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是說了當我保鏢?都隔著一堵墻了,你要怎么保護我?”祁艷有點妥協(xié)的讓步,但到底高傲慣了,就是低頭也不愿低了氣勢。
顧問忽然一步跨出,剛好站在了祁艷面前,鼻尖再往前半寸就可以碰著,“我后悔了,不行嗎?說到底,保鏢不保鏢的,主控權(quán)在我這里。”
說完,顧問就瀟灑帶風(fēng)的一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大門也是嘭地關(guān)上,似乎在發(fā)泄一些什么似的。
祁艷眼中明滅不定的,在顧問門口站了好一陣兒才回去自己房間。
關(guān)門的剎那,嘴里咕噥了一句什么,但沒人聽清。
*
關(guān)于祁艷和顧問。
兩個人的緣分也就在同一間寢室上面了。
盡管祁艷是余重的侄女兒,而顧問是余重一手拉扯大的娃,但兩人的話,以往實際上也就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關(guān)系。
哦,不,也不對,兩人還是見過一面的,五歲的時候。
往后便沒了交集,也不曾有過關(guān)注,唯一紐帶就是余重。
也正是余重的關(guān)系,顧問在自己的耐心范圍內(nèi)照顧了祁艷幾把。
就是見面時候那些刻薄話都沒放在心上,權(quán)當過耳的風(fēng)。
祁艷是在家里第一個女兒,在驕縱寵慣里面長大的,大小姐脾氣,小皇帝范兒。
對于顧問這個便宜保鏢,一開始還接受的不情不愿,到了后來卻也就成了理所應(yīng)當。
倒把顧問當成了她一個另類打手,還是免費的。
顧問也不是太好的脾氣,兩人一沖那就是火山撞地球。
秉持著盡力不惹事兒的承諾,顧問主動從寢室搬了出去,拿著秦竹的金牌令箭搞了個單間宿舍。
再加上其它的因素,三天后顧問就辦理了退學(xué)手續(xù),走得瀟瀟灑灑。
祁艷卻是愧疚了,雖然從小嬌慣,但家教所在,心腸也不會壞。
這些顧問都是看得出來,感受得到的,但不能理解。
她可是過慣了快意恩仇睚眥必報的日子的,習(xí)慣不了這種傲嬌別扭又糟糕的相處,只索性避開為上。
*
隔壁宿舍。
“喲,那顧問倒也是個厲害角色,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就還連你的面子都駁?!笔矣殃庩柟謿獾穆曇粼诙呿懫稹?p> 祁艷抿著嘴唇,心里有點說不上來的憋悶。
冷冷的望了一眼過去,嗓音沉涼,“新室友,顧問讓著你們,我可不讓,我這兒,誰也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鬧心不鬧心?”
聽出她隱含的怒氣,室友訕訕一笑,翻了個身裝睡去。
祁艷回眸瞥了一眼,有點煩躁,還是顧問在的時候比較和諧。
忽然,“?!币宦曧?,祁艷把扣著的手機翻了一個面,果然是一堆消息。
來自唯一沒有被消息免打擾的群聊。
【拾荒者聯(lián)盟の閑七聊八扯淡群】
?。凼盎男∥r米]:[群文件]
?。凼盎男∥r米]:@全體成員,三天之內(nèi)搞起來。
[小蝦米的忠實小迷弟①]:荒哥,求你饒了我——
?。坌∥r米的忠實小迷弟②]:荒哥,求你饒了我——
?。坌∥r米的忠實小迷弟③]:荒哥,求你饒了我——
?。廴f重山]:好戲開鑼我出場!看你山哥怎么秀!
[青眼]:我來出錢,豪氣沖天洋洋灑。
?。郯垼荩何襾沓鋈?,撒嬌賣萌還打滾。
……
短短幾秒鐘就炸出了99+。
堪稱奇跡。
但祁艷沒有一點的意外,荒哥發(fā)話了,這些兄弟姐妹怎么躁動都是正常。
這造作的春天啊——
?。畚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