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親王說:“只有這兩點還不夠,必須要有足夠的智慧和手段,作為前提和基礎(chǔ),否則不但無法將罪犯繩之以法,無法匡扶正氣,還會把自己和無辜之人都給搭上!月兒,爸爸的話你懂嗎?”
“我懂了,爸爸?!?p> 唐明月深呼吸了一口氣:“我是有些太天真了,確實被人給當(dāng)成了槍,以后不會了。我先不回帝都,看看后續(xù)會發(fā)生什么!”
“月兒,你真的長大了,爸爸會以你為榮。注意安全,回來給爸爸帶點金陵的土特產(chǎn),不然就別回家了,聽見沒?”御親王笑著說。
“行了老頭兒,我知道你就是酒癮犯了,拜拜。”
掛斷電話,唐明月轉(zhuǎn)身看著白志堅,他已經(jīng)換上了軍裝,看起來英姿颯爽器宇軒昂。
一瞬間,她的心臟就有被箭射中的感覺!
怦然心動。
臉上好燙,火辣辣的疼。
我去!
唐明月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剛才給這個家伙狠狠打了一耳光,臉估計都腫了,牙也活動了,居然還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情愫!
難道,她是挨打沒夠的受虐狂嗎?
白志堅走到她面前,嘆氣說:“爺爺說,他和御親王是好友,我事先不知道你的身份,否則看在親王份上不會動手。但你缺心眼是真的,以后長長心吧!”
“你,你會不會嘮嗑了?”
唐明月氣得想笑,這家伙簡直就是個木頭橛子,嘮嗑終結(jié)者,鋼鐵直男!
“抱歉。”
白志堅說完,走到已經(jīng)站起來的張先鋒面前:“秦劍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管對方是誰,想要動他就要從我的尸體上蹚過去。另外,他有執(zhí)業(yè)資格,你為自己侄子出頭之前,應(yīng)該好好做做材料上的準(zhǔn)備!”
“不可能,他根本就什么資格都沒有!”張先鋒咆哮,眼中都是怨毒兇戾的光芒。
“秦劍是軍醫(yī)?!?p> 白老爺子淡淡一笑:“軍醫(yī)隸屬帝國軍團管轄,和帝國醫(yī)藥司沒有關(guān)系,更不屬于帝國醫(yī)藥監(jiān)督小組的工作范圍。你沒資格對他說三道四,我們軍團方面才有這樣的資格!”
“好好好,哈哈哈,你們這幫人真是讓我漲了見識?!?p> 張先鋒冷笑:“你們,就是帝國的毒瘤,早晚我會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徹底鏟除。”
“哦。”
黃老爺子噗嗤笑了:“那我們就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假公濟私能夠被你演的這么義憤填膺,也真是讓人比較服氣了,呵呵?!?p> 張先鋒旁邊中年男子的手機響起,看了一下號碼立刻走到窗邊接起來:“老板?!?p> “張先鋒是為了什么行動?”建東來問。
“為他侄子張陽波報復(fù)秦劍,同時拿下崔志安可以安排他那邊的人上位。”
中年男子說:“他先后利用黃老爺子和明月郡主,城府很深,太多心機,為人歹毒!”
“逮捕他,辦成鐵案?!?p> 電話掛斷。
中年男子掏出手銬,走到張先鋒面前:“張先鋒,你涉嫌瀆職等多項犯罪,已經(jīng)被啟動調(diào)查!”
銬上,帶走。
張先鋒沒有繼續(xù)咆哮,表現(xiàn)的非常平靜,眼中滿是自信,他詳細(xì)自己身后的靠山,一定會讓自己重獲自由。
秦劍做了一個夢,夢中光怪陸離,跌宕起伏無限精彩!
夢醒了,他嗅到淡淡的香味兒。
沈佳宜趴在他的身邊,睡了!
秦劍悄然起身下地,活動了一下身體之后幫她按摩。
沈佳宜醒來,羞澀的說:“干嘛?”
“你的脊椎有些變形了,幫你矯正一下,另外幫你恢復(fù)精力,晚上還有手術(shù)吧?”秦劍問。
“嗯,還有三個手術(shù)?!?p> 沈佳宜感覺超級舒服,那種熨帖的感覺就像是泡在熱水里似的,差點就忍不住叫出聲來。
“好了?!?p> 秦劍隨手一抹收起銀針,嗅了一下身上,都是汗味兒。
“我是不是熏人了?”他問。
沈佳宜搖頭:“沒有啊,你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兒,是什么香水兒嗎?”
秦劍搖頭失笑:“看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汗味兒都被你說成了香味兒。此刻我相信你是愛我的!”
“做夢吧,鬼才會愛你呢?!?p> 沈佳宜紅著臉起身說:“看來你沒事兒了,我去查房然后就要做手術(shù),你要回家嗎?”
“哎呀,我說要帶爸媽去看房子的,這都下午了,趕緊去接他們?!?p> 秦劍又說:“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們一起出去吃飯?!?p> “我吃過了,是你沒吃?!?p> 沈佳宜說:“房子你自己留著就行了,我們接受你的好意,但不用真的送這么貴重的禮物。”
“什么叫做禮物,都是一家人!”
秦劍吧噔香了她一口,一溜煙走了。
“哎呀,這個臭流氓!”
沈佳宜捂著發(fā)燙的俏臉走進(jìn)洗手間,撩動清水在臉上好一會兒,才感覺恢復(fù)了清醒和冷靜。
手機來了一條短信,他發(fā)的:老婆,你害羞的樣子真美!
沈佳宜回復(fù):滾!
秦劍很快又發(fā)一條:好,晚上一起滾,滾床單!
沈佳宜咬著嘴唇,臉蛋又在發(fā)燙:你自己滾吧,再見!
秦劍:好的,晚上再見,不見不散。
沈佳宜無語,不想理他了,沒完沒了!
她晚上還有手術(shù),當(dāng)然不會去滾什么床單,就算沒有手術(shù)休息,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有了一點緩和,距離那種親密無間,卻還有著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至少,沈佳宜是這么想的。
秦劍給李兮兮打了個電話,這個小妞兒知道事情結(jié)果以后,就和下班的同學(xué)去玩兒了。
他沒有去吃飯,而是開車回到了安居小區(qū),剛到小區(qū)門口就看到了岳父母。
路上他就打了電話,讓兩人在這里等著,先去找地兒吃飯,再去鼓樓小區(qū)看房子。
老兩口上了車,沈國打量一下車?yán)锏膬?nèi)飾,嘆氣說:“到底是幾百萬的豪車,感覺就是不太一樣。”
“小夏,你有事兒就忙自己的算了,房子你自己留著,我們兩個住這邊都習(xí)慣了,也不想換地方?!睂幒鐟┣械恼f。
“媽,您不能總以對待女婿的心態(tài)來對待我,要以對待自己兒子的心態(tài)來對待,這樣我才不會有上門女婿不好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