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祈然,”展言突然感覺很無力,她疲憊的開口“我們兩年前就分手了,我的生活好不容易步上正軌,你說走就走,說回來就一定要我無條件接受你,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看到連祈然的眼神里的遲疑,展言連忙趁熱打鐵,又繼續(xù)說,“你就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事實(shí)證明我離開你,已經(jīng)可以自己生活的很好了,你又回來做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的,就算沒有陸寧,我也不會再和你在一起了。”
“展言,”連祈然捧著她的臉,聲音很低沉“突然離開你的事我可以解釋的......我......”
“解釋什么呢,那個報道我早就看到了啊?!闭寡匝劭艏t紅的,她不愿意和連祈然對視,想把頭扭開,卻被他牢牢控制住。
連祈然有些慌了,他知道現(xiàn)在讓展言重新接受他確實(shí)不太可能,但是一想到早上收到的那條短信,他整個人都快瘋了,他沒辦法無動于衷,他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了。
“我們和好吧?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離開你,好不好?”
展言忽然淚如雨下,抬手奮力的打在他的胸口上“太遲了啊,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
連祈然看著眼前已經(jīng)哭到眼睛紅腫的女人,心里一痛。她在哭,她在因?yàn)樗挠|碰而哭。這是他的小言兒啊......現(xiàn)在她卻滿心歡喜的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為了那個男人她甚至碰都不讓他碰了。
展言的手腕忽然一痛,驚恐的看向連祈然,不敢再說話。她的雙手被連祈然緊緊的抓住,然后猛的一拽,把她往臥室里拖。
展言后知后覺地掙扎起來。手上完全動不了,只能用腳到處亂蹬,因?yàn)檫^于用力鞋子從腳上掉了下去,沿路擺放的物品也被她蹬得落了一地。東西碎裂的聲音,加上展言的哭泣聲,整個屋子都籠罩在無盡的恐懼中。女人的力氣到底是比不過男人的,更何況是個盛怒中的男人,展言被拖到臥室,像個破舊的布娃娃一般,被扔在床腳。
陸寧坐在演播廳眼皮一直在跳,錄制現(xiàn)場出錯很多次,不得不先休息一會兒調(diào)整心態(tài)。他一有空就連忙掏出手機(jī)給展言打電話,關(guān)機(jī)。和朋友說話需要關(guān)機(jī)么,陸寧有些知道這沒來由的心慌是為什么了,撥通蘇燃的電話。
“你知道連祈然今天在哪里么?”
蘇燃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阿寧,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準(zhǔn)備打電話給你來著,半個小時前警察接到報案,說......芙蓉小區(qū)c302室,有人入室搶劫,那個人應(yīng)該是連祈然?!?p> 陸寧站在原地有些失神,是展言家,是展言的家......“警察去了么?”
“博連集團(tuán)的一個工程工人集體鬧事,那個片區(qū)現(xiàn)在人手不足,應(yīng)該還需要一會兒才能到,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蘇燃的聲音仿佛是從天邊傳來的,陸寧腳步虛晃了幾下,愣在原地,沒注意到頭頂?shù)牡鯚粽诜闯5膿u晃著。
“對了,那個小子今天是不是有通告啊,我聽說那個演播廳的吊燈需要修理了,好像特別不安全啊,你說......他會不會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