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賊第五十八章
等到他們來到蘭室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是滿滿的都是人了,不過還好,大家就像是上課時一樣,站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倒也不算是亂。
江澄和江厭離都不是傻子,當(dāng)然知道自己該在什么位置,不過,這一落座,這空下來的位置,就比較明顯了。
尤其是藍(lán)湛,注意到,自己隔壁的位置,竟然沒有人,別提心里多么驚訝了,以他對魏嬰的了解,這個時候,魏嬰該不會離開的,無論事情是怎么樣的。
不過,明顯發(fā)現(xiàn)這個事情的不止是他一個人就是了。
藍(lán)啟仁望著那個沒有人的位置,詢問道:“魏無羨去哪里了?”
怎么會這個時候不來,該不會是害怕了吧!不該??!這可是藏色的兒子,怎么會是一個因為一點點小事就不來了呢!
要是金子軒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恐怕要吐血,打了七八個人這還是小事嗎?
江澄聽到這話,自然是要站出來為魏無羨說話的,可是,他姐卻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
江厭離就這么抱著一件衣服,站了起來,大家有點不明白了,這江大小姐是怎么回事,平時的時候,這個江大小姐可是從不開口說話,就像沒有這個人一樣。
大家開始懷疑,該不是因為今天金子軒和江澄打架的事情,所以,她才會改變的吧!不過,這就有點快了,很多人都還不知道,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就算心里充滿疑惑,也沒有開口說話。
這比起平時來說,倒是安靜了很多。
“江小姐”,藍(lán)啟仁很不明白,這個時候為什么,這江小姐會站起來。
不過,江厭離可不管,他明不明白,她只想說出自己想要說的事情來而已。
“藍(lán)先生,阿羨有事已經(jīng)離開云深不知了”,說著江厭離就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紙。
沒錯,這就是魏嬰臨走時留下的那封信,不過,這只是一半而已,剩下的,她沒打算交出,因為那些都是阿羨留給他們姐弟的話,而這張上面寫著的,她想就是藍(lán)先生要讓大家來這里的目的了。
藍(lán)啟仁看見那封信,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讓門生去把信接了過來。
“魏無羨離開了,怎么會?”,藍(lán)湛一點都不相信,這個事情,在他看來,魏嬰是不會離開的,畢竟。
可是,畢竟什么他又說不出來,他就是覺得,魏嬰不會離開的,至少不會就這么離開。
聽到他的話,江厭離并沒有出聲而是握緊了手里的那件衣服,她想著,自己這次一定要讓藍(lán)氏的人,牢牢地記住,阿羨是為什么,離開的。
至于,藍(lán)二公子,她想,這是阿羨和他的事情,自己不會摻和進(jìn)去,可是,這個衣服,她會如阿羨所愿交給藍(lán)二公子的,連著那張小紙條。
金子軒才不管魏無羨到底是有什么事才離開云深不知處的,在他看來,這就是因為做了錯事,而逃避所以才會走的。
人雖然不在了,可是云夢的人不是還在嗎?
金子軒看著江厭離的手中竟然抱著一件男人的衣服,不知怎么的覺得很生氣,想著,那一定是魏無羨的衣服,她對自己的這個弟弟可真的是盡心盡力,都這么晚了,竟然還在給人做衣服。
心里頓時怒火起,一下就站了出來,朝著藍(lán)老先生拱了拱手說道:“先生,不管,魏無羨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他打傷我蘭陵金氏的人,這可是事實,不能因為他不在就這樣放過他吧!”
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后,大家明顯的發(fā)現(xiàn),藍(lán)老先生的臉色都變得不對了,聶懷桑不由得為魏嬰捏了一把汗,這是金子軒是要讓魏無羨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意思。
還有的人,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意思,畢竟這事與他們無關(guān)。
“這其中可能有誤會,先生”
藍(lán)啟仁本來是想要直接把金子軒給罵一頓的,根本就不知事情的原委還好意思來說這樣的話,可是,沒想到,竟然會聽到忘機(jī)為魏無羨說話,這是不是意味著,忘機(jī)徹底的開竅了,知道護(hù)著自己喜歡的人了。
不過,他的想法,完全是幻象。
只聽見,藍(lán)二公子說道:“金公子說魏無羨打人,這打人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金公子不妨說一下”,說完之后,他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藍(lán)啟仁還以為,他會說什么,原來,哎,還是他想多了。
不過,忘機(jī)說得也是實話,雖然魏無羨的信里把事情說的很明白,不過,這也是一人之言,很難服眾,所以,還是要問一下其他人的。
“金公子,對于忘機(jī)說的,你有什么說的”,藍(lán)啟仁問道。
金子軒不明白這個事情已經(jīng)這么清楚了,魏無羨都已經(jīng)跑了,這個事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該不會是藍(lán)先生想要袒護(hù)魏無羨吧!都這個時候了,金子軒抬頭看著藍(lán)先生的臉色,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他想應(yīng)該是自己想錯了,藍(lán)先生怎么可能是會徇私的人。
隨后,他便說道:“我可以叫那些受傷的人過來把事情說清楚”,受害人的話,這樣,大家應(yīng)該都會明白了吧!
“我想除了被打的那些人,應(yīng)該也會有其他的人看見吧!”
江厭離聽到這話,就有點不太高興了,受害人,那些人怎么被打的,阿羨可是說的很明白的,既然能夠說出那樣的話的人,說謊算什么。
“你什么,意思?”金子軒聽到這話,就直接沖了過去。
江澄直接就把他給攔住了,“怎么,金公子是還想要和我打一架不成”。
“你”,金子軒氣急的指著他,不過,隨后想到,自己這邊的人沒有錯,到時候,說不定誰不舒服呢!拂了一下袖子,便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江厭離在一旁看著這個和自己訂婚已久,自己覺得還是不錯的人,心里想著,這指腹為婚,還真的不是一件好事,給爹寫的信該寄出去了,這個婚事不要也罷。
一時間,大家的心里都開始猜測起來,唯有藍(lán)湛盯著那個空位子看,似乎只要他在看幾眼,那個人就會笑嘻嘻的跳出來,和他說,其實,他是聯(lián)合他師姐開玩笑的而已,可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