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僥幸心人人都有。一個兩個有這種心思,國家可能不會放在心上。
可一旦成千上萬的人有了這種想法,那上頭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所以,每三年一次的進修法律一出,可同比高考,但性質(zhì)又不同。
上頭知道每一年去進修的人,十之八九,兇多吉少。所以真正的人才,不敢往上放。
但耐不住人家悄悄化名往上走,還一走就是幾年!
這樣偷渡上去的人多了,國家也就放松了政策,誰知道,才剛剛移開一點視線,上界這邊就出了這種事!
躺在地上,嚴慶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眼前的光亮也越來越暗。
他疲乏的想要就此長睡不醒,可令人煩躁的是,王雨欣竟然嚶嚶嗦嗦的哭了起來。
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就這樣吊著嚴慶。讓他想徹底睡去都是種奢侈……
……
守衛(wèi)剛回到自己的崗位。
就喝口水的時間,等他再次回來時,發(fā)現(xiàn),他給寒潭清的通訊石已經(jīng)碎了!
他嚇了一跳,害怕是他眼花,連忙拿出來查看,“竟然真的碎了……”
握著通訊石,守衛(wèi)有點失神。
想著寒潭清是不是不知道這石頭的用處?
或者他本人根本就不屑于開這種小灶?
否則這怎么解釋,他們才進去多久就遇到了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嚴重到需要求助學校才能解決?
守衛(wèi)盯著通訊石,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他回頭看了看門。
有心想不理睬通訊石碎掉的事,可一想到郜問妙的囑托,他又嘆了口氣。
“到底管不管?”自問了一句,守衛(wèi)通過全景窗看向腳底下,“算了……”
云霧繚繞的天空,將此處與地面隔成了兩個世界,從高處看,地球是很美的。
并且這里沒有上界那么危險,也許他們真的就這么倒霉,遇上事了呢?
下定決心要管的守衛(wèi)嘆著氣,很快就聯(lián)系上了郜問妙。
“喂,妙姐,是這樣的……”
……
尚茹雅背著寒潭清走了很久很久,卻怎么也走不出這片樹林……
在這個地方待的越久,她越感覺頭昏眼花……
起初她還以為是因為她背著寒潭清,有點喘不過氣的原因,此時尚茹雅卻能夠百分之百肯定,她們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
因為這已經(jīng)是她第四次看到那個封鎖住蝡蝑的牢籠了!
“迷幻嗎……”
尚茹雅甩了甩頭,她輕輕的將寒潭清放下來,靠在樹上。
之后她站起身看向四周,緩緩閉上眼睛……
大概兩三分鐘,尚茹雅就睜開了眼。
她虛弱的險些跌倒,搖晃了幾下,勉強穩(wěn)住身體的她折回來趴在寒潭清身上。
歇了好一會兒,總算有些力氣的尚茹雅爬起來,扶著寒潭清慢慢站起。
眼神一甩,樹藤出現(xiàn)。
將她二人困在一起后,尚茹雅放開一只手,單手抓著寒潭清維持他的身體穩(wěn)定,另一只手指揮者樹藤將二人帶離這片是非之地。
一路很是順利的出了幻陣。
尚茹雅實在沒力氣再控制植物了。
將兩人放下后,她撲倒在地,給寒潭清當了一回人肉墊子。
瞇著眼,看清現(xiàn)在她們身處何地后,尚茹雅苦笑,“懸崖就懸崖吧……”
要死就死一起好了……
……
一腳踩在渡野精英的臉上,時音書呸呸呸幾聲,抬手抹了一下鼻尖,牛氣沖沖的說到:“都叫你不要過來了,偏不聽!”
踹了渡野精英幾腳,撿起地上的劍,時音書將其拿在手里反復的看了看。
“我就不信了……”
嘀嘀咕咕念叨幾句,時音書一臉兇狠的對著渡野精英做出一個惡人的表情,之后揮劍砍在它瑟瑟發(fā)抖的肩膀上。
“-477,miss?!?p> 看到眼前的兩個字符,時音書面無表情。
只是腳底突然竄出火苗,將渡野精英的整個腦袋包裹住后,他用力一踩!
叮!
恭喜玩家“莫笑”完成野外boss--渡野精英首殺。首殺時間:45分鐘57秒。級別評價:D-
由于首殺時間過長,超過了半小時,所以首殺獎勵除了經(jīng)驗,別的什么也沒有。
然而此時時音書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首不首殺的問題上,而是在……
“媽的,這什么破劍!一點用也沒有!”
將毒罌丟在地上,時音書不解氣的踩了又踩,踏了又踏。
然而無論怎樣,它就在那里。
并且只要時音書動動念頭,無論他將劍丟在哪里,這把劍都會回到時音書身邊。
“靠!”
這樣一想時音書就渾身不自在!
氣歪頭發(fā)的時音書右手捏了個印,突然拇指按住眉心。
靜等兩秒后,緩緩拉開右手拇指與眉心的距離,一個正在旋轉(zhuǎn)著的物體隨著時音書拉開的距離越大,而漸漸變大。
最后還原成一本書的模樣。
時音書右手手腕一轉(zhuǎn),這書跟著轉(zhuǎn)了一圈,最后緩慢降落在時音書攤開的手掌上。
將書打開,時音書氣鼓鼓的找到那張讓他恨不得立馬撕爛的卡,直接將其抽了出來。
這張卡通體綠色,綠油油的像極了某些人頭頂?shù)念伾?p> 而這上面刻畫的正是一把劍的模樣,劍的底下還有一些說明……
毒罌.藍(戰(zhàn)士,低階可成長型長劍)……
“毒毒毒,毒你爹呢!”
將卡扔地上,時音書忍不住破口大罵。
在他將卡抽出來的瞬間,原本躺在地上的劍立馬消失,化為星塵鉆進卡片里。
此時地上除了剛才擊敗渡野精英而掉落的建幫令之外,也就只有這張卡了。
它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弱小又無助的被時音書踩了幾腳之后,就被他遺棄在了這里……
將建幫令撿起來,時音書氣的將書重新按回了自己腦殼里。
之后拍拍屁股打算走人。
剛走出去不遠,他突然停下腳步,又倒回來將毒罌撿了回去。
嫌棄的將它塞進懷里,時音書手里拿著建幫令,身披布條,頭頂雞窩的朝著牧放草原走去。
……
“你說什么?”
郜問妙大聲問道,“你剛送出去的通訊石碎了?”
“是的,妙姐,所以我來問問你,你是不是沒有告訴他們這通訊石的用處?”
“不然這才進去多久,就捏爆了通訊石?他們是突然反悔不想繼續(xù)進修了嗎?”
聽了電話那頭守衛(wèi)的詢問,郜問妙下意識的搖著頭,道:“不可能。通訊石,是這些孩子學習武修的第一課的內(nèi)容?!?p> “就算不曾真的用過,但實物圖他們也是見過不少的。更何況,你說你是把通訊石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