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地。
聽完消息的唐安和軒轅妮回到自己的臥室里。
很顯然有些摸不準(zhǔn)對方的心思。
可唐安當(dāng)時分明看到軒轅妮毫無波瀾的樣子,仿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也沒有早?!避庌@妮也沒有打算隱瞞,只不過覺得之前沒有必要特意告知,“當(dāng)初爺爺只是提過一嘴,爺爺與你外祖父本來就是摯交,年輕時曾一起在沙場拼搏,和你父親也曾一起征戰(zhàn)沙場過,爺爺說,如果我的選擇是你,那最好,他希望你們兄妹都來,真的,他只是想保護你們,京城太危險了?!?p> “這世上從來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這樣的說辭唐安勉強相信,可他了解他的妹妹不會為了安全嫁人,“我妹妹,你應(yīng)該也了解,她不想,你若逼,會逼死她的?!?p> 軒轅妮也算了解唐柔,畢竟唐柔性格比較直,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不藏著掖著。
“我會安心待在這里,做好你們要求的一切,至于我妹妹,你們不要把心思放在她身上?!碧瓢财鹕?,但想起剛剛軒轅妮說是為了他們兄妹二人好,“無論是好心思還是壞心思,謝謝你...們?!?p> “我....”軒轅妮知道此事可能引起唐安不滿,這可能就是一開始她也不想主動告訴她爺爺軒轅冥的計劃一樣。
軒轅妮也知道,爺爺確實想要保護他們兄妹二人,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軒轅妮,他想為她尋求庇佑,他總覺得自己年歲已高,雖然冥地強壯,但萬一他倒下了....
萬一他倒下了,可能會發(fā)生很多不可預(yù)知的事情,冥地很有可能變成被覬覦的盤中餐,被瓜分,他可以抵擋這些,妮子不一定能行,所以,他也開始了‘拉幫結(jié)派’。
唐安是皇上跟他他的籌碼,皇上沒有多說什么,似乎是堅信唐安未來是個有用的棋子。
可對于軒轅冥,唐安永遠(yuǎn)是可以拉攏過來的,他不是虛與委蛇,而是上上下下真心相待,力求的是以心換心。
而唐柔,軒轅冥對她的保護其實不是出自初心,而是發(fā)覺到了保護唐柔的背后勢力,這勢力必定是李家,說明李忠國對這個外孫女足夠上心,如果她能來道冥地,有了李家全心全意的支持,那便也放心許多。
相比較李家,軒轅冥還沒有第二股可以完全信任的力量,他不僅和李忠國是老友,他也充分的了解這個老友,他的許諾有多么的可信。
李無憂駕著馬車,李正陪著姜敏坐在車?yán)?,后面跟著其他的隨從侍衛(wèi),統(tǒng)共一百多人。
姜敏撩起簾子回頭看了看隊伍,然后放下簾子說道,“這陣仗,真有面兒!”
“你是真心的么?!崩钫f。
“真心?哼!這不就等于告訴別人這小馬車?yán)镅b著個可以打家劫舍的人物?!苯舴吹褂X得不如就他們?nèi)诵衼淼陌踩?p> “你這馬車是公主專用的,有點兒眼力價的都不敢靠近的,除非有人刻意加害,就像我們第一次走這條路的時候?!崩钫钦f上次要去北境出征之時,那時候真的時刻防著有人加害唐柔。
“是啊,還假死混事兒呢?!苯敉笠惶耍闭O,感覺當(dāng)上了這個公主就沒再發(fā)生讓我高興的事了。”
“怎么,少男人了?”李正調(diào)侃道。
“說什么呢?”
“別擔(dān)心,還有九弟呢?!?p> “誒呀,別瞎說,你不懂?!苯粝矚g李無憂,喜歡,但是她不肯說,因為她也怕受傷,怕拒絕,尤其是怕最終李無憂會發(fā)現(xiàn),他愛的只是這張臉,是唐柔,根本不是她姜敏。
“我不懂?好吧好吧,不過我有件開心的事兒,你想不想聽?”
“什么什么?”
“我收到消息,二姐嫁人了,這新郎官你認(rèn)識的,還很熟!”李正說。
“熟?我圈子就這么大啊,我還認(rèn)識外面的人?你是說以前的我熟還是現(xiàn)在的我熟?”姜敏問。
“以前的你?以前你應(yīng)該不認(rèn)識?!?p> “!季靈芙!?。∈羌眷`芙?。。?!”姜敏驚喜的說,“怎么會呢?這緣分,天呢!”
“你真不考慮我九弟?”李正又把話題調(diào)侃了回來。
“別鬧了七姐。”姜敏馬上別過臉,她怕繼續(xù)這個話題。
李無憂在馬車外憑借著自己超過常人的耳力,聽到了車?yán)锶说膶υ挕?p> 他摸了摸胸口,苦澀的一笑。
隊伍到了冥地,唐安攜夫人軒轅妮帶人站在門口迎接。
姜敏撩開簾子打招呼,“哥?這比上次來盛情多了,還是有自家人好。”
“不跟嫂子打招呼么?”唐安說道。
“嗨!餓了呢,嫂子?!苯舴畔潞熥?,馬車?yán)^續(xù)前行,唐安夫婦開路。
姜敏聽著外面熱鬧的聲音,“來過一次,他們還這么好奇么?”
“你上次是小將軍,是個小郡主,現(xiàn)在你是敏公主,還是婆家人,上次沒來的估計這次也來了,想看看能不能看到公主你是個什么樣子?!崩钫f。
“真的么?”姜敏說,“誒,真是的,我這個人就喜歡滿足別人?!苯袅闷鸷熥诱驹谲囃?,把著車欄桿,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李無憂立刻騎馬離著姜敏近一些,并囑咐車夫慢一些,穩(wěn)一些。
車馬再次停下來。
民眾的歡鬧聲被丟在隊伍后,五行之子等在那里。
若不是因為于理不合,他們的好奇心也早就跟著唐安出城了。
現(xiàn)在敏公主的臉逐漸清晰,她如此笑著打招呼,就像是他們不是什么五行之子一樣。
可他們身著高貴,怎么能一樣。
眾人下馬,李無憂扶著姜敏下了馬車,“還是一樣,又要開始走路了,不過這次有幾個生面孔啊?!?p> “這是五行之子?!碧瓢步榻B到,“周謀、霍謹(jǐn)、胡諾、代證、婁諒?!?p> “你們好,什么是五行之子???我倒是聽太后說過五行上將,你們不會是他們的兒子?”姜敏說道。
“敏公主真聰明?!敝苤\說道。
“你們怎么好生,代代相傳都是有且只有一個男丁么?”姜敏問。
李正懟了懟唐柔,讓她不要亂說話。
姜敏笑了笑,以前都是玲瓏提醒自己不要冒失,如今玲瓏留在了宮里,照顧著神獸。
不過玲瓏要是跟著,可能也不是當(dāng)年的小心謹(jǐn)慎的樣子了。
“周謀,對吧?”姜敏說。
“敏公主記性真好?!敝苤\說道。
姜敏其實叫他是因為暫時只記住了周謀的名字,“干嘛呀,不剛說過么,想讓我也夸夸你,商業(yè)互吹?。俊?p> “公主說什么?”周謀沒有聽明白‘商業(yè)互吹’的意思。
“我餓了,上次來在這兒也沒來得及吃到好吃的?!苯衾瓢驳母觳舱f,“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得帶我嘗遍了?”
“哪有時間,走吧,老王爺已經(jīng)備好了,都等你呢,這次,都讓你見全了?!碧瓢舱f,“讓你看看哥哥現(xiàn)在生活的環(huán)境?!?p> “我認(rèn)識那么多人干嘛,我真的要餓翻了!?。。?!”姜敏是真的餓的生氣,她出發(fā)前都打聽好了,說冥地其實有很多美食,她今天特意空腹,沒怎么吃東西,就是想來冥地吃的。
五行之子愣在那里,這公主說發(fā)火就發(fā)火了。
唐安看著唐柔瞪著自己,滿眼冒火,就是要吃飯,可,“這冥王還在等著呢,我們先去見一下吧?!?p> “臭老頭。”這三個字姜敏是嘟囔著說的,她當(dāng)然不會大聲謾罵,但是她才不要給這個冥王面子,她只是‘大大方方’的對著軒轅妮,“我不去!”
姜敏說完就拽著唐安的胳膊,恨不得自己被拖著走。
軒轅妮撅著嘴跟在一旁,“不去不去唄,真對人,能不能有點兒女孩子的樣子?!?p> “又不丟你的。”姜敏說。
唐安笑著。
五行之子跟在后面已經(jīng)開始了議論紛紛,胡諾是個個別,他想多觀察觀察,畢竟這個女人有可能成為未來夫婿。
“這個公主怎么回事?來老王爺?shù)拿孀右膊唤o?”代證說道。
“太任性了?!被粲P搖了搖頭,“我說胡諾,你要娶這位驕縱跋扈的千金小姐,可有的你受了,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就知道吃?!?p> “可傳言她隨任性,但是聰明,深得太后和皇上的寵愛,我聽說這良妃和廢皇后先后落馬都跟她有關(guān),還有章義伯和王潘的事也和她有關(guān),怎么看本人的行為處事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眾湔徴f。
“可你們想想,她不去見老王爺,老王爺會怪她么?”周謀說道。
“那不會的,老王爺聽起來,是很想這公主嫁過來的,而且老王爺不是見過她么?!贝C說。
“對啊,不會,你說她知不知道呢?”周謀說。
“她是故意不給老王爺面子的?!”霍覲說,“為什么?”
周謀搖了搖頭,他還不知道這個唐柔在盤算什么。
“不會是因為公主只叫了你的名字,你就好心幫她說好話吧?”婁諒問。
這一次姜敏真的是放開了吃,連歌舞都不欣賞。
“妹妹真是餓壞了,怎么,我們這兒的歌舞妹妹不喜歡?”軒轅妮問。
“???”姜敏根本沒聽清。
“我聽說敏公主曾經(jīng)也表演過歌舞,不僅艷壓群芳,還特立獨行。”婁諒說。
姜敏還是沒聽清,都是自己咀嚼的聲音,然后就是歌舞聲。
“看來敏公主真的是餓壞了?!敝苤\說道。
“是么?我看她是故意不搭理吧?!被糁?jǐn)說著,恰好這場表演結(jié)束。
姜敏聽到了,她抬眼看著霍謹(jǐn)。
場面一度安靜的尷尬。
姜敏擦了擦嘴,擦了擦手,看著這個不記得名字的五行之子,“我就一張嘴!我餓!這兒有規(guī)定不能胡吃海喝么?”
姜敏明顯不樂意,舟車勞頓,其實心里還有些累積的小情緒。
要不是作為唐柔,作為妹妹,要來看哥哥,她一點兒不想坐馬車顛簸著么遠(yuǎn)/。
大家都聽出來敏公主話里有氣,下一個表演也不敢上,場上依舊安靜。
軒轅妮也沒說什么,因為她很少看到唐柔這樣發(fā)火。
主要是軒轅妮沒講過姜敏餓了的時候。
“吩咐下去,再給公主做一些。”胡諾打破了這場安靜。
姜敏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好像反應(yīng)過度了,吃喝拉撒最重要,人餓了,低血糖的時候,控制不住情緒,‘我該不會小小年紀(jì)糖尿病了,不不不,不能?!粲谑钦f道,“謝謝?!?p> 看著唐柔的情緒緩和,胡諾說道,“剛剛老王爺傳來消息,既然共追不喜歡老人,他們就不陪咱們了,畢竟身體不行了,想玩些什么公主說的算,盡興就好。”
姜敏也不說謝謝,把場面帶回了原來的尷尬氛圍。
“公主家教真好,對我們老王爺完全不客氣?!被糁?jǐn)說道。
“霍謹(jǐn)!”周謀趕緊阻止霍謹(jǐn)?shù)囊鈿庥檬隆?p> “又是你!霍謹(jǐn)是吧?你很喜歡打抱不平么?”姜敏說道,“你是什么東西啊。”
李正都覺得唐柔的行為和言語有些過火,更何況冥地的人。
姜敏當(dāng)然是故意的,她繼續(xù)說道,“不過是個五行之子,你爹都不敢這么跟我說話!”
“好了好了,他吃錯藥了?!避庌@妮立刻打圓場,“那個,妹妹還要玩兒什么?胡諾!你帶著他們吧,畢竟唐安還不算熟悉冥地?!?p> “是。”胡諾說。
胡諾讓歌舞都退下了,起身走向敏公主,“公主吃好了么?如果沒吃好,我們可以帶公主吃一些我們這里的好吃的?!?p> “反正挺飽的,不知道是吃好了,還是氣飽的額?!苯粽f,“我要待幾天呢,皇上說我可以待夠了回去的,我今日太乏了,困的很?!?p> “那我立即帶敏公主去您休息的地方?!焙Z說。
“哥,明天見。”姜敏跟著胡諾回到安排好的房間。
李正和李無憂跟在身后。
姜敏看了看,”嗯,上次都是躺在棺材里,這次終于住上了,真不錯,我的人,你要安排好了,千萬不能怠慢,至少兩人一間房,李正和李無憂得在我旁邊一左一右兩個房間?!?p> “公主放心。公主早些休息。”胡諾說。
“等一下!”
“公主還有什么要吩咐的?”
“我今天沒去玩,那以后這幾天也是找你帶我出去玩么?”姜敏說。
“是的,公主要是不滿意當(dāng)然可以換?!焙Z說。
“我還沒熟悉你呢,怎么就不滿意了,你不是五行上將之首的兒子么,干嘛這么卑微,我只是個冠名的公主?!苯粽f道。
“那也是公主,不能失了尊卑。”胡諾說道。
“不是尊卑,你要是這樣,明天后天我玩兒也是沒意思,你就把我當(dāng)作來玩的朋友就好,明天雞鳴一個時辰以后,你可以隨時來找我?!苯粽f,“那,晚安嘍?!?p> 胡諾離開了。
李無憂說道,“你早點兒睡,有事兒叫我?!?p> “好噠~”姜敏笑著說。
李正還在房間里,想幫唐柔整理一下床鋪,其實她還有問題想問。
“七姐你夜早點兒睡吧?!苯粽f,“我自己能收拾?!?p> “沒關(guān)系,馬上收拾完了。”李正收拾完了,問道,“孫小姐,今天怎么這么大火氣?!?p> “你看出來了?”姜敏笑著說。
“誰看不出來啊!”李正說。
“那就好。”姜敏說。
“你故意發(fā)火?故意不給冥王面子?”
姜敏點了點頭,“也不全是故意,稍稍有點二饑餓帶來的情緒。”
“為什么?。可洗乌ね醪皇菐瓦^咱們一次?”
“他才不是單純的幫忙,他不是有交換條件么。”姜敏說。
“可冥王幫忙,咱們也確實也應(yīng)該幫他呀,而且不幫咱也別鬧僵啊?!?p> “什么呀,他幫忙是為了我們幫他,他想要李家的支持!一點兒也不單純好么,再說了,幫忙也不是一種變相勒索,他幫我一次,我們就予取予求么!那怎么能行!”姜敏說。
李正有點兒明白唐柔的意思了,“我懂了,我們記得這份人情,早晚還他,但不能說他要怎么還,不然可能違背原則和意愿?!?p> “還有,他也太貪心了,我哥都在這兒了,我哥背后也有李家,只要他想要,對不對?”
“嗯,孫少爺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他派季洪父子拿著假地圖去了李家山下,但是我們沒讓他們把消息傳出來,孫少爺還不知道?!?p> “他知道的,你們二小姐,我應(yīng)該叫姨?她臨死前跟我們說起過的,那地圖的最終點就是外祖父?!苯粽f。
“是么,那我得跟家里說一聲?!崩钫f。
五行之子另外的四個人已經(jīng)組了小局,一邊等著胡諾過來,一邊繼續(xù)對這個敏公主品頭論足,直到胡諾來了。
代證立刻湊上去說道,“那個敏公主怎么樣,你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p> 胡諾搖了搖頭,“就是要帶她玩幾天。”
“你對她什么印象?。俊眾湔弳?,“我是覺得吧,真的像是一個賜了名號的平民公主,野蠻生長的那種?!?p> “可不是,行為做派一點兒不端莊,還毫不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再餓也沒見到哪個大家閨秀吃成那個樣子。”霍謹(jǐn)生氣的說。
“霍謹(jǐn)還在生氣?!敝苤\說。
“我當(dāng)然生氣!她那個臭脾氣,娶進來一定是禍害!胡諾你趕緊退婚吧!這以后嫁來可了不得!我看冥地也得被她掀翻了!”霍謹(jǐn)說。
“我還是覺得,她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敝苤\說。
“周謀,你又說她好話!”代證說。
“其實我也覺得器官,你看,她做成了那么多事,朝局也多少因為她更迭,她也確實有功績?!眾湔徱灿X得這和他他聽的人設(shè)不符,“我總覺得應(yīng)該是落落大方,不拘小節(jié),聰明伶俐的丫頭,她會不會只是不把我們看的世俗禮節(jié)放在眼?!?p> “婁諒,周謀,你們是被她迷惑了吧,她下毒了吧!”霍謹(jǐn)說。
周謀笑了,“霍謹(jǐn),你有些過激了?!?p> “是我過激,還是她過分!”霍謹(jǐn)說道。
“但是我還打聽道,唐固夫婦離世之前,她完全是個端莊高傲的大小姐,知書達(dá)理,琴棋書畫,感覺是第三種樣子了?!眾湔徳桨l(fā)不解。
”會不會是你情報有誤?”霍謹(jǐn)氣頭上脫口而出,卻犯了婁諒的大忌。
婁諒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他打探消息的能力。
“錯了錯了。”霍謹(jǐn)立刻說道,“那她為什么前后有三種面孔?”
“據(jù)說以前也是公子們爭相想娶的對象,好像李老在的時候,太后也提親過,那時候公主不過是個剛下生的娃娃,所以應(yīng)該是為了李老強大的勢力,可如今也算是丟了背景,她卻反而天不怕地不怕。”婁諒說道。
“民間有句俗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胡諾突然說道,“挺有意思的?!?p> “你說什么?”周謀說道。
兄弟幾個都覺得胡諾不會再對別的女人產(chǎn)生興趣,因為這么些年他一直如此。
“你不覺得么?”胡諾說道。
幾個兄弟互相看了看。
“那明天帶她去哪兒???”婁諒說。
“那么愛吃,就吃個遍。”胡諾說。
清晨五個人都來了,等在外面。
姜敏一切都收拾完了,李正也走了進來,“外面齊刷刷的干什么呢?”
“啊?齊刷刷,什么。”姜敏走了出來,看到了五個人,“你們五個?你們沒事么?”
“公主的事就是最大的事?!焙Z說。
“...那也太多人了,我還有兩個朋友呢?!苯粽f。
“朋友?”五個人都很困惑,這么快就結(jié)交朋友了。
姜敏拉著身后的李正和一旁的李無憂,“介紹一下,這兩個是我的好朋友,李無憂,李正,你們可以叫他無憂,叫她七姐,叫我敏兒。”
“這...”
“墨跡?!苯粽f道,“走吧走吧,我哥呢?他不來?”
“孫婿已經(jīng)按照老王爺?shù)臉?biāo)準(zhǔn)做事了,他有很多要忙,晚上回來看您的?!焙Z說。
來到了飯館,幾個人圍坐下來,李家?guī)熜置米诮魞蛇叀?p> 代證拿著菜單,“公主要吃什么?”
“叫敏兒,小敏,都行,重說?!苯粽f道。
“...敏兒....要吃什么?“胡諾說。
”你們點吧,你們帶我來的,我怎么知道他家做什么比較好吃?!苯粽f道。
菜還沒上的時候,姜敏看到霍謹(jǐn)一路跟著卻不說話,坐在那里混身尷尬。
姜敏以茶代酒說道,“霍謹(jǐn)?我得先敬一杯,我怕這兩天你不高興咱倆玩不好?!?p> “公主我沒不高興!”霍謹(jǐn)連忙說道,心里有些慌,怕這個公主又拿他找不愉快。
“無所謂了,我就是想跟你說聲,對不起,我昨天不是沖著你的?!苯粽f道,她只沖著軒轅冥。
“公主千萬別,霍謹(jǐn)受不起?!被糁?jǐn)趕緊說。
“哦,那是霍謹(jǐn)先生還在計較,這兩天怕是玩不好了?!苯艄室庹f道。
“公主,霍謹(jǐn)?shù)囊馑际牵娴臎]有生氣,公主也不必掛懷?!焙Z說道。
“好啊,那就喝口茶,泯恩情!”姜敏說道。
“謝公主?!被糁?jǐn)說。
“見外了!叫敏兒!”姜敏說。
“是!”霍謹(jǐn)說。
嬌小睿心
下雨天,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