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哪個峰的,我告訴你趕緊的束手就擒,否則我阮玉堂弟子必然滅……”
“錚”
不等這人說完,顧衡手中長劍冷芒爆射,劍鳴激揚而起,接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滿眼呆滯的沖向天空。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太兇猛了吧?阮玉堂弟子他說殺就殺了,那可是阮玉堂的人啊,何曾敢有人撼動他們的地位!”
場中圍觀的弟子難以置信,雙眼愣的渾圓,顧衡竟真的動手了,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不但這些新弟子震驚,就連僅剩的兩名阮玉堂弟子也恐懼了起來,死的同門比他們實力還高,面對顧衡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他到底該有多強?”
顧衡再次凌厲血殺一人后,劍鋒搖指。
“告訴我,殺害黃琦的幕后主使者是誰?”
劍芒凌厲充滿殺機,刺目迫人使得兩名阮玉堂弟子不由自主的后退。
“你,你是要叛離無上宮嗎?”
“很好,你的機會已經(jīng)失去了!”
顧衡淡漠的聲音,不帶有絲毫感情,手中長劍帶起一道閃爍劍芒斬向那名弟子。
“你”
這命弟子不甘心被屠戮,體內(nèi)靈力噴發(fā)而出,手中長劍一橫進行抵擋。
“咣”
那弟子的手中長劍直接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不要……。”
接著這人便是從頭頂至腳下直接被一分為二。
“這廝簡直就是一個殺神?!?p> 全場所有人眼中露出忌憚,血紅劍鋒直接當(dāng)場兩位阮玉堂弟子給劈了。
看著身前那面無表情,宛若殺神一般的顧衡,最后一名阮玉堂的弟子見幾位同仁慘死眼前,頓時驚慌失措起來。
“不,不要殺我,我告訴你幕后主使者是誰?”
“所有的一切都是石飛讓我們做的?!?p> “石飛是江南長老的親外甥,知道你殺死了姜尚,他想給姜南長老出口氣。”
“當(dāng)時石飛得到稟報,知道了黃琦是你的朋友,才讓我們殺了黃琦。”
說話的弟子心靈陷入道極度的惶恐之中,額頭之上斗大的汗珠慢慢落下,不敢去擦拭,任由它滑入口中。
“你說的,可都是實情?”
“我發(fā)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若說一句謊言,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p> “我不過是外門的一個小弟子而已,石飛乃是阮玉堂姜南長老的親外甥,一切修煉資源全掌握在他手里,我們不敢得罪,不敢不執(zhí)行啊。”
“我說話算話,你可以死了!”
顧衡說話之間,手中劍芒綻放!
“嗡!”
劍芒劃過虛空,此人頓時人頭落地!
做完這些之后,顧衡彎身背起了黃琦的尸體,然后掃了眼圍觀的眾人。
“各位師兄弟,我等入無上宮卻屢遭壓迫,待遇不公,今日黃琦遇害擺在諸位面前的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若此事不決,我等如何能在無上宮安身立命,我欲往炎日峰面見宮主,求其主持公道,諸位是否愿意同往?”
顧衡曾想以玉鑫洞勢力解決此事,但若是那般的話,便是屬于私人之事,不如將此事擴大,演化成無上宮全部弟子的事情,以無上宮眾弟子立命之本找宮主主持公道,若此事驟時被解決,更可收攏人心。
顧衡音落,在場的弟子面面相覷,雖然他們備受打壓,但阮玉堂勢大,萬一顧衡此事不成,那么他們可就要跟著倒霉了。
見眾弟子猶豫不決的樣子,顧衡也不再多說,快速向著炎日峰而去。
他要去找無上宮真正的掌權(quán)者,只有他們才可杜絕此事今后不再發(fā)生。
炎日峰乃無生宮重地,宮主之所在,各大長老議事之所,上面坐落著資源庫,武技閣等,顧衡雖然沒有去過,但也挺好找。
顧衡一路上背著已絕生機的黃琦,引的眾弟子紛紛議論,大約一個時辰之后,顧衡站立在一座上面紅炎赤火滔天的山角,眼前出現(xiàn)很多的守衛(wèi)弟子。
“炎日峰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p> 上山通道的領(lǐng)頭弟子見顧衡背了具尸體,眉頭一挑寒聲呵斥道。
“師兄,我乃玉鑫洞第七弟子顧衡,兄弟黃琦受皓月峰弟子石飛無故殺害,特來找宮主主持公道?!?p> “顧衡師弟,宮主正在閉關(guān),你還是到執(zhí)法堂找洪奎長老吧!”
守山弟子淡淡的說道。
顧衡眉頭一皺,他前兩天剛斬了執(zhí)法堂副堂主朱天浩,到執(zhí)法堂處理此事,那些個家伙還不得借此落井下石。
“師兄您可能不知,我前不久剛宰了執(zhí)法堂副堂主朱天浩,此事執(zhí)法堂恐會借機為難于我,非得有宗主處理此事才行?!?p> “什么,你竟然殺了朱天浩?”
那弟子微微有些驚訝,不過隨后便恢復(fù)了淡淡模樣。
“我不管你殺了誰,宮主大人正在閉關(guān),絕不會因為你這點小事出關(guān)的,趕緊回去吧!”
守山弟子冷著臉說道。
“這位師兄,這件事可不小,這可關(guān)系到無上宮許多弟子的性命!”
“而且我兄弟剛死,尸骨未寒,我必須要找宮主給我做主,還請二位師兄通融?!?p> 顧衡微微抱拳,再次道。
聞言,那守山弟子眉頭一皺,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小子,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趕緊離開這里,再在這里吵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對方的話,顧衡眼中怒氣一閃而過:“既然如此,恕我得罪了!”
“錚”
話畢,七道玄脈綻放璀璨之光,強大的波動瞬間環(huán)繞周身,筑元九重的實力盡數(shù)釋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