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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很寵我

寵19 皇恩浩蕩下恩賜,李無憂求婚姜敏

太后娘娘很寵我 嬌小睿心 6017 2021-04-09 18:47:44

  李無憂看著姜敏狼吞虎咽的,又去親自給姜敏準(zhǔn)備了熱水,姜敏吃好喝好,洗漱好出來,看著李無憂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立刻伸出手。

  “什么?”

  “衣服呀!”姜敏說,“給我呀!”

  “你呀,這雙手我可舍不得,我能自己洗,你還是乖乖的吧?!?p>  姜敏笑著在李無憂的身上使勁兒聞,然后咬了李無憂一口。

  “又咬?”

  “皇上有旨!”小福子親自頒布了這件好事,太后聽了蘇麼麼的轉(zhuǎn)述也是高興,身體也感覺更有力氣了。

  姜敏則做出了讓人奇怪的舉動,轉(zhuǎn)頭沖著李無憂笑了笑,然后拿起李無憂的胳膊咬了一口。

  小福子看著都摸不出頭腦。

  李無憂應(yīng)該就是此時唯一明白的了,這是他們的幸福。

  李無憂想過,他們在一起會有多幸福,只是不曾知道這份感覺竟然如此幸福,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他的預(yù)期。

  姜敏嫁給李無憂的消息一出,后宮的一些人終于把心中的石頭放下——皇后尤為,這個‘?dāng)橙恕粌H會奪取寵愛,如果她們要一較高下,皇后覺得那就是你死我亡的后果。

  安和想的倒是羨慕,她羨慕姜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幾年之前的她好像也是為所欲為的,直到遠(yuǎn)嫁他鄉(xiāng),浸入‘皇宮’這個大染缸,她總是對鏡自問,“我是誰?不,我是什么?”

  珍妃當(dāng)然不敢明著說什么,于她而言她只要能活著就是最大的幸運(yùn)。

  梁步倒是小瞧了姜敏,或者說她小瞧了李無憂,她實(shí)在不理解,怎么會有人放著皇上不要,嫁了一個小將軍,“簡直是目光短淺,不!沒眼光?!绷翰降故菦]從那虛假的寵愛里走出來。

  顧家姐妹倒是真誠祝福,太后這個‘陣營里’,她們沒有對手,她們希望姜敏好,希望太后好,希望步步高升,也希望平平安安,此時此刻,依舊是姐妹一心,其利斷金。

  而其他妃嬪也沒什么存在感。

  于朝堂而言卻不過是一個小宮女的婚事,雖然高攀了一個小將軍,但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是一個不涉及任何黨派也沒有什么親疏的小將軍。

  但是于江湖卻不一樣,然而這不一樣,姜敏并不熟悉,她的腦子還沒有涉入江湖。

  然而,李無憂知道,有些輩分和見識的人都知道李無憂就是李家九子,而更只有寥寥數(shù)人知道這李家做主的竟是隱退了的三朝元老李忠國。

  因此,婚期未至,李無憂新賜的小府邸上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送禮,多說是些奉命行事、不知所以的小輩。

  十一姑娘的名號也如今在外,商家雖不算是江湖人,但難免涉及江湖事,尤其是擁有著那富可造國的財富,讓他們在朝廷和江湖上都能說得上幾句。

  李無憂整日待在府邸中不能再肆意進(jìn)宮,姜敏未來是要從太后處出嫁的。

  可兩個形影不離的人怎么能適應(yīng)如今的隔墻眺望,城墻攔不住李無憂,他還是會偷偷的來偷偷的走,就想一開始的那樣,那個時候連姜敏都不知道他在她身邊。

  商天賜聽到賜婚的消息便像是受到了二次打擊一般,唐柔不是他的,連姜敏也不是,商天利看不得他這副情緒跟著女人走的樣子,劈頭蓋臉一頓罵。

  深夜,李厚帶著師父李忠國的消息前來。

  “你來了?!鄙汤駥ψ约旱膬鹤忧撇簧希勺约翰灰惨粯?,也許不同的就是他心里一直記掛著李厚,可他還是能夠繼續(xù)娶了其他的妻妾。

  “你知道,我來,從來不是為了我自己,是師父有事?!崩詈駥⒗钪覈挠H筆信交給商利民。

  商利民接過信,一邊看一邊說,“其實(shí)不必如此,本來我們兩家就算是世交了,你們孫小姐也是我認(rèn)了的干女兒,十一姑娘的名號也打響了,我也是不會虧待了她。”

  “那是你的事情,李家還不能明目張膽提她出頭,但孫小姐額的婚宴要有足夠的排面,這是孫小姐小的時候的愿望,她希望自己是風(fēng)光大嫁的?!崩詈裾f道,“你只需要以你的名義把我們李家的禮品帶到并且人盡皆知。”

  “我知道,婚宴上有了排面,大家都會高看一眼。”商利民說道。

  “東西明早載德會會送達(dá),注意查收,我走了?!崩詈裾f道。

  “誒!你,你最近怎么樣?”商利民叫道。

  “這不是你能關(guān)心的問題。”李厚跳窗而出。

  “看來是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告訴你我的真心了?!鄙汤竦恼嫘牟患?,這是他這個人,能同時干很多事,也有能力同時擁有很多東西,他總是不覺得這樣做有多不對,至少對李厚而言,她并不喜歡成為他所有事件‘之一’,女人總是希望是‘唯一’。

  商利民動手很快,他直接買下了京城最大的宅子,將李家的東西大搖大擺的抬了進(jìn)去。

  內(nèi)史谷豐登倒是很有意思,一如既往的摳,一聽說李無憂和將敏已經(jīng)擁有了京城最大的宅子,立刻找到李無憂,軟硬兼施的把皇上賜的或者叫‘特批’的‘公家宅’要了回去。

  李無憂本也沒什么在乎的,只不過覺得此人有趣,多周旋了一會,方才同意谷豐登收回。

  這京城最大的宅子,自此以后就是李將軍府,李無憂并沒有掛上這個名字的匾額,覺得俗氣,更不是李府,這是他和姜敏組成的第一個家。

  或許這樣做,不是很符合軒轅的傳統(tǒng),可他還是掛上這個匾額——敏敏無憂。

  ‘敏敏無憂’內(nèi)還有商家配備的最豪華的裝修和無需新婚夫婦擔(dān)憂支付錢財?shù)呐汀?p>  甚至,在李無憂與姜敏成婚前后長達(dá)十日之久,在軒轅上下對所賣所有商品大型賠本促銷,消息一出便引起整個軒轅國一起慶祝。

  商家老爺所做所為即使在商家自己的人眼中也是有些過頭,可商利民毫不動搖地態(tài)度,也沒人敢提出疑問,連跟著商利民的五太太也不明白。

  商利民不僅是要自己認(rèn)的十一姑娘有排面,他也做給李厚看,凡是她提出的事情,他都要做到極致。

  商利民也清楚,都是因為李厚告訴自己的秘密,是商家為李家做的事。

  出嫁前,太后也是舍不得的,盡管是她的‘最后要求’。

  可姜敏總是說著,除了晚上睡覺的地方變了,其他什么都沒變。

  太后的賞賜也達(dá)到了公主的水準(zhǔn),這可能是后宮唯一敢妒不敢言的事情,這是當(dāng)朝太后,連朝廷官員心中不滿也只能私下議論。

  婚期未至,可離著婚期越近,姜敏越是緊張,馬上就要嫁為人妻了。

  “今天,蘇麼麼教了我許多禮儀,這門兒都沒講出去呢,怎么會真么多?!苯舯г拐?。

  李無憂握著姜敏的手說道,“別擔(dān)心,不用都記住,會有人在你身邊提醒你的,這是京城,規(guī)矩自然多,據(jù)說二姐和季先生辦的就很簡單?!?p>  “禮不在多,禮輕情意重?!?p>  “這不是這么用的。”

  “咦~你不要挑我,哼?!?p>  “好好好,那你們那個世界是怎么做的?規(guī)矩多么?要不要下定下聘?要不要出嫁前的那些禮儀?結(jié)婚的禮儀多么?”李無憂問。

  “我們那兒,也挺多,沒這兒多,差挺多,但是聘禮這還是約定俗成的,南方要拿出一些錢,還要有個房子,男女一起買也可以,女方一般會買一輛車,這都是物質(zhì)上的,我們那兒還有個禮儀呢,結(jié)婚之前男方要向女方求婚的?!?p>  姜敏說這站起來,然后單膝跪地,從手上摘下一個戒指,“就像這樣,然后男方對女方表達(dá)自己的心意,然后問她,你愿意嫁給我么?然后女方同意,男的就可以把戒指給她帶上,求婚成功了,然后就是結(jié)婚了。”

  姜敏坐了回去,李無憂卻站了起來,有樣學(xué)樣,“敏敏,我喜歡你,你愿意嫁給我么?”

  姜敏把李無憂拽了起來,“哎呀?!?p>  “你不愿意?”

  “什么呀?一點(diǎn)兒也不浪漫,我怎么教你你怎么做,一點(diǎn)兒也沒創(chuàng)意,也不說布置一下現(xiàn)場,好歹弄的浪漫一些,有氛圍一些?!?p>  李無憂只能也坐了回去,“那結(jié)婚呢?”

  “結(jié)婚男的也要從女方家將心愛的女子搶走?!?p>  “搶走?”

  “是啊,有伴娘團(tuán),親友團(tuán)攔著,給了紅包才能抱得美人歸,知道么?可有意思了,進(jìn)去還要刁難新郎官的,新郎官要完成一些考驗,尤其是要找到女方的鞋,親手幫她穿上的?!?p>  “親友團(tuán)我還能理解,伴娘團(tuán)是什么?”

  “就是陪著新娘出嫁的閨蜜,好朋友?!?p>  “陪嫁?好朋友陪嫁?”

  “什么陪嫁?!苯舸蛄死顭o憂一下,“好朋友當(dāng)然不能陪嫁,這個陪嫁,陪的是出嫁這個過程,不是也嫁給新郎官,新郎官也有伴郎團(tuán)的,陪著他渡過新娘和伴娘給的考驗?!?p>  “聽起來也很麻煩?!?p>  “當(dāng)然了,這婚禮就是小型的生活,告訴你們男的,這個女人可是你千辛萬苦娶回來的,你可要好好呵護(hù)!還沒說完呢。”姜敏繼續(xù)說道,“新娘新郎之后要去布置好的婚禮現(xiàn)場,進(jìn)行結(jié)婚儀式?!?p>  “儀式?”

  “是啊,新娘穿著潔白的婚紗,頭戴發(fā)冠頭紗,父親帶著女兒走入會場,親手將自己的女兒交給另一個男人,囑托女婿要好好照顧他的女兒,你知道么,我爹每次參加婚禮看到這兒都默默流淚,他要是看到我出嫁,一定哭的很厲害?!?p>  李無憂摸了摸姜敏的頭,安慰她,她出嫁,一定想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而如今對她來說卻是不可求之事。

  “然后呢,新郎牽著親娘的手走向前方,二人面對面許下諾言,不管健康疾病,扶持到老,交換戒指,代表彼此套牢了,一套就是一輩子。”

  “禮成了?”

  “浪漫的地方都成了,還要換身衣服,和新郎一起敬酒的?!苯粽f,“這一點(diǎn)我還是喜歡中式婚禮,喜歡這里的禮儀,禮成我就可以進(jìn)屋等你了,你到時候可不要喝太久,讓我一個人在屋自己待著?!?p>  “那我怎么舍得。”李無憂笑著說,“困了吧?”

  姜敏點(diǎn)了點(diǎn)頭,每次同李無憂聊到很晚。

  “睡吧?!崩顭o憂說道。

  李無憂每次都等到姜敏睡了方才離開。

  李無憂回到大宅,‘敏敏無憂’方總管等在門廳處。

  “方總管,不是說不要等我么?”李無憂說,“最近你們翻新這大宅,都很累了?!?p>  “不要緊的,商老爺開了我們不少的月錢,我們可不能懈怠,如今這大宅已經(jīng)翻新差不多了,這婚禮的布置您看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方總管問。

  “這個先不急,兩天就能布置完的,我想先安排些別的事,你們這兩天先休息休息,哦對了,給我一張這里的布局圖吧,敏敏一定想看?!崩顭o憂說。

  “是,老爺。”方總管說。

  “還有啊,這稱呼也改一改,大宅里應(yīng)當(dāng)分工明確,賞罰分明,但是不必自稱奴婢、奴才,就自稱為‘我’就好,不然敏敏會不習(xí)慣的,這里院大人多的,不希望對她來說是一群下屬,還是以家的感覺為主。”

  “明白了?!狈娇偣苷f。

  “至于對我們稱呼,我排行第九,在家里,就叫九爺,和九夫人吧,當(dāng)然出門對外說的時候還是注意點(diǎn),畢竟是皇城腳下?!崩顭o憂。

  “我明白了,九爺?!狈娇偣艿馈?p>  翌日,李無憂帶著‘敏敏無憂’的格局圖,又悄悄的來找姜敏。

  姜敏剛剛回到房間就看到了李無憂,忍不住上揚(yáng)的嘴角,“等我很久了么?”

  “有東西給你看。”李無憂拿出圖紙。

  姜敏慢慢展開,“哇,這是?”

  “敏敏無憂?!崩顭o憂笑著說。

  “真的好大呀?!苯舾袊@道。

  “來,我給你說說?!崩顭o憂拉著姜敏坐了下來,一邊指著圖紙一邊解說道,“你看正門在這兒,朝北的,正好沖著你哥哥那個方向,其他三個方向還有三個側(cè)門,大門進(jìn)去是門廳,從門進(jìn)去第一個就是會客的地方,我給它取名‘有朋’,再往后就是我們的地方了,有書房,有我們的寢房,四周還有設(shè)立的廂房,這些地方還有馬廄、車房、廚房、仆人住房,另一邊是倉庫;回廊連接各處,亭臺高閣、水池假山都穿插其中,怎么樣?”

  “感覺我們兩個住可惜了,不過好像也沒人能來住?!苯粽f道。

  此時,李家二姐李善、三姐李信、六姐李謙、八姐李執(zhí)已經(jīng)秘密趕到。

  “敏敏無憂?!崩钌瓶粗@大宅不叫府,不叫宅,也不是個莊,“這恩愛秀的呀?!?p>  李執(zhí)敲了敲門,是仆人開的門,“請問您是?”

  “李無憂在么?”李執(zhí)問。

  “九爺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出去,有的時候大家睡下了都沒有回來,幾位找九爺最好白天來?!逼腿苏f道。

  “不用了,去找你們方總管,就說自家人到了?!崩顖?zhí)說道。

  “方總管囑咐過的,請問哪位是商家三太太?”仆人問。

  “三太太?”李謙聽到不免說道,“三太太還沒到,但是你最后不要當(dāng)她面叫她三太太?!?p>  看著仆人一臉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李善說道,“算了,別為難他了,帶我們進(jìn)去等吧?!?p>  李無憂回來看到‘有朋’中坐著的姐姐們歡喜極了,“二姐、三姐、六姐、八姐!你們怎么來的這么早?”

  “來幫幫手啊,聽說商家給了個大宅子,怕你忙不過來。”李善說道。

  “那師父和大姐呢?”李無憂問。

  “大姐還沒回山上,師父等著大姐一起來。”李謙說。

  “那師娘是不是還是不會來?”李無憂問。

  “師娘肯定沒辦法長途跋涉呀,像師父那個年紀(jì)還那么健朗的可太少了?!崩顖?zhí)說。

  “你怎么不問問你二姐夫怎么沒來?”李善說道。

  “二姐夫怎么沒來?”李無憂問。

  “總要留下個主事兒的,我們幾個姐妹都不想錯過熱鬧,只能欺負(fù)他了。”李善笑著說。

  “你們來的正好,我有事,想讓你們幫忙?!崩顭o憂說道。

  “什么事?”李善問。

  “我想,求婚?!崩顭o憂說。

  “求婚?”幾個姐姐并不知道這是什么。

  李無憂準(zhǔn)備了一天,入夜時再次潛入宮中,先去找了七姐李正后才去找了姜敏,姜敏正坐在屋子里擺動著腿。

  姜敏抬頭看著李無憂走進(jìn)來,眼里立刻點(diǎn)起了興奮的光芒,可忽然故意生氣的說,“哼,還以為你不來了,還沒結(jié)婚就膩了。”

  “大宅徹底完工了,我去收工了,別生氣了,我?guī)闾崆翱纯次覀儍蓚€的家?!崩顭o憂伸出手。

  “你能帶我出去?”姜敏毫不猶豫的把手交給李無憂。

  “是啊是啊,我說很多回,我隨時都能帶你走,你是不是沒信過?”李無憂說。

  “信信信?!苯粜χf。

  李無憂帶著姜敏在天空上跳躍,離開了皇城,宮外的馬車已經(jīng)等好,姜敏坐了進(jìn)去,李無憂說道,“坐好了!出發(fā)!”

  “出發(fā)!”姜敏興奮的說。

  真的是夜深人靜了,姜敏撩起馬車上的窗戶,漆黑寂靜,但清新的空氣是真的很令人沁透心脾。

  “到了?!?p>  姜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是七姐李正,姜敏撩開車簾,“七姐?你怎么?無憂呢?”

  “男主人當(dāng)然要在大宅里等你呀。”李正笑著說,“來,下馬車吧?!?p>  姜敏走下馬車,李正卻又靠近馬車,從馬車座位下拿出了一個包袱,打開包袱,拿出了一件白色斗篷,披在姜敏的身上,解釋道,“晚上冷?!?p>  “這披風(fēng)真好看。”姜敏說道。

  李正又拿出了一個花草編織的花冠,花鼓上還帶著一個頭巾,帶在姜敏的頭上,“好看?!?p>  姜敏有所察覺,可還不能確定,由著李正帶著自己走向大宅。

  姜敏抬頭看著大宅的名字‘敏敏無憂’,“真好聽。”

  “是呀?!崩钫凑绽顭o憂告訴的敲擊規(guī)律敲了敲門,門被仆人打開。

  姜敏以為站在里面的人會是李無憂,可眼前的‘翩翩公子’并不是李無憂,是李家三姐李信,“三姐?!?p>  李信的身上貼著兩個大字‘敏爹’。

  就這兩個字,姜敏的眼眶就忽然紅潤了。

  李信伸出手。

  姜敏走了過去,她已經(jīng)知道了,這是她同他講過的結(jié)婚儀式啊,她糾正李信伸出的手,笑著說,“我應(yīng)該挎著你的,老爹?!?p>  李信按照今天排練的詞說著,“走吧,我親手把你交給他?!?p>  姜敏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路上都是鋪滿的花束。

  李信帶著姜敏走到布置好的‘有朋’。

  門一開,旁邊站著些人,不認(rèn)識的認(rèn)識的,可姜敏一眼就看到了最中央的那個人,高大挺拔,而又不壯碩,君子如他,可遇不可求。

  中間臨時搭了一個小橋。

  李無憂一步一步的向他的她走去,宛如牛郎織女,鵲橋相會。

  “敏敏。”李無憂輕聲喚著。

  李信拿起姜敏的手,對李無憂說道,“從此以后我就把女兒交給你了,你要好生待她?!?p>  姜敏瞬間淚如雨下,一把保住李信,一邊哭一邊喊著,“爸,爸?。?!”

  等著姜敏緩了過來,放開李信,看著李無憂。

  此時李無憂已經(jīng)跪了下來。

  姜敏看著雙膝跪地的李無憂突然破涕而笑,“單膝!”

  李無憂立刻抬起一條腿,然后舉起戒指,“敏敏,我愛你,我想與你渡過生生世世,你愿意么?”

  “生生世世這么久,你也太貪婪了,我可以先答應(yīng)你這輩子?!苯粽f道,“可是,戒指可不能是隨隨便便的?!?p>  “不隨便!戒指是我親自我你們兩個做的?!崩钌圃谂赃呎f多道。

  姜敏還沒有見過她,不認(rèn)得她是誰,但分明看到上面寫著‘敏母’。

  “傻小子,趕緊帶上,都說過愿意了?!崩钪t說道。

  姜敏也不認(rèn)識這個,身上也沒有字兒。

  李無憂立刻拿起姜敏的手給她戴上了。

  姜敏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戒指已經(jīng)帶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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