wù),二是想要教訓(xùn)一下阿杰這個小心眼的人,給自己出口惡氣。
社長聽了以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著百分之五十的信任度值,基本就已經(jīng)聽信了文韜的話,沒有在說什么看著二人將天線弄之后,這才喊他們兩人下來。
“阿杰,別說我不給你這個機(jī)會,只要這件事你辦成了,就可以結(jié)束實(shí)習(xí),成為萬能偵探社的正式員工了...”
社長一邊笑說著,將阿杰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最終還是抵擋不住糖衣炮彈的攻擊,以及在工作的利誘之下便從迷糊的手里接過了名片,有些期待的朝著郭利民藏身的武館走去。
大概十分鐘后左右的時間社長才帶著文韜和迷糊二人下樓,剛到郭利民所在樓層沒多久的時間,就聽到了里面?zhèn)鞒鰜淼拇蚨仿暋?p> 緊接著房門就打開了,阿杰歪著脖子從里面走了出來,跟電影中社長被打的劇情一樣完全就被一棒子打在了脖子上面,看著幾人后他竟有想要掉眼淚的心酸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