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沒有大腦的畸形兒,在對自己發(fā)號施令。
自己真的要反對嗎?
“好。請少爺回天宮小區(qū)?!狈阶訅劢档土俗藨B(tài)。
404的一群女生們,擠在一起,仿佛一群失去了靈魂的木偶,殷切地看著方逾寒以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上了房車,向?qū)γ嫘^(qū)走去。
褚凌波憂郁地看了看自己的室友,糾結(jié)萬分。“我怎么辦?。拷裢碜〉侥睦锶ツ??”
宵夜沒吃到,卻還要面對這群五迷三道的室友。褚凌波感覺自己運氣不是一般差。
實在是,她才剛搬進404寢室第一天,而且,L學(xué)院的女寢本來就緊張。
她能得到班主任青睞,得到最后一個床位,貌似還是因為學(xué)校誤會了,以為她是褚家的養(yǎng)女和繼承人。
其實完全不靠邊。
冷軒夜看了她一眼,說道:“先到小旅館湊合一夜。明天我想辦法?!?p> 褚凌波猶豫再三,最后說道:“好吧?!弊畋阋说男÷灭^,對她們這些學(xué)生收費也是很貴的,50起步。
“啊,少爺走了?!眳嗡妓紟е瘋f道。
許華冶嘆口氣。“清醒點。咱們和人家就不是一路人。人家是路上豪車?yán)锏馁F人,咱們就是路上的小石頭,沒有任何價值的。”
褚凌波聽到許華冶如此比喻,也深深贊同。
冷軒夜笑了一聲,攬住褚凌波的細(xì)腰,“走吧,都快十二點了?!?p> 兩人款款向?qū)γ婷穹繀^(qū)走去。
褚凌波聽到背后響起議論聲:“瞧啊,又有一對大學(xué)生去開房了?!?p> “你看是男的包女的還是女的包男的?”一女性的聲音說道。
褚凌波的臉紅得要滴血,趕快距離冷軒夜遠(yuǎn)一點。
冷軒夜選擇的是正對天宮小區(qū)的一個民房。
從民房房頂看去,天宮小區(qū)燈火璀璨。
奇怪的是位置最好的一間房子,本來早就被人租下了,而且人家都睡了。
不知道冷軒夜用了什么手段,讓房東連夜攆人。而那兩個租房的學(xué)生,竟然也毫無二話,東西都沒拿就直接甩手走人了。
褚凌波勞累奔波了一整天,早就乏了,顧不上想那么多,圍著薄被子,躺在木板床上。
冷軒夜站在窗前,拿著個長筒望遠(yuǎn)鏡。
褚凌波皺了皺眉毛:“軒夜,你還有這怪癖?這可是犯法啊。”
冷軒夜正看得精彩,聽到褚凌波的質(zhì)問,回頭說道:“哦,不不,我只是今天夜里心血來潮?!?p> 褚凌波說道:“你別招惹人家上門找麻煩啊?!?p> 冷軒夜說道:“不會。那小子不會來找我。他知道我我也知道他,誰也不用說誰。”他取下鏡頭擦了擦,說道,“其實它也不會在乎別人知道它在干什么。”
天宮別墅大房內(nèi)。
方子壽鐵青著臉,站在大客廳中央。
方逾寒坐在沙發(fā)上,死氣沉沉,偏偏又無法忽視。
“你到底是什么人?”方子壽問道,“難道你是冒充的?”
方逾寒根本沒理會方子壽的意思。
方子壽的臉歪了歪。“就算你是冒充的,也別這么張揚啊!”方子壽激動萬分,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