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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很寵我

寵7 探入敵營危險多,高矮胖瘦挑美女

太后娘娘很寵我 嬌小睿心 6067 2021-01-27 11:32:14

  姜敏跟著皇上進了房間,皇上突然伸開雙臂,“老板是!鍛煉呢?”

  “夜深,更衣,就寢。”

  ‘哈,原來是想讓小福子侍寢?!糁坏蒙锨案拢潞笥窒词?,洗漱以后,“老板,這里簡陋些,雖不比家里,但也早些歇息吧?!?p>  皇上突然說道,“你不知道每日都有人侍寢么?”

  “老板沒帶著家中女眷,便也將就將就自己睡吧?!苯糈s緊說道。

  “柔兒,你不會不知道母親讓你跟著來的意圖?”皇上說道。

  “是老板會錯了意,她知道我身在孝期,況且我聽說老板不是每日都翻牌子的。”

  “后宮都是我的人,你不知道么,我不用翻牌子,也自然有人侍寢?!?p>  “那種事情行太多了,身體是會出毛病的?!苯粽f完忽然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古代女子,不再是現(xiàn)代的西醫(yī)大夫。

  皇上自然也沒聽哪個女子如此說話,“誰告訴你侍寢是要那種事情,去把你的被子拿過來,在那兒的塌上睡吧?!?p>  “……”姜敏只得抱著被過來了,被店家撞見,一臉奇怪的眼神,姜敏只得微笑。

  “怎么?不愿意侍寢?這可是恩賜。”皇上看到唐柔粗魯?shù)年P門鋪床,說道。

  “恩賜?老板恩賜管家陪睡么?估計明早咱們二人都要被指指點點了?!苯籼闪讼聛?。

  “你可以換回女裝,假扮老板娘啊?!被噬险f。

  “老板說笑了,女子名節(jié)最重要。”姜敏說。

  “你這樣一天天口無遮攔,總是說些大逆不道的話,還擔心名節(jié)?”

  “那是老板不了解我……”姜敏忍住了后面的話,‘我也不了解我自己。’

  皇上久久不能入睡,如此假扮百姓還是第一次,這才登位之前也未曾有過,如今為了未來,為了自己能夠逐漸掌握回自己的土地,日日憂心,不不算計,倒也不像這個唐柔早早就睡了。

  李無憂自然也跟了出來,暗中跟著,但是無論到了哪里,房頂都是他的‘住所’,也就李家姐妹能夠發(fā)現(xiàn)他了。

  “大姐?”李家大師姐李厚也出現(xiàn)在了房頂,坐在李無憂旁邊。

  “等你出來真困難,要不是孫小姐要出門,你是不是也打算住宮里了?!崩詈裾f道。

  “大姐,生氣了?”

  “我生氣你從來不怕的,師父生氣,我看你現(xiàn)在也不怕了?!?p>  “師父生氣了?師父知道了?”李無憂說道。

  “你還真想瞞過師父?臭小子,不過,你姐姐們傳話來,師父沒有真的生氣,畢竟是為了他的外孫女,還是唯一一個跟在身邊十多年的孫子輩,大家都看的出來,師父對孫小姐有多重視?!?p>  “那就好,大姐你不知道,孫小姐在宮里太不安全了?!?p>  “怎么說,我聽說太后和皇上都挺寵她的,還有右將軍照應,里里外外的這么強硬的?!?p>  “宮里那些明槍暗箭,勾心斗角,雖然孫小姐聰明,但是總是防不勝防?!?p>  “孫小姐不是有你跟著么,她,沒出什么事吧?”李厚努力藏著自己的擔心。

  李無憂當然知道,李厚對唐柔的在乎也是很重的,畢竟是李厚像母親一樣把唐柔呆在身邊拉扯長大,“放心,我不會讓她出事的。”

  “對了,此行柳州,確實不太安全,里面有咱們的人,小皇帝應該聞信兒去找人了,那人也是咱們的,如果需要幫助,記得找自己人。”李厚囑咐道。

  “爸!爸?。。?!”姜敏夜夜為夢所困,總是能看見爸爸推進手術室,想見女兒最后一眼的模樣。

  皇上自己把鞋穿好,卻怎么穿也覺得不舒服,但是聽著唐柔的聲音,卻也趕緊上前,看著唐柔一聲一聲的,‘爸爸’閉著眼睛還流眼淚,這滿臉的淚水,準時讓人心疼,‘雖然不知道這個爸爸是什么意思,但連朕都被你的單純開朗唬住了,都忘了,你經(jīng)歷了突然喪失家人之痛,你有多么痛苦?!噬先滩蛔〔粮商迫岬难蹨I,想要保護這個堅強又可憐的女孩兒。

  清晨,姜敏醒來看到了身旁睡下的皇上,先是心里一驚,可自己也衣衫整齊,放心的長舒了一口氣,推了推皇上,“老板再不起來今日也許就趕不到柳州了?!?p>  皇上其實醒了,只是覺得舒服不愿意起床,聽了唐柔的話,只得睜開眼睛起身。

  “老板的床不舒服么?”姜敏問道。

  “餓了?!被噬弦膊换卮?。

  姜敏越是知道皇上的心思,越擔憂,一個人的身份是會影響她的判斷,人類的感情這么復雜,如果真的留在這個世界,她最不想的就是做個后宮的可憐人,姜敏起身開門,小福子已經(jīng)端著飯菜等在門口了,“哇,進來吧?!?p>  小福子沒想到唐柔竟然在,心里犯一陣嘀咕,‘我昨夜被那幫粗魯?shù)募一飻嚨囊灰刮疵?,這唐柔郡主倒是爬到皇上的床上了,之前的一副親近人的模樣怕都是假的,假的!’

  姜敏直接和皇上一起做了下來,“快吃,還要趕路呢。”姜敏一邊往嘴里塞一邊說與小福子。

  小福子說,“奴才吃過了,況且……”

  “不要又說規(guī)矩,這里只有老板和管家?!苯衾^續(xù)吃著。

  皇上也拿起了筷子。

  “對了,說說吧,昨天在人堆里,都聽到什么了?!苯粽f。

  “?。俊毙「W雍鋈幻靼琢颂迫岬挠靡?,“這些人多是討論去柳州之路被封一事?!?p>  “看來事態(tài)都擴散至此也能被人壓下來,哼,可笑之至?!被噬虾鋈粵]有了吃飯的心情。

  “沒了?”姜敏則毫不受影響,她只想趕緊陪著辦完事兒,趕緊回去,于是一邊說一邊吃。

  “不過有幾個人說倒是不進去的好,人滿為患的地方,一個窩窩頭十幾個人分啊!不過還有人說要是跟對了主子就是大富大貴,前途無量?!毙「W诱f。

  “主子?什么主子?”皇上說,“柳州知府?”

  “說是柳州四大富商,掌握著柳州幾乎所有的財產(chǎn)?!?p>  “怕這四大富商也是幌子,最終還是到了魏廷的兜里,他也不嫌沉,我倒想知道,究竟哪一個才是他真正的靠山!走!朕倒要瞧瞧是個什么鬼人!”皇上這自我的稱呼真的一不留神就忘記了。

  路上看著唐柔天真的撩起簾子看外面的風景,皇上在想起昨夜淚流滿面的唐柔,這樣的反差,更讓人心疼,禁不住問出了口,“爸爸是什么意思?”

  “嗯?”姜敏回過頭,這個字說出來都讓她心痛,“是父親。”姜敏說完,趕快撩開簾子讓風吹走快要流出的眼淚,她向后看過去,仿佛能看到一個人,又似乎沒有人跟著,姜敏心想,‘也許是沒睡好,眼神不好了?!?p>  皇上看著唐柔的背影,‘以前是因為唐固夫婦,所以收留你們兄妹二人,如今卻真的想用心憐惜與保護,可朕竟然覺得有些怕呢?!?p>  又趕了一天的路,終于趕到了柳州外,州外下榻,皇上讓小福子按照凌覺所說去尋人。

  小福子穿著破舊不堪,衣衫襤褸的,說著特意學了的幾句柳州話,看門的人怕是柳州跑出去的便抓了進來,剛?cè)氇z中,獄長便走了出來,“你的柳州話簡直說的太不像了?!?p>  “家道中落,兄長說可來投靠一位獄長,名為仁策?!毙「W诱f。

  “都退下?!比什哒f,“大人為何人,我家主子有何交代?”

  “只需在帶進來兩個人?!毙「W诱f。

  “再來兩人,主子已經(jīng)知道這里如鐵桶一般,這樣的方法最多用三次,我傳信出去一次,主子派人來一次,大人進來一次,不可再用,再用便引人懷疑?!比什哒f。

  “獄長放心,這一次這鐵桶也就是破銅爛鐵了。”小福子說。

  “好,我會先安排好大人,大人告訴我二人容貌長相。”仁策說。

  “一個老板,一個管家,老板貴氣纏身,比我高出半頭,不敢打扮自己的太明顯,可認管家,管家女扮男裝,清秀的很,會帶一紅色刺有軒字的絲帶。”

  “女人?生的可俊俏?”仁策問。

  “當然俊俏?!毙「W诱f,‘我看皇上都迷的神魂顛倒了。’

  “好,那就有辦法,這柳州只有一種人可進,絕代佳人!”獄長說。

  姜敏擺弄著紅色絲帶,“這東西怎么帶啊?!?p>  “我看你才是那個需要照顧的,女孩子家的,怪不得昨天躺下就睡,頭發(fā)也不卸,看來是不會啊?!被噬险f。

  姜敏直接把絲帶系在了原來絲帶的外面,然后在把里面的絲帶解開,抽了出來。

  “聰明啊,既然帶好了,這個時候也該出去逛逛了?!被噬险f道。

  姜敏跟著皇上身后亂逛卻看到了搜查的人,皇上努力穩(wěn)住,姜敏屏住氣,努力淡定。

  “站住!”其中一個兵說,“一個男子帶什么紅絲帶,給我取下來。”

  皇上想攔住,卻被對方先用劍挑開了唐柔的紅絲巾,皇上擋在唐柔面前,緊緊的護著,看著對方認真的看著上面的字,皇上一下明白了。

  “帶走?!毙”f。

  “別怕。”皇上緊緊握住了唐柔的手。

  姜敏確實嚇到了,這在現(xiàn)代的法制平等的社會怎么還有如此行為,一直到進入柳州被安排了舒服的住處還在顫抖,直到見到了小福子,姜敏也明白了這是進來的途徑,可還是后怕。

  “沒事,有朕在?!被噬细皆谔迫岫缘吐曊f。

  跟著小福子來的,還有仁策。

  “在下能為貴人做的只能這么多了,貴人無論要做什么,在下都不能幫上什么忙了,可有一事可提醒,這里不是什么舒適的地方,是柳州四大富貴常會籍之地,住著的都是抓來的美人及家眷,以后得事情還請各位小心?!?p>  仁策走后,小福子說,“那這唐柔姑娘不是很危險?!?p>  “財勢聯(lián)手,老板這一路不好查呀。”姜敏擔憂的說。

  “先解決了你的風險?!被噬险f。

  “不用解決,”姜敏雖然害怕,可理智告訴她,“這身份恰好是接近這些人拿到證據(jù)的途徑,小福子不在記錄上,不是和我與老板一同帶進來的,你正好可以混進難民營?!苯粽f。

  “???”小福子心想,‘受苦的又是我!’

  “啊什么啊,快去,拿不到證據(jù)就不帶你回去了。”皇上說。

  小福子趕緊走了。

  “你不是說很珍惜你的名聲么?”皇上說,‘這唐柔竟然為了自己的大政要犧牲自己的名節(jié)?!?p>  “除了老板和小福子也沒人知道我是誰,我會保護好自己,我只需換個名字?!苯粽f。

  “那就叫……”

  “叫姜敏?!苯粽f道,即便有一時一刻叫自己的名字也是好的。

  “為何是姜敏?”皇上說。

  ‘因為我想做我自己用我自己的名字?!粽f,“因為喜歡,老板就是姜軒吧,是我的兄長,這樣紅絲巾也能夠解釋了?!?p>  “好,一旦危險,立刻退出去,知道么,不要以身犯險?!被噬蠂诟赖?。

  “我的聰慧哥哥還不知道么。”姜敏給自己壯壯膽。

  唐柔突然改的稱呼竟然讓皇上也有些害羞,“敏兒聰慧。”

  “敏兒?敏兒...可真好聽?!苯糨笭栆恍?,卻不知皇上都看呆了。

  忽然,沖進來幾個女人帶走了姜敏,姜敏也知道,這是要洗漱更衣畫美美了。

  雖然不能外出,皇上也能作為家眷四處行走,皇上打聽到,這里的家眷都是隨著女眷生死富貴的,‘盡然和她性命相連,福禍相依了?!?p>  所有的女人打扮后堆做一處,放在了舞臺上,臺下坐著四個人,姜敏看這四人正好可以用高矮胖瘦四個字分別形容,‘一個個不像是富豪,卻像是,一夜暴富的土豪,沒有談吐可言,在那里說著污穢之言,這在場也有幾十個女人,這幫人真的是不要臉到極致了,一排排的看,倒像是選美比賽了,留下了好看的,還好,我這長相放在現(xiàn)代是不行,放在古代倒也是美女啊,畢竟從古至今,有一個說法,叫長開了,古代人大多丑陋,這畫本上可不完全夸張?!?p>  姜敏通過初選就被再次帶到后面,被選上的挨個上去彈琴跳舞,這兒的人說了,要想活下來,就要優(yōu)秀出挑,居然帶著家里一起來的一起死,那被刷下去的人是什么結(jié)果。

  皇上和其他的家眷一起在樓上圍觀,初選結(jié)束就被抓走了一批,皇上想偷偷跟著,好歹學過武藝,躲過了些眼線跟了上去,竟然發(fā)現(xiàn)這些人被關在了地窖。

  ‘既然只是被關,看來是不想太血腥,按照這樣的篩選,地窖里得關多少人,難道他們養(yǎng)著?不,不可能,連難民都不養(yǎng),看來是要活脫脫餓死?!噬狭⒖糖那幕氐搅藰巧?。

  這幫人隨著表演結(jié)束一個個被帶走,終于到了唐柔。

  姜敏走上臺,一句不說,活脫脫像是個冰美人,尤其那白皙的皮膚和一絲不笑的表情在燈光的照射下,顯的格外的冰冷,

  “開始吧,跳舞?唱歌?還是彈琴?”高個子的說。

  “跳舞。”姜敏淡淡的說。

  “小妞要挑什么曲子呀。”胖子說。

  “隨便?!苯粢琅f淡淡的說。

  “好狂妄,給她彈!”瘦子說。

  曲開始,姜敏閉上眼睛先聽先感受,忽然開始將衣服撕碎,成了露臍裝。

  皇上也看在眼里,高矮胖瘦四個人立刻被吸引了。

  姜敏也撕掉褲子漏出腿來,‘街舞,你們見過么?凡是沒見過的都是異域風情,凡是異域風情都是吸引人的,再者,爵士這樣性感的舞蹈,你們這些好色者,哼?!?p>  姜敏一舞作罷,拽下旁邊的沙帳,披在身上。

  高矮胖瘦都看傻了,停止片刻便開始拍手叫好,姜敏知道,通過了,可她的內(nèi)心反而更害怕了。

  姜敏被送回了房間。

  皇上拿著提前要來的衣服說,“趕緊換上?!?p>  “沒關系的,明早還要被帶去洗澡換衣服的。”姜敏說道,這在她的世界不過是正常穿著,而在這里確實匪夷所思的暴露。

  “換上!你的名節(jié)不要了?”皇上喊道。

  “這跟名節(jié)有什么關系,關鍵地方都擋得好好的呢?!苯糸_玩笑的說,想緩解氣氛,尤其是內(nèi)心的焦慮。

  “唐……敏兒!”皇上生氣的說,“一點兒也不像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女孩子?女孩子應該怎樣,柔弱不能自保?還是嫁個好男人,有個好托付,不怕哥哥笑話,我也曾經(jīng)倍感壓力想要嫁人了之,平平凡凡度過此生,可我才發(fā)現(xiàn)那只是我逃避的想法,我想要做個有用的人,而不是誰誰誰的夫人?!苯粽f,“我功勞大,跳舞累壞了我要睡床?!?p>  “好啊,既然你不在乎,一起睡吧。”皇上拉著唐柔躺在床上,“你不用害怕,我們都該好好睡一覺,畢竟明天還要做事,明天你就是自己一個人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保命最重要,知道么?”

  “你放心,我要名聲,不是貞潔,如果貞潔和性命之間選擇,我一定會選擇……性命?!苯糸]上了眼睛。

  “你……”皇上看到唐柔閉上了眼睛,‘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只是經(jīng)歷了父母突然離去,就會有如此這些有違天倫道德想法,不,有什么違背的呢,她說在乎名聲,在乎生命,可如果生命與名聲放在一起,她也會選擇生命吧,朕不也是茍且偷生,忍辱負重,和那些等著看朕笑話的人、那些想騎在朕頭上的人,進行著日復一日的博弈,不做上高位怎么會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位子。’

  第二天姜敏被帶走了,同行的還有兩個女人,看起來也是絕代佳人,一路被蒙著眼睛帶到了地方也沒有摘下來。

  一直到,有人來了……

  姜敏看到了高矮胖瘦四個人在下,那個在上的一定是柳州知府魏廷了。

  “這次獻上的絕對都上上等的?!卑珎€子的說,“大人看看。”

  姜敏和其他兩個被帶上去現(xiàn)在魏廷面前,‘死老頭子,當?shù)哪昙o了還為非作歹,太惡心了,可是要拿罪證,應該是這府上會有之前通過層層篩選留下來的人,她們是證人,按照說法,每次留下一個,另外兩個他們舍得就這么放過,不,這四個好色之徒就會瓜分了,商人都有記賬的習慣,為了保護自己,賬本,看來得買通這兩個女人了,這樣證據(jù)鏈才能更全一些?!?p>  這個魏廷先把三個人留下放在一個屋子里,‘真是幸運?!粜南?。

  幾日與女子們的熟絡后,姜敏利用他們對親人的思念和同病相憐很快誘導她們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

  其中一個柔弱的美人被留下,姜敏和另一個被送到別人家中。

  姜敏來到了這個小矮子的家中矮子叫李宏,一個妻管嚴的矮子,歷次被分過來的美人也都是淪為婢女,這樣也好,估計分過來的也都算是命好的。

  可不好的時,這個悍妻,僅僅因為矮子看了姜敏一眼,便一巴掌呼在了姜敏的臉上,姜敏從小到大沒被人打過,此時的臉火辣辣的疼,眼淚涌了出來,她委屈極了。

  “看什么看!”說完,悍妻揪著矮子的耳朵就離開了。

  姜敏捂著臉,當時當下,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眼淚撲愣撲棱的往下掉。

  晚上,除了不會被人騷擾的優(yōu)點,這里也沒什么好的,被子薄的要命,房間也破,似是住過了幾番的人,但每個人也都不長的樣子。

  窗戶上的洞里扔進來一個藥瓶。

  “誰?”姜敏問,可沒人回應,“上次給我扔紙條,教我從頭釵中找到情書的人,也是你吧,你是不是一路跟著我,從宮里?”還是沒人回應。

  此時李無憂已經(jīng)坐上了房梁,沒多久,卻看著唐柔偷偷的溜出來。

  姜敏決定,趁著大半夜,去偷賬本,她四處摸索,可院子太大,還要記路線,躲著人,她找了幾天,也只是知道了大致的方位。

  這幾日皇上拿到了地窖里的血書,隨著唐柔也被帶到了矮子的府上,終于與唐柔見了面,但是皇上自帶尊貴的行為舉止卻引起了李宏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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