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烏拉,你說空間戒指能不能裝下這獅鷲?。俊笨琢铞蜗敕ㄌ煺媪??
“能?。 ?p> “那么…會不會憋死?”
“不存在的。那有一個特殊的空間,那存活物跟死物是隔離開來的,甚至不用擔心獅鷲把你東西毀了。你自己感受下?!?p> “哦豁?”孔令鑫感受了下,挑了挑眉毛,那表情賤極了??琢铞瓮蝗幌氲?,自己會不會是誤入了修真的世界。
來到了死亡森林的入口處,孔令鑫把獅鷲收入了空間戒指,李航可不知道自己的空間戒指有沒有那功能,反正給孔令鑫收就對了。
死亡森林,跟荒漠的交接點,跟其他一樣,唯一的不同的感覺是,死亡森林跟荒漠成的對比不跟以前一樣鮮明。
死亡森林,整個叢林,遠遠望去,就像枯萎了許久的叢林。但是,近近一看,卻是無比茂盛的叢林。樹干是黑色的,樹葉是黑色的,土地是黑色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的。黑色的死亡森林,陰森的令人發(fā)寒。死亡森林,名正言順,孔令鑫和李航踏入里面,只能看到黑暗籠罩的叢林,即使有一絲絲光芒,卻無法感覺到光明的存在。孔令鑫和李航,打著電筒走。
在這陰森之地,好像蔓延著令人驚悚的氣息。那些鳥兒的叫聲,像極了悲鳴的孩子,兇獸的嚎叫,讓人膽怯。黝黑濕冷,是孔令鑫和李航進入死亡森林的第一感覺。
剛進入死亡森林,走了近百米的兩人,甚至能感覺到一些黑影的穿梭。兩個人其實內心都有些怕,而且覺得死亡森林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甚至,孔令鑫感覺到自己背著的棺材,好像有一些動靜,孔令鑫背后發(fā)涼,卻不敢多說。
再往前走,李航頂不住了,咕的一聲吞了口水:“老大,這也太陰森了吧?”
“誒,死亡森林嘛!沒點表現(xiàn)怎么可能叫死亡森林咯?”孔令鑫表現(xiàn)出一個強者的模樣,其實也是硬抗而已。
“老大,你棺材里的,會不會突然出來?”
“你…”戳到孔令鑫痛處了。
“算了,老大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說的是。”
孔令鑫趕緊問烏拉方向,這鬼地方,太驚悚了,比起那所謂的鬼屋,那鬼屋就是幼兒園學生的玩具。
到了三叉路口,孔令鑫按照烏拉的指示,走了右邊那條。往那個方向走,越來越黑暗,直至一點透過的陽光都沒有。濃濃的濕氣撲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地方絕對很久沒有任何生物來過。因為這里安靜,潮濕,黑暗。但孔令鑫和李航,還是有點害怕,人類就是這樣的,這也是人類的天性。對未知的事物通常抱有好奇的心,可一旦接觸這件事物,發(fā)現(xiàn)這件事物比想象的還要更上一層樓的時候,人類心中的好奇,就變?yōu)榱撕ε隆?p> 多少人曾想過,死亡是什么感覺,斷頭是什么感覺,一直想著親身嘗試??催^了生離死別,看過了身首異處之后,不敢了,甚至覺得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整整走了4個小時,孔令鑫覺得腿都麻了,其實只是腿軟,跟李航吃起了干糧,李航問孔令鑫為什么不吃烤肉??琢铞胃覇??都怕那香氣招來不速之客,孔令鑫的理由是,要抓緊時間。簡直是敷衍,不要臉。
吃完休息以后,兩人繼續(xù)趕路又是經過了兩個小時,這幾個小時對孔令鑫和李航來說,簡直過了一個世紀,他們并不知道路還有多遠,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的路,還要走多遠,心里只知道,好像還有很遠,就像走著漫長無邊的路,令他們麻木。
“誒,你給我清醒點?!睘趵穆曇舸舐暤脑诳琢铞文X海爆發(fā),孔令鑫嚇了一機靈:“干嘛!”
“死亡森林之所以叫死亡森林,那就是很容易突然就死掉?!?p> “跟那什么花海一樣?”
“不一樣,醉夢綺羅是醉生夢死,而死亡森林是不經意間的死掉,死于驚悚,害怕,恐懼。它突然讓你,看到一些幻像,嚇死你。我稱它為-噩夢。”
“嘶!”孔令鑫猛的一拍李航,李航也一機靈:“干嘛老大!”
“清醒點?!笨琢铞斡袨趵?,而李航沒有,所以孔令鑫得時時刻刻注意著他。
“嗯?!崩詈經]問,孔令鑫也沒說。
越來越深入了,又是半個鐘頭過去了,他們的速度連自己都不知道,其實他們走的很慢,六小時,才走了3公里的路。可因為恐懼,他們覺得他們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了。
突然間,出現(xiàn)了火把,好像有一群人圍著火把在打轉,跳動,孔令鑫揉了揉眼睛:“烏拉,我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
“沒有,到了。”
“老大,我們是不是到了?”李航也問到。孔令鑫看著李航,漏出了微笑,淡淡的說:“到了?!?p> “老大,這是什么地方?”
孔令鑫沒有回答,伸出手指,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后詢問烏拉:“這是什么地方?”
“這里是守護者的部落,他們稱他們?yōu)槭刈o者,代代守護著那個東西。”
“守護著什么?”孔令鑫好奇的問。
“鑰匙,他們守護著一把鑰匙,那把鑰匙,正是我要你來取的?!?p> “臥槽?不直接叫我去死更快?”
“怎么說?”烏拉表情不解。
“既然是他們代代相承,守護的鑰匙,那對他們來說肯定很重要,我要拿了,我不是得被群毆?而且我能感覺到,他們的實力,都不在我之下,我打不過那么多人?!?p> “莫慌,這次,直接給他們看你的血,他們會直接給你的。”
“又是血脈?”
“對。”
“我特么,我這血脈那么牛逼,為什么我小時候我總是被欺負?我爹說是誰?”
“我不知道你爹是誰,但我知道,你爹的血脈,肯定沒有你的純粹,不然我都找他了,還找你個小屁孩?”
“算了。那他們會說我們的語言嗎?”
“會?!?p> 孔令鑫突然抬起頭,對著李航說,其實也是對烏拉說的:“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