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莫小兮的第六年,她坐在椅子上,無比沉默。
仿佛指尖的流年像沙子一樣,就這么遠去了。
她更了解自己,也更了解和自己相似的人。因為也就有了那句,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青春賦予靈魂,則可以永垂不朽,沒有了夕陽的愛,莫小兮依然可以像昨日的少年,活的安詳吧。
她徒步走在庭院里,聽雨水落下來的聲音,像陳年老酒,溫暖了她的回憶。
她愛上了pia戲,我第一次看她那么卑微,主動去關注別人,就是為了可以戒掉色。而在學會pia戲以后的一個星期,她的的確確沒有再破戒了。
作為撰稿人,我是冷清的存在,我的劇情,一直秉承的理念就是拒絕狗血,還原真實。所以你看的是我即便沒有讀者,也一直這樣堅持著。
我為她高興,由衷的高興。她在最絕望的時候,知道了pia戲,她在直播間進進出出,我知道她依然狂躁,我知道她一直尋找解藥。
我想和所有如她一樣的姑娘說,你值得被愛,就算全世界不愛你,你也要堅信自己的珍貴。只有這樣,當惡意來襲時,你才能聽從你心,無問西東。不是嗎。
我不希望有任何苦難,遮蓋了你的笑顏,我知道你不需要別人的肯定,因為你本身就是一道風景。
我知道經年的疼痛在你心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溝壑,這些我都知道,直到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我也會永遠的記得。
還記得莫小兮的簽名,是那句,唯正義者得見光明,然卑劣者永受詛咒。至于讓她最后走出陰霾的是什么,我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來年海棠花開滿院子的時候,她可以安然離開。
她經常沉思在夢里,就像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是對的。多少人為了尋找,就凌亂在北風里,而真理,從來都是不確定的東西。
他說村上春樹的書雜亂無章,記憶碎片,有時候想想我寫的東西又何嘗不是,我不是有意要和文學大師比擬,我只是好奇,記憶碎片,又怎么可以成書呢。
是的,2021年接近尾聲,從前有很多人圍在我身邊,后來這些人都不在了。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寫作的孤獨。
記得有人說,你想要什么不重要,觀眾想要什么才重要。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盲從。在這個新冠疫情橫行霸道的兩年時間里,記得玫瑰里唱到,2年時間已過去,該忘記的你有沒有忘記。
2年前,莫小兮自殺了,對,鮮血從皮膚滲透出來。
2年后,她在助教課堂上聽說了化學自殺的方法,由衷的感嘆,沒文化。想死都難。
莫小兮,我不得不承認,沒有人真正的愛過你,那些愛太單薄了,你至今,還是個沒體味過被愛的女青年。因為你整個青春,都給了他。
以后會不會有,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不重要,因為最起碼,你已經學會停止傷害自己了,這本身,就是一種愛。
因為我知道,有時候有愛比沒愛更讓你痛苦,你已經,喪失愛的能力了,從那年的7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