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衛(wèi)生間時,是不是跟你師妹發(fā)生沖突啦!”車上肖銳開門見山的問顏如汐。
“是,言語上不太和諧,發(fā)生了口角?!鳖伻缦珱]有說具體原因,她知道肖銳大致能猜到。
正巧趕上紅燈,肖銳停車后,拉過顏如汐的手:“她明顯是嫉妒羨慕你啦!汐兒,別在乎他人的說法與想法。我不是說過嗎,愛情里只有你和我足矣!”
“我沒在意她說什么,只是怕唯一,陳小瞳很有心計的,怕她對唯一動機不純?!鳖伻缦皇嵌嗌嘀耍荒苎员M于此。
“呵呵……陳小瞳這種人,唯一見的多了,你不用擔(dān)心!你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唯一也許早就洞察到了呢!”肖銳安慰性的拍了一下顏如汐的肩。
“旁觀者清,當(dāng)局者迷!”顏如汐反駁道。
“汐兒別想太多!我會提醒唯一的?!毙やJ啟動車子。
顏如汐眸子深鎖,注視肖銳的眼神透著一絲探究與不可思議。
開車的肖銳,心里也在擔(dān)心岳唯一,他明顯感覺到岳唯一對陳小瞳動了心思,即便不是十分,也有了四五分的意思。而陳小瞳不過拿岳唯一當(dāng)跳板,待陳小瞳跳到一定高度時,岳唯一便成了一塊墊腳石。所以此時的肖銳真心替岳唯一擔(dān)憂,一心二用的肖銳,分身乏術(shù),并未察覺顏如汐的異常。
直到停下車,郁悶一路的顏如汐終于忍不住問道:“你們這些有錢人,是不是都喜歡找臨時女伴!然后再花點錢打發(fā)啦!”
夏末的S市,白天依舊熱浪滾滾,夜晚稍微有點涼意,可顏如汐的手卻是微涼,正如她的話一樣,透著疏離與涼薄。
肖銳的大手握住了顏如汐微涼的小手:“汐兒,人都有迷茫的時候,可能會走錯了路或是做錯了事。汐兒,我不能去糾正或指責(zé)別人的路如何??晌?,已經(jīng)走過了迷茫期。因為,路上我遇到了你,是你把我引向了光明,是你讓我走出了迷茫,也是你,讓我看到了希望。汐兒,感謝上蒼,讓我遇到了你?!?p> 肖銳身子前傾,把顏如汐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眸光炯炯:“汐兒,因為你的存在,我才知道,我的心還在跳動,以往是為了活著而生,而現(xiàn)在的我為你而生為你而活,你相信我好嗎?”
肖銳的話,深深打動了顏如汐,一下?lián)涞剐やJ的懷里:“肖銳,我不知道是我疑心太重還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你的生活圈子,我一時半會難以融入其中,不知是我不適應(yīng),還是我太守舊,總之我,我不喜歡那樣的氛圍……”
面對顏如汐的坦誠,肖銳為之感動:“汐兒,你若不喜,以后咱們就不去了?!?p> 顏如汐抬頭:“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和生活嗎?我會學(xué)著慢慢適應(yīng)的!”
肖銳捧起顏如汐精致的俏臉:“他們那幾個人,除了唯一有份好工作和狂瀾做后盾,其他的人都是倚仗家里有點錢,典型的花花公子們。工作上影響不到我的,反而是,他們的車有問題了,還要來求我呢!至于生活上,他們無足輕重,因為我有你就夠了。”
“肖總的情話隨時隨地,無刻不在,心服口服!”顏如汐話落,扭頭看了一眼車窗外,由于天黑,顏如汐仔細(xì)看了看:“這里不是幸福家園呀?是……圣瑞門口。你怎么把車停這里啦!送我回家?!?p> “汐兒,把你一個人扔在幸福家園,我不放心!今晚留在我身邊好嗎?咱們又不是沒在一起住過,當(dāng)初在藥園,沒確定關(guān)系時咱們還同床共枕過呢!”肖銳聲音低沉,蠱惑著顏如汐脆弱的心田。
“那不一樣,那是特殊情況下,不得已而為之!還有回S市那晚,是你死皮賴臉跟我上樓的?!鳖伻缦街t唇,怒視著笑嘻嘻的肖銳。
“那我今晚還可以不要臉一次,汐兒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不然咱們就在車?yán)镒∫煌戆?!”肖銳準(zhǔn)備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顏如汐真心佩服肖銳的厚臉皮了,無奈之下只能妥協(xié),但提出了要求:“我同意在圣瑞住,但是,你……你……”
肖銳一改不正經(jīng)的模樣,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道:“我知道汐兒擔(dān)心什么,汐兒放心,我雖然不能保證留到咱們的同房花燭夜。但是,在你沒有完全接受我的時候,我不會做出越軌之事,汐兒要相信我!”
“嗯嗯!”顏如汐點點頭,其實她心里早已認(rèn)可了肖銳,她之所以如此執(zhí)著,是她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她潛意識里總是感覺自己與肖銳有著一定的差距,這點差距讓她自愧弗如。
兩個人下車后,保安立馬小跑過來:“肖總、大嫂,你們回來了!”
“把車開進來,鎖好大門!”肖銳一改與顏如汐時的嬉皮笑臉,冷淡的吩咐保安。
“是!肖總放心!大嫂晚安!”保安立正,給肖銳和顏如汐敬了一禮。
肖銳沒在意,攬過顏如汐的肩上了樓。
保安的一句“大嫂晚安”,讓顏如汐的臉色微紅:“保安會不會誤會咱們了,以為咱們……”
肖銳打開門,兩個人一前一后剛進屋,肖銳直接把顏如汐抵在門上,把顏如汐困在他與門之間:“以為什么?呵呵……大嫂都叫上了,你以為平白無故就能叫嗎?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叫我是你的人?聽著好像我賣給你了呢!”顏如汐委屈的直推肖銳。
“呵呵……”肖銳用頭頂了頂顏如汐的腦門:“我是你的人,可以了吧!”
“不跟你說了,放開我,我要換衣服?!鳖伻缦哉Z雖然生硬,眼神卻是溫柔中帶著嬌羞。
肖銳難得聽話的放開了顏如汐,嘴角卻是含著邪魅的笑。
顏如汐打開衣柜,取出那套早已準(zhǔn)備好的睡衣。
肖銳從衣柜另一側(cè)拿出自己的睡衣:“汐兒,衛(wèi)生間盥洗臺下面柜子里,有為你準(zhǔn)備的洗漱用品,還有一套你那個牌子的化妝品。我去剛子那屋洗澡,你放心洗吧!”
“你什么時候給我準(zhǔn)備的那些東西?”顏如玉納悶的問道。
“中午,你午睡時,我親自去買的?!毙やJ回答的干脆利落。
“原來你早已蓄謀好了,就等我落入你的圈套呢!”顏如汐在肖銳胸上捶了一拳。
“我的圈套是為了加深我們的感情而已?!毙やJ回答的理直氣壯,順勢拉住了顏如汐的手。
顏如汐怒視肖銳:“你強詞奪理!”
肖銳親了一下顏如汐嫩滑的小手:“理所當(dāng)然!”
顏如汐抽回自己的手:“言不由衷!”
“忠心耿耿!”肖銳捏了一下顏如汐的鼻子。
言語和行動上都占不到便宜的顏如汐,氣呼呼的走進了衛(wèi)生間。
顏如汐洗澡出來時,頭上裹著毛巾??吹叫やJ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手機。
“汐兒,把頭發(fā)吹干再睡。”肖銳起身進了衛(wèi)生間,出來時手里拿著吹風(fēng)筒。
“你的睡衣?”見到肖銳的睡衣,顏如汐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淺藍(lán)色、棉質(zhì)、半袖、長褲,完完全全的情侶裝呀!
肖銳邊給顏如汐吹頭發(fā),邊說道:“汐兒意外嗎?所以那天,我一眼就看上了你這套睡衣,這就叫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緣分強求不來的”
顏如汐聽話的坐在床上,任由肖銳吹頭發(fā):“一件衣服,也能講出這么多道理!”
頭發(fā)吹干,關(guān)電后,肖銳把吹風(fēng)筒放到床頭柜上,轉(zhuǎn)身把顏如汐撲倒在床上:“汐兒,這一世,你注定是我老婆!”動情的話說完,吻便落了下來。
肖銳的唇意外的落在了顏如汐的手背上。
“汐兒,難道一點福利都不給我嗎?”肖銳可憐兮兮的訴苦。
“你中午親了整整一個小時,我嘴都有些木了。”顏如汐的苦,比肖銳的還要深。
“是我的錯,沒理會你的感受?!毙やJ翻身倒在顏如汐身側(cè),攬過顏如汐:“汐兒,再給我唱一次“蟲兒飛”吧!”
“嗯!”顏如汐在肖銳的懷里,找到舒服的位置躺好。
“黑黑的夜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顏如汐輕柔、低緩,猶如天籟之音在肖銳耳畔響起。
肖銳忘卻了剛剛?cè)计鸬挠?,心中升起深深的愛戀和暖暖的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