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她不放心我
“這是畫冊嗎?”魏藍看見高處放著一本類似畫冊的本子,轉頭詢問何睦。
何睦把相片放回原來的位置,走過來看向魏藍剛注視的方向,抬手把它拿了下來。
“畫的很丑。”說著便把它遞給了魏藍,“你隨意看吧,我先去洗澡了?!?p> 魏藍看著何睦走進衛(wèi)生間就坐在床尾翻看著畫冊,剛打開第一頁魏藍臉上就露出了一種莫名的笑容。
畫冊第一頁是一篇寄語就一句話,我把最美好記憶都記錄在這里,留名一個是一個英文字母L。
L?冷?冷孜閆。
后面幾頁都是用鉛筆簡單幾筆畫著同一個人,有他的背影,有側臉,有他看書的樣子。
魏藍翻著翻著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鉛筆畫是她那張頭像的鉛筆畫,看了看畫下邊的署名是何睦,所以這是他自己畫的?
再往后面翻看幾頁都是空白的白紙,再后面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生和之前的畫風完全不一樣,這畫只是簡單的畫了她的衣著和她的發(fā)型其他的都是空白,魏藍回想到自己和何睦見面的幾次裝扮好像就和這畫上差不多,再看看畫下邊的日期都是他們見面的日期。
魏藍心理想著,這有意思在前女友送的畫冊上畫著現(xiàn)女友,不知道冷孜閆知道了是個什么表情。
魏藍起身把畫冊放回原來的位置,其實像前女友這種事許多人都會在意,她也一樣,只是要看這種在意怎么表現(xiàn)了。
魏藍拿出手機翻看了未讀的消息,該回的消息也一一回復。
戴維發(fā)來一條問題現(xiàn)在在哪里的消息,她回復到在何睦家,同時還在車里的戴維瞬間彈起頭撞在了車頂上,來不及呼痛就對著同坐的向木林喊道:“向木林,你快看看幾點了?”
“你不是有手機嗎?”向木林嫌棄的撇了一眼剛才失態(tài)的戴維,真的沒有一點女生的樣子,大呼小叫的。
戴維一手揉著被撞者的頭一手拿著手機打著字,一邊對向木林道:“大哥,魏藍現(xiàn)在在何睦家!”
現(xiàn)在都已經十點多了,魏藍居然在何睦家這怎么行,何睦喝了不少酒,他們才剛在一起不會火星撞地球吧?
干柴烈火很容易著的。
“在就在啊,有什么關系?”向木林一臉與我無關的模樣,整個人都癱在了座位上。
“果然,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戴維嫌棄的瞪了向木林一眼。
“大姐,人家是男女朋友做男女朋友該做的事,你沒談過戀愛???”
魏藍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要他跟著屁股后面嗎?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空剳賽劬拖胫鞘聝?。”
誰說談戀愛就一定要那啥了。
“這話說得我好像跟你談過似的。”雖說他交往過的女生不少,做那事兒也是你情我愿,難道這還犯法了不成。
“得了吧你,我遠離你還來不及呢?!闭f到遠離戴維還往邊上坐了坐,兩人中間留出了都還可以坐下兩個人的距離。
“那你下車吧?!?p> 過了一會兒也未聽見戴維回話。
魏藍看見戴維回她的消息,“你今晚是打算住下嗎?”
“他去洗澡了,我晚點回去?!蔽核{回復道。
戴維看見洗澡兩個字更加不淡定了,翻出魏藍的電話馬上撥打了了過去。
“親愛的,你們發(fā)展的太快了吧?”
“怎么了?”魏藍反倒是一臉懵。
“你現(xiàn)在在干嘛?等他洗完澡出來?”
“嗯,等他出來我就走?!钡人鰜斫o他說一聲她就回去了,戴維的語氣干嘛這么著急?
“好吧,到家記得給我回電話?!?p> 既然說了會回去,她相信魏藍,畢竟是她的好朋友有時候就是著急了些。
“嗯?!蔽核{平淡地說。
“在跟誰打電話?”這時何睦從衛(wèi)生間出來,正好聽見魏藍說話。
“戴維。”魏藍掛掉電話,起身看著穿著一身墨綠色睡衣的何睦,頭發(fā)還是濕的。
這睡衣和那盆綠植可能就是這個房間里最耀眼的了。
“看樣子,她可是對我一點也不放心啊?!?p> “她是不放心我?!?p> “是嗎?是不放心你把我給睡了?”何睦壞笑道,從一旁的衣架上拿出一條毛巾在頭發(fā)上擦拭著。
“要不試試?”魏藍走過去抱了一下渾身充滿沐浴露味道的何睦,何睦一把攬著魏藍的腰在她的發(fā)頂吻了一下便放開了。
“太晚了,你要不就在這睡吧?”這個真的只是睡個覺,他睡沙發(fā)魏藍睡床,沒有其他的。
“不了,我馬上就回去了?!?p> “我送你下樓。”
“好?!?p> 何睦一直送魏藍到車旁,魏藍突然開口說道:“我不會畫畫,她畫的也不好看?!?p> 就算是好看的她說不好看那就是不好看。
何睦一愣后溫柔地笑道:“嗯,我知道了?!睅椭核{打開車門,“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p> “嗯?!?p> 看著遠去的車,何睦淺笑著搖搖頭,是他忘記了到那本畫冊上的畫,既然魏藍都說不好看了,那放在哪里都一樣。
回到家何睦便把畫冊后面的幾頁留了下來,那幾頁是他畫的魏藍,其他的都扔進了垃圾桶。
今天是畢業(yè)典禮的日子,周圍有很很多等著自己喜歡的學長或學姐的學弟學妹們,手里都捧著各式各樣的花束。
魏藍和戴維站在操場旁的樹蔭下兩人懷里都抱著兩束花,魏藍懷里抱著一束輪生冬青和一束美人蕉,戴維的則是一樣的向日葵,這是給待會兒出來的何睦和向木林準備的。
“在哪兒???”戴維有點不耐煩了,她們已經在這站很久了,六月底的太陽已經很毒辣了。
“等會吧。”
可能是拉著他們拍照的人太多。
從禮堂出來的人越來越多,周圍都是穿著學士服的人,有的在那拍著照,有的和自己好朋友坐在操場上歡聲笑語交談著未來。
“魏藍,他們在那兒。”
戴維騰出手來指著遠處還在大門口和老師拍照的何睦和向木林。
“我們過去吧?!闭f著魏藍邊往他們拍照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