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院是一片其樂融融景象,今天是佟國維好不容易修目一次的日子。
平佳,玄燁,離歌,赫舍里氏與佟國維聚在一塊一同用晚飯。
“小熙,這道糖醋里脊是你最喜歡吃的?!?p> 玄燁,辣子雞是舅母專門讓廚房為你做的,多吃點。
“知道了額娘,你別只顧著給我們夾菜,你也趕緊吃飯吧,一會兒飯菜都涼了?!?p> 平佳加了一塊兒魚,放在了額娘的飯碗里,說道:“是不是小熙對額娘最好,阿瑪就自顧自的吃,也不知道給額娘夾些喜歡的菜。”
一旁與離歌喝酒佟國維不由老臉一紅。
看到此番情景的赫舍里氏,對平佳笑道:“看你是越來越沒規(guī)矩了,連阿瑪都敢皮了。”
玄燁見赫舍里氏也只是調侃道,別摸了摸平佳的頭發(fā),給她夾了一塊排骨。
而赫舍里氏拿起筷子,剛將魚塊送在嘴邊,便覺得胸悶惡心,忍了片刻還是壓制不住吐了出來。
一旁侍候的佟國維和平佳都嚇了一跳,反而是一旁的穆嬤嬤見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然后好似回過神來,暗自算了一下時日,驚喜地看向赫舍里氏道:“老奴記得福晉這月的小日子好像一直都沒來?”
赫舍里氏聞言一愣,回過神來,一時間不由地有些驚喜交加,算算時間確實有個把時日了。
聽到此話的平佳,不由用靈力看向她額娘的腹部,有一團泛著淡淡綠光的萌芽。綠光是生命力,看來額娘是真的懷孕了。
佟國維看著赫舍里氏眼中的歡喜,穩(wěn)了穩(wěn)心神,把要撒的酒杯放在桌上,這才出聲吩咐昌管家去請府醫(yī)。
昌管家聞言,也不敢耽誤,親自去請府醫(yī)。
王永安聽要請府醫(yī)的是福晉,哪里敢怠慢,帶上藥箱便匆匆跑了過來。
“奴才拜見主子爺”
“趕緊起來,給福晉看看。”
待府醫(yī)過來診脈,只見他仔細的又換了一只手把把脈。
平佳不由心里好笑,用神識與離歌溝通道:“離歌,有沒有覺得阿瑪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傻?”
“大概這就是知道自己要做父親,正常反應吧?!?p> “能激動成這樣嗎?有你這個神醫(yī)在阿瑪旁邊,阿瑪都看不到?!?p> 此時府醫(yī)也把好了脈,一臉歡喜地對著赫舍里氏道:“恭喜福晉,您這是有喜了?!?p> 佟國維呆呆的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恭喜主子爺,賀喜爺,從脈象來看福晉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
佟國維回過神,滿臉的欣喜,見福晉也看向自己,開心的盯著赫舍里氏的小腹。
“奴才等給主子爺賀喜?!?p> “賞?!?p> “謝主子爺賞?!蔽堇锉娙舜笙玻娂姽蛳轮x賞。
得了賞賜,不管是御醫(yī)還是清漪院的下人,個個都是一臉喜色。
赫舍里氏對上佟國維灼熱的雙眼,小臉微紅,眼里卻滿滿都是喜悅。
赫舍里氏有孕的消息一經傳出,猶如平地一聲驚雷,炸得后院的女人神色大變,一時間后院瓷器茶盞碎了一地。
側院里,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溫婉的梅姨娘,砸碎了手中的茶盞,想著自己這段時間喝得求子藥,她就暗恨上天不公。
“姨娘?!币慌缘谋檀荷锨皳Q了一盞茶,安撫道:“姨娘不必如此擔憂,如今福晉有孕,便不能承寵了,對主子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p> 赫舍里氏這一胎于佟國維還說是新的希望,是兒子;而于后院的眾女眷而言,則是災難中的災難。
但不管如何,平佳除了每天和玄燁學習之外,便多了一份照顧額娘的工作。
赫舍里氏自己也將府里的事情,交給了昌管理層與穆嬤嬤。讓自己可以安然地進入了養(yǎng)胎中,畢竟什么事都不及她肚子里的孩子來得重要。
接下來的日子,赫舍里氏因各種孕期癥狀瘦了一圈,平佳則是變法的拿著空間的東西給額娘進補??偹闶窃诤丈崂锎蠓蛉怂蛠硪还匏崦泛螅棺×嗽型?。
穆嬤嬤等人也是特別小心,不只赫舍里氏的食宿全程監(jiān)控,就連休息時間也把控的死的。佟國維倒是有心陪赫舍里氏,但是他公務繁忙,每次回府也都是很晚了。
眼瞧著福晉不侍寢,整個后院的姨娘與有爬床心思的丫鬟都鬧得無比歡快,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她阿瑪,平佳很是無語。
就屬梅姨娘鬧得最歡,爭取能在福晉生產前懷上個一兒半女的,后半輩子即使無寵,也能有個依靠
后院女眷爭奇斗艷,花樣百出,平佳只是冷眼瞧著,只當看戲。
赫舍里氏是福晉,是佟府的當家主母,府里的大小事情自然都不會瞞著她了。
瞧著蹦噠得歡快的梅姨娘,再看一點都沒有想寵幸意思的佟國維,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思也不由地靜了下來。
就算再她怎么熟讀女戒,誰都想自己的丈夫只喜歡自己一個人呢。
十月中旬,赫舍里氏這胎也坐穩(wěn)了,而博果爾這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平佳便策劃起了她攏財計劃。
此時的平佳正趴桌子上嘆氣,“唉…好無聊啊,都沒有可以玩的?!?p> “格格,要不去離先生那里聽課??或者去花園逛逛??”
瞥了一眼青竹,平佳又轉過頭說道:“聽課最無聊了,今日師傅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花園都逛了多少次了,不去?!敝灰娖郊延謬@了口氣,站起來,朝著架子床走去,躺在床上,睡不著,看著床頂,還是無聊。
不行,還是得找點事干。又想了想,想到了,“青竹,玄燁和付公子可回來了?”
“現(xiàn)在可能在教場習武,申時才結束?!?p> “好吧,你看著點時間,等結束了,你去請他們過來一趟。”
“是,格格?!?p> 付公子是博果爾的化名,現(xiàn)在他正式成為離歌的學生住在了佟府。
“夏荷、秋菊,書房伺候。本格格要寫點東西?!?p> “好的,格格。”
青竹,夏荷,秋菊是額娘給她挑的大丫鬟,也只有八九歲的年紀,在現(xiàn)代還應該是被父母疼愛,無憂無慮的時候。
一刻鐘后,夏荷看著書凝正在畫的東西說道:“格格,你這個畫得是什么呀,好可愛啊?!鼻锞漳弥鴷嫼玫囊粡堈f道:“格格,這個也好可愛,看著像是兔子?”
“沒錯,那個就是兔子,現(xiàn)在這個是虎?!?p> “可是,格格,畫這些做什么啊,是要裱起來裝飾房間么?”
平佳一邊畫,一邊回道:“當然不是,具體是干嘛么,以后你們就知道了。再拿紙來?!?p> 夏荷取走畫好的一張,秋菊用鎮(zhèn)紙鎮(zhèn)好新的一張,平佳接著畫,主仆三人分工明確,很快就畫好了11張。平佳看了看,除了不敢畫龍,其余的生肖都畫了。
“不錯,很好,你兩可給我收好嘍,損壞了,把你兩賣了?!逼郊蜒b作惡狠狠的樣子,可在兩個丫鬟看來,只覺得自家小主子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