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葉言大手一揮,將桌子上的三個寶箱全部打開,也不管自己這種迷惑行為在遂川榮介面前像不像個傻子。
【你打開了白色寶箱*3,獲得以下物品】
【獲得500樂園幣】
【獲得400樂園幣】
【獲得200樂園幣】
【獲得寄生獸孢子】
【獲得巫婆陶罐】
……
寄生獸孢子
產(chǎn)地:寄生獸世界
品質(zhì):白色
類別:材料
評分:5(注:白色物品評分為1到10,評分越高越珍貴)
簡介:從天而降的災(zāi)難,亦或者是自然的救贖?可誕生出寄生獸幼體,或用于藥劑制造。
……
巫婆陶罐
產(chǎn)地:寄生獸世界占卜屋
品級:白色
類別:道具
耐久度:10/10
使用效果1:收容(主動),使用此效果后,可強制將無寄主的寄生獸封入陶罐中。
使用效果2:培養(yǎng)(被動),對陶罐中寄居的寄生獸喂養(yǎng),將提升寄生獸對于契約者的好感度。
提示:寄生獸幼體消耗1點耐久度,寄生獸本體消耗5點耐久度。
簡介:趕緊進去,我該死的同類。
將寄生獸孢子偷偷放入契約者空間后,葉言便低著頭擺弄起手中的巫婆陶罐,想要看看這個和普通的陶罐有啥不同。
一旁的遂川榮介卻是疑惑葉言怎么突然變出了罐子來,他不覺得是自己眼花看錯,畢竟他是寄生獸,絕對的強大和理性。
不過既然想不通,他也沒再繼續(xù)琢磨下去,而是悄悄地窺視著葉言,趁著葉言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一定要找到對方的弱點。
而就在此時,葉言突然抬起了腦袋,一臉壞笑地看著遂川榮介。
“怎么了嗎,葉大哥,是有敵人嗎?”
遂川榮介努力維持出一張笑臉,心里卻是慌的不要不要。
“沒有敵人,我就是想著帶點這里的土特產(chǎn)回去,只是不知道該帶那些,你給點建議吧。”葉言搖了搖頭,最后認真地對遂川榮介說道。
遂川榮介內(nèi)心松了口氣,同時歉意地回答葉言,“抱歉啊,葉大哥,我從來沒去過東京,并不知道有什么好的土特產(chǎn)?!?p> 葉言點了點頭,收起巫婆陶罐便不再多言,他已經(jīng)決定把遂川榮介當(dāng)土特產(chǎn)帶回去了。
再怎么說遂川榮介也是一個地區(qū)寄生獸的首領(lǐng),雖然可能是幾個組織老大中最弱的,但依舊比普通寄生獸強上太多了。
就拿動漫中的寄生獸水平打比較,最開始被小右輕松殺死的寄生獸就屬于普通寄生獸,如廚師寄生獸。
這種寄生獸的本體只能操縱一只鐮刃進行攻擊,對力的掌握不高,攻擊的前搖后搖都大的一匹,遇到像小右這種標準精英寄生獸,卡一手攻擊后搖,就輕松秒了。
后面那幾個能小右僵持的寄生獸,如B先生,島田秀雄,這些就是精英寄生獸。
他們能細致的操縱自己的本體,操縱更多的鐮刃戰(zhàn)斗,同時對自己寄生的人類身體有更清楚的認真和操縱。
最后就是這些接頭人了,也俗稱boss寄生獸,別看五臉巫婆的五個寄生體被葉言很干脆的秒掉,但先不說葉言到底有多強力,就說五臉巫婆能分出五個寄體就強的一匹。
要知道創(chuàng)造了五體合一寄生獸后藤的田宮良子也僅僅能分出一個難以操縱的寄體,而田宮良子就靠著這個擊敗了三只精英寄生獸。
可想而知,除了東京的那兩位接頭人外,其他組織的接頭人有多強力,當(dāng)然遇到葉言依舊是白給。
那個大阪的接頭人食人者自信滿滿地表示要把葉言吃的一干二凈,下一秒就被葉言手撕了。
陶罐只能裝兩個寄生本體,一個是遂川榮介的話,另一個就隨緣了,葉言可沒收集病,還去收集那些寄生獸中的boss。
單獨一只寄生本體在葉言眼中沒差別,不管它是boss寄生獸還是普通的寄生獸,終其原因他們需要寄生在人類脆弱的身體上。
夕陽西下,列車終是到了東京站點,主神樂園的提示也是出現(xiàn)。
【已到達東京】
【主線任務(wù)第二階段,死灰復(fù)燃】
團滅了組織的人,帶著組織卷土重來,葉言不禁笑了。
這個【死灰復(fù)燃】的任務(wù)無非就是吸納人員,重現(xiàn)遂川榮介的組織,獎勵是按照恢復(fù)程度算的,最多可以獲得一次寄生獸細胞融合卷和5%的世界之源。
5%世界之源有殺一個接頭人那么多了,寄生獸細胞融合卷不用想也知道,是用在融合倉上的東西。
值得注意的是這里的人員不一定要寄生獸,人類也是可以的。
畢竟所有寄生獸組織都是有人類加入的,東京的泉新一和廣川剛志兩個接頭人就是人類,五臉巫婆被不少富豪供奉著,食人者那邊人類愿意獻身被食人者吃掉,遂川榮介自己就是個人類企業(yè)的社長,其公司的高層全部與其同流合污,沒有的則被吃掉了。
當(dāng)然你要讓一個正常人類加入一個寄生獸組織無疑是很困難的,這比拉一個寄生獸還難的多。
寄生獸組織里的人類不是迫不得已就是三觀不正,有更甚者完全是瘋子。
在落日的余暉下,葉言與遂川榮介的身影消失在了車站。
入夜時分,泉新一家對面,私家偵探倉森躲在電線桿后面,拿起相機,就準備今天的調(diào)查。
可等了一會兒后,按慣例打開窗戶透氣的泉新一依舊沒有出現(xiàn),最后倉森只好結(jié)束了今天的調(diào)查,提前回家了。
可倉森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一棟民房里,泉新一將他的操作全部看完了。
房間內(nèi)除了契約者觸還是一臉平靜外,四個新人的表情都是十分精彩,有人樂的很,也有人苦惱。
如果泉新一這個擋箭牌倒了的話,下次就是他們啊,盡管可以選擇躲起來,等獎勵任務(wù)時間結(jié)束,但那樣怎么甘心。
也有純粹的心大,不把這事當(dāng)一回事,就比如正笑話泉新一遠山袖季。
“泉君,要不要我們?nèi)グ阉龅舭。覀兛杀饶銋柡Χ嗔?。”小女孩遠山袖季戲笑道。
泉新一并沒有搭理小女孩,而是握緊了拳頭,沒想到他這幾天居然都沒注意,如果小右真的被發(fā)現(xiàn)的話,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該怎么做,武之內(nèi)老大。”束言澤內(nèi)對一旁的武之內(nèi)觸小聲問道。
“先去把敵人的身份弄清楚,剩下的等之后再說?!?p> 武之內(nèi)觸扶了扶墨鏡,其深黑的墨鏡遮蓋住了他那一絲嚴肅,敵人是契約者的話會難辦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