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凌波也愣住了。這和開房有什么兩樣?怎么越解釋越黑了呢?
她只好悶悶地低下頭。好在她現在無親無故,只需要表現好給自己看就夠用,不需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昨天的男的的確是我的好朋友,但不是男朋友。”褚凌波辛苦地企圖再次解釋。
“哈?!眳歉窀窠K于笑出一聲。男朋友,和男“性”朋友,不就是一字之差嗎?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懂。”李希顏不耐煩地說道。
對于褚凌波這個成人脫產制的旁聽生,她本來就有些看不起。
現在褚凌波當中大言不慚地把開房說得畫風清奇,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
“這……”褚凌波手足無措,這是她一向的毛病,被人指責出問題的時候,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當然,事實到最后基本都證實:出問題的根本不是她,她只需要默默替別人背鍋就行了。
褚凌波張口結舌了幾秒鐘,才注意到面前占領門口的高大男人,她往后跳了一步,指著那男子說道:“你是方家的保鏢啊,方先生的司機!我好想記得有人喊你名字,你叫饒剛?”
這次,連系主任都愣住了。所謂司機,肯定是方子壽的司機。
而方子壽的司機,真正地位是什么,怕是大家都不言而喻。
系主任有些緊張。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層,管個教學什么還能說上幾句,其他的,就多吃瓜少說話吧。
褚凌波的臉突然漲紅了,指著饒剛吵起來:“你來這里干什么?這是女生寢室樓!誰讓你進來的!”
不過褚凌波的指責沒什么力度,對面幾名女生對她翻了翻白眼,冒出一句模糊的“假正經”,沒一個人和褚凌波說話的。
倒是系主任,看著褚凌波的眼光有些改變。這質問本來該是他發(fā)出的吧?不過他不敢。不然就不只丟了烏紗帽的問題了,大概連退休金都完蛋。
唉。時代變了。
現在的年輕人,像這女生這么憨的,幾乎絕跡了。
饒剛其實早就認出褚凌波了,褚凌波的辨識度很高。
但是饒剛非常吃驚。他當保鏢,一向很低調的。
雖然搏擊技術他在整個東國格斗圈都是大名鼎鼎,但是圈子之外的人,基本上就當他是個小司機。再加上他刻意低調,總是躲藏在暗處保護東家,所以,饒剛是根本沒人意識到的重要存在。
這次到L大學找女生聯系,也是因為饒剛位輕權重,能夠把事情的影響面降低到最小。
這小姑娘竟然第一眼就認出他!
當了多年保鏢的饒剛暗暗吃驚這小姑娘的驚人記憶力和分辨力。
很快,饒剛調整了情緒,他微微一笑,說道:“您是褚凌波小姐吧,聽說您還有可能繼承褚家的全部家產。我代替我家少主人向您問好?!?p> “啊?”褚凌波驚呼,“你怎么知道我是誰的?”
才一面而已,對方連自己的名字,住址都知道了。這種被人窺伺的感覺讓褚凌波心里非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