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人記恨了
噗!
陳秋雨那一記兇狠的左勾拳直接打掉了丁泰的后槽牙,混含著鮮血與口水的后槽牙頓時就從丁泰的嘴里飛到了半空中。然而這還不算完,一記左勾拳打出后,陳秋雨又是一腳猛地踢出,直直的踢在了丁泰的胸口。
咔嚓的骨裂聲清晰的傳進(jìn)了陳秋雨的耳朵里,陳秋雨可以斷定,這家伙已經(jīng)是廢了。
哐!
從二樓撞斷了護(hù)欄,丁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巴里不斷地滲出血液,神色無比痛苦。
“師兄?!?p> “泰兒?!?p> 看見自己師兄(徒弟)的慘狀,樓下的兩個女人都是一陣悲呼,隨即用兇狠的目光看向了樓上負(fù)手而立的陳秋雨。
“我要?dú)⒘四?!?p> 一旁的丁翀一聲暴喝,舉刀就要沖上來和陳秋雨拼命。
“翀兒,住手。”
就在丁翀舉刀想要和陳秋雨拼命的時候,丁白纓開口道。
聞言,丁翀的動作不由得一滯,轉(zhuǎn)頭不解的看向丁白纓,“師父?”
丁白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丁泰,又看了一眼神色淡然負(fù)手而立的陳秋雨,沖著丁翀道,“帶上你師兄,我們現(xiàn)在就走?!?p> “師父,師兄他...”丁翀不甘的喊道。
“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丁翀聞言,仇恨的目光看了一眼樓上的陳秋雨,攙扶起了地上已經(jīng)是丟了半條命的丁泰,向著門口撤去。
見到自己的徒弟撤走了以后,丁白纓仔細(xì)的審視了一眼樓上的陳秋雨。那目光,恨不能將陳秋雨一口活吞到肚子里,隨后也撤退了。
“媽的,真是倒霉透頂?!?p> 用手將臉上的紅白混合物擦了擦,陳秋雨從二樓一躍而下,瞥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陳秋雨同樣地準(zhǔn)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至于等官差來,再檢舉丁白纓一行人,陳秋雨倒是有那么個念頭,可也就是想想而已,丁白纓的師兄可是陸文昭,錦衣衛(wèi)里邊兒當(dāng)差的,要是自己老實(shí)的去報官,指不定這家伙會怎么暗箱操作一波,把自己給調(diào)到它的地盤兒上去,再弄死自己。
踏踏踏踏踏!
就在陳秋雨離開酒樓以后沒多久,一幫子的錦衣衛(wèi)就趕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速度之快,讓陳秋雨都有些咋舌。
“呦,公子,您要不要進(jìn)來玩玩兒啊?!?p> 就當(dāng)陳秋雨準(zhǔn)備露宿街頭一宿明兒一早去找魏忠賢府邸的時候,一陣有些做作的柔媚女聲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放眼看去,只見一個穿得很涼快的女子湊了上來,只是歲數(shù)有些大了,應(yīng)該是老鴇一類的任人物。女人熱情的挽住了陳秋雨的胳膊“呦,公子,您這身打扮可真是夠奇特的啊,您不是京城的人吧?!?p> 看著眼前衣著涼快的女人,感受到手臂傳來的異樣感,陳秋雨抽出了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燈火通明,傳出陣陣歡笑聲的房子,呵,青樓。
看著自己跟前兒的女子,陳秋雨開口道“海外歸來,第一次踏上故土?!?p> 女人哦了一聲,掩口笑道“原來是海外歸來的啊,怪不得公子的衣著打扮如此奇特,既然公子您是海外歸來的,那就更得來我們這兒玩兒上一玩兒了,咱們這兒啊,可是整個京城最好玩兒的地方了,沒來過我們滿春苑啊,那就想當(dāng)是沒來過京城呢。”
陳秋雨挑了挑眉,“是么,那煩請姑娘帶我進(jìn)去瞧上一瞧?!?p> 女人聞言,樂的都快睜不開眼了,笑道,“公子,您可真會說話,我都這歲數(shù)啦,您還叫我姑娘,哈哈。”
一連串笑聲過后,女人重新挽住了陳秋雨的胳膊,熱情的道“公子今天就放心跟我來,就沖你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我包您玩兒的滿意。”說完,還沖著陳秋雨放了一個電眼。
陳秋雨:嘔!
被女人拉著走了進(jìn)去,里邊兒是一片的燈火通明,一片調(diào)笑聲和嬌喘聲傳進(jìn)了耳朵,更還有時不時某個激昂士子的風(fēng)流詩詞響徹大廳,引得一群鶯鶯燕燕們曲意逢迎的連聲叫好,不過更多的還是喝酒喝多了的撒潑聲。
見狀,陳秋雨皺了皺眉,心下是一陣感慨: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啊。按照這電影劇情的時間來推算的話,前幾年的大明朝在薩爾滸之戰(zhàn)中大敗,被后金干掉了十幾萬人,整個遼東都陷入了被動,換句話說,韃子已經(jīng)快把刀伸到大明的眼前了。這幫家伙居然還在花天酒地。沒救了!
看著陳秋雨皺眉的樣子,女人輕笑了一聲,“看來公子您是不太喜歡樓下這吵鬧的環(huán)境呢,樓上的雅間,我們也有,就是...”
“這個夠不夠?!?p> 從錢袋子里掏出了一錠明晃晃的銀子,陳秋雨開口道。
女人見狀,頓時喜笑顏開,忙道,“夠夠夠,我這就帶公子您上去樓上的雅間?!?p> 哼,還好老子機(jī)智,從那個倒霉蛋死太監(jiān)郭真身上拿了他的錢包,要不然,一定會被這個老女人黑臉趕出去。
心里想到了某個常用語的陳秋雨看向老鴇的身影,頓時不屑的啐了一口,暗自鄙視了一下。
“客官,您看這間房怎么樣???”
老鴇收了陳秋雨的銀子后,立刻就將陳秋雨安排到了一間偏靜的房間。
古風(fēng)古色,還有一股淡淡的胭脂味和汗水味,似乎還有點(diǎn)說不清道不出的幽香。
陳秋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這間吧。”
“好勒,公子,您稍等,我這就去給您叫姑娘。我們這兒的姑娘啊,各個兒嫩的能掐出水兒來,包您滿意?!闭f完,笑著就要退出去。
“停?!?p> 陳秋雨黑著臉喝住了女人,“姑娘就不用了,你給我去找一套合適的衣服,別讓人來打擾我,我要好好睡上一覺?!闭f完,陳秋雨又從錢袋子里唰的拿出了一錠銀子,扔給了她。
接過了陳秋雨扔過來的銀子,老鴇顯得有些吃驚。男人來她們這兒,居然只是想換身衣服睡個覺,這...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女人還是愿意相信自己從業(yè)多年的經(jīng)驗(yàn),在陳秋雨那不解的目光下,扭著身子湊到了陳秋雨的身邊“公子的口味和當(dāng)年的曹孟德一樣呢,公子要是不嫌棄的話,看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