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戰(zhàn)火紛飛里做軍閥(五)
元溪這個名字,在北方的軍閥中已經(jīng)如雷貫耳,不斷的傳來她在南方做了些什么,改了些什么,手中人才濟濟,資產(chǎn)更是雄厚。
全國各地的報紙中都寫了不少她的新聞,其中就包括她的發(fā)家史,先是孤身一人挑翻了一個小型山寨,在徹底把控山寨后,又向附近的山寨進攻,從一個十幾人的山寨,一步步吞并,成為一支隊伍。
本以為不過是哪家權(quán)貴子女跑出來過家家,等人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元溪的隊伍已經(jīng)威脅到他們,然而,輕視女性的習(xí)慣讓他們吃了大虧,等發(fā)現(xiàn)元溪柔弱的外表下是絕對不好惹的鐵手腕,幾人已經(jīng)喪命在元溪槍下。
等一切走上正軌,元溪也正式參與到南北兩方的軍閥混戰(zhàn)之中。
另一邊,方宣城也看到了報紙上的報道,“這個女生好厲害?!标惏惭湃滩蛔≠潎@道,她也是接受新式教育的女學(xué)生,家中和睦,父母慈愛,子女孝順,作為家中獨女,深受父母疼愛。
原主與她家世相近,排行相同,長相性格也相似,兩人就像是雙胞胎一樣,然而,人生際遇卻天差地別。
在拿到陳安雅身世背景的原主躲在房間中痛哭了一下午,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但心中不斷涌上來的悲意讓她淚流滿臉,無法止住。
在止住淚水后,她再次笑意盈盈風(fēng)情萬種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她就算將自己哭死,也沒有辦法改變半分。
“是挺厲害的。”方宣城略帶欣賞的點頭稱贊道,能夠在這亂世中拼出一條路來的,無論男女都值得讓人高看一眼。
“嗯?”陳安雅用鼻子發(fā)出哼聲,掐著方宣城的胳膊說道:“你可別給我打什么歪主意,你要是看上她,我就走?!?p> “怎么會呢?!狈叫菗н^陳安雅,兩人膩乎乎的抱在一起說著私房話。
忙碌的元溪則一直沒有停下匆匆的步伐,她似乎到每一個世界都是這樣的繁忙。
忙碌一天,終于好好坐了下來的元溪就聽到助手敲門的聲音,“元小姐,收容所那邊出了些問題。”助手在門外匯報道:“是之前幾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被收容之后在工廠做工,應(yīng)該是被人收買了,在鼓動群眾,要求所有工廠一起加工資,還說要求見您。”
“那就去見一見吧”放下手中的茶,元溪披上軍裝外套往外走去。
小汽車很快就到了城外的收容所,可以聽見幾人還在煽動群眾不停的說著:“我們一天做那么多個小時!才拿那么點錢!根本就不公平。”一個人站在高處聲嘶力竭的喊著。
“聽說人家北方軍閥手底下每個月能拿三個大洋,我們才多少!做一樣的活,憑什么才拿點錢!”另一人在旁邊附和著,還有幾人站在人群中,不時煽動群眾情緒。
元溪向手下看了一眼,手下立刻示意帶著穿著便服的士兵悄無聲息的站在人群中,只要對方一有動靜就可以直接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