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一個時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一座破舊的小廟,姜敏和李正站在廟外。
“真是要感謝這個要挾的人附贈了一個精準的地圖?!崩钫f。
“是啊?!苯粽f,“七姐,怎么整?直接進去。”
“莫統(tǒng)領,你看呢?”李正問。
“看前面那比人還高的草叢了?”莫珂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里有人,應該還不少,就等著我們進去,包圍這個廟?!?p> “那得先解決外圍吧?”姜敏問。
“你先進去吧,里面應該只有一個幫著趙德順的人,按照你現(xiàn)在的能力?!袄钫戳艘谎酃?,“不會有事,記住,進去之前,箭在弦上?!?p> “嗯!”姜敏點了點頭,走進廟中,姜敏看到了一個膀大腰圓的人站了起來,“哇哦!真是,高大,這位高大的勇士。趙德順呢?”
“你自己來的?”,‘勇士’說完向后看看。
“當然,你還看到了別人么?”姜敏說,“你也是自己不是么?你是要我站在這里讓你一箭斃命的好呢,還是交出趙德順保住你的性命?!?p> ‘勇士’讓開,趙德順完全被他龐大的身軀擋住了。
姜敏看著五花大綁失去風流形象的趙德順,不由得笑出了聲音,“好像一個大粽子呀,好了,這位勇士,你可以走了?!?p> “你走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包圍了,不是我走,而是你!給我在這張供認書上簽下你的名字!??!”,‘勇士’指著臺子上寫好一堆字的筆,還有已經(jīng)蘸好墨汁的毛筆。
姜敏慢慢移動過去,側頭看著紙張上的內容,“哈,現(xiàn)在我更想知道是誰讓你來的了,我猜一定是某個娘娘吧,我都嫁人了,還這么窮追不舍?”
“趕緊簽字畫押!”,‘勇士’不耐煩的說。
“說的好像我是罪犯一樣?!苯艨吹嚼钫吡诉M來,笑了,“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更多,要想活命,告訴我背后主使,啊,不如你先看看外面所謂包圍的人都去哪里了?”
‘勇士’看到新走進來的陌生人,一臉自信的模樣,勇士擔憂的看向外面,然后心生一計,拔出刀抵住趙德順的脖子。
姜敏一箭射過去,正中‘勇士’手腕,李正走了過去,撒了些藥,勇士就變成了癱軟的勇士。
姜敏看著趙德順嘴里塞的布,“你真的自己吐不出來么?”
趙德順疑惑的但依舊努力的吐出嘴里的東西。
“好吧,看來塞挺多。”姜敏拿出了他嘴里的東西。
“快解開!”趙德順說。
姜敏解開了趙德順的繩子,看著趙德順有些肢體不協(xié)調,笑了,“你是不是...麻了?!苯羰箟牡挠檬謶涣藨悔w德順的腿。
“??!不要碰我!”趙德順說。
“好久不見,趙德順,我是唐柔?!?p> 趙德順愣住了,“你說什么?”趙德順萬萬沒想到姜敏竟然主動承認了自己就是唐柔。
“我,姜敏,也是唐柔,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了,因為是我的謊言害的你產生危險,對不起,我自私的認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越少,我現(xiàn)在的身份越安全。”姜敏說,“對不起?!?p> 趙德順一臉懵,然后微微一笑,“活著就好?!?p> “還有人在這里,如果你想知道什么,隨時可以去找我,隨時問我?!苯粽f,“你先回去....洗洗吧?!?p> 趙德順看著姜敏打量自己的眼神,“其實你一點兒也沒變,注意安全吧?!壁w德順看了一樣李正。
”還有一個人也來了,她說在外面等你呢?!崩钫χf。
趙德順快不走了出去。
“是八姐吧?!苯粜χ吐曊f。
“是啊是啊,瞅你那八卦的樣子,人家都是夫妻了。”李正低聲說。
“不過八姐什么時候來的?”姜敏問。
“你進去不久,她是尋著趙德順留下的線索找到的,所以,沒有咱們拿著地圖的快呀?!崩钫f。
“好了?!苯舴糯舐曇?,“現(xiàn)在看看我們的勇士準備告訴我們什么了?”
鳳鸞殿。
安和覺得十拿九穩(wěn)已經(jīng)在皇后身邊喝茶,直到帶回來消息的人匆忙趕回來,她們才知道她們不僅輕視了李正,也輕視了姜敏,更誤解了莫珂的為人。
“娘娘這可怎么辦?”宮女們擔心受到牽連。
“怕什么,她都出去了,還有想方法回來么,她應該感謝我們?!被屎笳f道。
本來提心吊膽的安和突然覺得安穩(wěn)了,“還是皇后娘娘聰明?!?p> 廟外。
姜敏看到莫珂還站在那里,她與李正在屋內商量好了,二人合力尤其是加上李正用毒的功夫,一定可以拿下莫珂,趁機逃走。
不料,莫珂卻像是早知如此一樣,說道,“李夫人想要知道李將軍的消息,最好乖乖回宮,不要做些無謂的事情?!?p> “你說什么?無憂怎么了?什么消息?”姜敏問。
“李夫人還是回去等皇上親口告之為好?!蹦嬲f道。
“怪不得,你一個人就跟來了,原來不只是我作為威脅我相公的把柄,我相公也是你們威脅我的把柄?!苯粽f。
“十一姑娘?我們也可以自己查?!崩钫f道。
“是啊,一條消息而已,我相信他,我只要是不是他的后顧之憂便好。”姜敏說道。
李正剛要同姜敏動手,一批人馬突然出現(xiàn),這為首的人的臉逐漸清晰——凌覺!
凌覺旁邊還跟著的小福子。
凌覺下馬上前。
姜敏有些失望,雖然她知道凌覺沒有非要冒死幫著她的理由,可她畢竟是他承諾守護過的妹妹,不過,他什么都不知道,于他而言,她已經(jīng)是一個和自己干妹妹長得像的人而已,可情緒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的,“大將軍親自來接我回宮,真是受寵若驚,不知當年敏公主可否有過這等待遇?!?p> 姜敏放棄了反抗,她有情緒,可理智告訴她,她絕不能再連累眼前這個大將軍,旁邊還有監(jiān)工小福子和莫珂呢。
姜敏問道,“是要捆著我還是關著我?”
“李夫人只要乖乖回去就好,不用關也不用捆,皇上說了,只要李夫人乖乖回宮,即刻起便恢復自由身?!?p> “我當他放屁!”姜敏怒氣沖沖的說。
“不可辱沒圣上!”莫珂喊道。
“莫統(tǒng)領,皇上不會說什么的,趕緊回去吧?!毙「W诱f道。
入宮。
凌覺送到宮門就離開了,盡管心中對姜敏說過的話還耿耿于懷,聽起來有些埋怨,帶著唐柔的埋怨。
姜敏被帶回康寧宮,皇上也等在那里,而太后正用心疼的眼神看著自己,“參見皇上?!苯暨€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但卻一臉冷漠,不想再看皇上一眼。
皇上起身現(xiàn)姜敏面前,“李無憂殉國了?!?p> 姜敏的心咯噔了一下,楞在那里,“再.....說一遍。”
“李無憂!殉國了......”皇上說道。
姜敏還是楞楞的,可瞬間紅了的眼睛和奪眶而出的眼淚才讓她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崩潰。
“敏兒?!被噬险f道,“你還有朕和太后?!?p> 姜敏發(fā)狂般的推開皇上想要攙扶的手,“收起你的惺惺作態(tài)!”
姜敏坐在低聲抱著腿失聲痛哭,李正眼眶含淚抱著姜敏。
等到情緒發(fā)泄一些,姜敏微微抬起頭,可眼神空洞,似乎誰都看不見,“我要見他?!?p> “全軍覆沒,找不到了。”皇上說。
姜敏猛然抬起頭,站起來,可能是哭的太兇又站的太猛,眼前一黑,還好李正一直扶著,她回過神,抓住這個希望,“那皇上怎么知道他殉國了?”
“全軍覆沒,難道李無憂會是逃兵么?還是你覺得你哥哥會放過他?兩軍對壘,只有生死,沒有情感,認清現(xiàn)實??!”皇上說道。
姜敏不哭了,她相信他一定還活著,“我不信,我等他回來?!?p> 姜敏摸干淚痕,“太后娘娘,我餓了,今天出去走了好多的路呢。”
“蘇麼麼,快去準備?!碧罅⒖陶f,拉起走過來的姜敏的手。
端著點心的宮女走進來,略略抬頭要說話,卻看到了皇上氣的猙獰的臉,突然被門檻絆倒,東西撒了一地,宮女立刻跪了下來,連忙道歉。
皇上徑直走了,太后對還在道歉的宮女說道,“好了好了,快下去吧?!?p> 姜敏吃飽喝足,可依舊面容憔悴,沒有一絲笑容,起身說道,“我要出去一趟?!?p> 李正馬上跟了上去,有李正跟著太后能安心些。
果然,康寧宮的禁軍已經(jīng)撤了。
姜敏冷笑了一聲,“我有兩個軟點,可真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啊?!?p> 李正明白,一個是李無憂,一個是太后,皇上撤去禁軍是堅信,沒有了李無憂的姜敏一定會守在太后的身邊。
“皇后娘娘,李夫人在外求見?!?p> “誰?哪個李夫人?!卑埠蛦?。
“李無憂將軍的夫人?!?p> 安和看向皇后,“她回來了?”
皇后知道事發(fā)了,“別慌,她一個人?”
“還有陪同來的李太醫(yī),皇后娘娘,”
皇后知道這個姜敏應該還沒有和太后說,因為來的是姜敏,不是太后,還沒有把事情鬧大,“讓她進來,你們都下去。”
李正陪著姜敏走了進來,姜敏面對著兩個打量著自己的女人,“既然你們都猜出來了,我想我就沒有辦法繼續(xù)做禮貌隱忍的姜敏了?!?p> 姜敏坐下來,就坐在安和妃對面,面無表情,卻盛氣凌人。
“你承認了?你怎么發(fā)現(xiàn)是我們做的?”安和妃問。
“既然能解決破廟外企圖包圍的人,發(fā)現(xiàn)跟蹤的人有什么困難么?”姜敏說道。
“看來是低估了你,太厲害了,莫珂都能是你的人,好一個順水推舟啊,那你為什么不告發(fā)我們?”安和反問道。
“哼,我的人,他才不是我的人,順水推舟的人也不是我?!苯粽f道。
“是皇上?!被屎笳f道。
“皇上很給你面子啊皇后,不想把事情鬧大?!苯粽f道。
“是給你面子,不想你的身份曝光吧?!被屎笳f道。
“無所謂了,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老娘已經(jīng)無所畏懼了!我告訴你們,我從今天開始不忍了,從現(xiàn)在開始,再招惹我,我要你們兩個都去陪先皇后作伴!”姜敏怒氣沖沖。
“無所畏懼?”安和看向李正,“真的么,李太醫(yī)可不止是個太醫(yī)吧?!?p> “你知道又如何,怕是知道的太晚了吧?”姜敏說,“你們抓趙德順不就是想測試我么?”
“那你是誰?”安和妃說道。
“你傻啊!我進來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承認了,我是唐柔,是敏公主,是你不該招惹的人!”姜敏看向皇后,“皇后有所猜想,就應該小心行事,知道我什么脾氣才對,你惹我身邊的人,是想打破這么多年的平靜么?”
皇后咽了咽口水但是還是故作鎮(zhèn)靜,內心倒騰著,還有什么牌可以大,她是唐柔,那沒有必要招惹她,要么就一擊即中,現(xiàn)在該如何。
“那你也是在這個世上不應該存在的人了。”安和說道,“你還真的以為自己還是原來的公主么?或者大將軍之女?”
“我惹過你么?好像不僅沒有,我還救過你,我雖然不想知道你想做一只忠實家犬的心情,反正背叛我的又不止你一個?!苯粽f道,“但是你得明白,我還是我,我就是恃寵而驕的人,而且太后娘娘專寵?。∧隳苣梦以趺礃????!拿這件你們以為的秘密出去說么?有證據(jù)么?哦,你們有證據(jù)就不會整今天這么一出,別說沒有證據(jù)沒人會相信你們,你覺得太后和皇上都知道的事情,我還怕你們什么呢?”
“對啊.......皇上也知道?!被屎笾貜椭?,她也是今天才完全確認這件事情,她打心底里不希望她真的是她,更不希望皇上知道她是她。
“當然!難道你們跟皇上和太后對著干?我怕是皇后娘娘也不會吧,再說了皇后的位置好像也沒那么穩(wěn)定了,不然就不會放任梁步對付顧家姐妹了,皇上還年輕,日子還長,時間會改變一切,你說,當初前皇后要是不理睬他父親的骯臟事,還有皇后你什么事呢?記住了,不要再惹我和我身邊的人了?!?p> “怎么?你還能對我們怎么樣么?”安和說道,明顯是最后強撐的底氣。
姜敏站了起來,“怎么樣?曾經(jīng)的左丞和皇后也是我參與弄走的,你要不要試試?”
“姜敏!差不多可以了?!被屎笳f道。
“我對后宮不敢興趣,這皇宮里,我只在乎太后,該走的時候我一定會走的,你們喜歡怎么玩兒不要帶著我。”姜敏轉身。
“那你也不要多管閑事!”皇后起身說道。
“我盡量,如果是我太欠了,多管了你們的閑事,歡迎開戰(zhàn)?!苯敉崎_門,徑直離開。
“她太囂張了。”安和站著看著姜敏離開的背影。
“算了,你沒我見過她囂張的時候多,我們得慶幸她對后宮沒有興趣?!被屎箝L舒了口氣。
“皇后娘娘!”安和回頭看著皇后娘娘毫無戰(zhàn)意的感覺。
“安和,她沒有說錯,她救過你,你確實變了太多。”皇后說道,“但本宮知道,是本宮讓你改變的。”
“臣妾能最終在這后宮立足都是因為皇后娘娘,臣妾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改變,不過是白紙有了色彩,有什么不好么?!?p> 皇后微微一笑。
姜敏本打算親自去尋李無憂,她以為太后身體大好,卻不知太后也是不想她擔憂,在她面前逞強,直到最近太后的身體又越來越差了,差到她無法逞強,在姜敏怒斥皇后的第二天,兩只腿腫的無法下地了。
姜敏放棄了親自動身尋找,可還是讓李正傳消息給李家,有消息請一定告訴她,無論生死。
太后移局宮外別院,寧靜致遠。
趙德順奉皇命守在別院外。
李正和眾太醫(yī)白晝不離。
姜敏直接在太后床側邊讓人安排了床,這一次太后睡了她才睡,像照顧一個不按照時間睡覺的嬰兒,但睡不踏實,一聽到太后咳嗽的聲音就起身,聽到一點動靜便醒過來探探頭。
太后也沒什么精神,只能做著睡覺,一躺下就喘不上來氣,但是也睡不好,吃不下,又沒有力氣,這個人因為水腫沒有明顯的消瘦,卻極度的敲碎。
夜深了,姜敏出門換換氣,李正從里面走了出來,“太后好一些,睡著了?!?p> “好一些了么。”姜敏說。
李正聽不出這句話有疑問的口氣,“有人跟你說了?太后的身體?”
“沒有人,但是我清楚,她很難挺過這次了對不對,進行性加重的水腫和呼吸困難,不停的咳嗽咳痰?!?p> 李正安慰的抱著姜敏,“是啊,對她而言,不知道哪一次就挺不過去了,這不也是你一直盡力留在太后身邊的原因么,怕她突然消失.....有個好消息,他還活著?!?p> 姜敏沒有太多的驚訝,但是最近情緒太多了,她已經(jīng)無法表達,不知是哭是笑,“我就知道,他那么厲害,怎么會不信守承諾呢?他什么時候回來?”
“他是遭人陷害的,所以,名義上還是...”
“兩個都沒了身份,也是挺有意思的。”姜敏深吸一口氣。
“他在外面,沒有身份,進不來的?!崩钫f。
“太后也許....可能.....沒幾天了,我和他理論上還有很久的時間,他會知道我的?!?p> 大牢。
皇上坐在外面看著里面年邁的老鎮(zhèn)北王——軒轅冥。
是,冥地上下所有參與拒承接皇命的‘名人’都在這里關押著,享受一人一間的待遇,連軒轅妮也淪為階下囚,周顯、周謀父子與霍萊、霍謹也不例外,連出征回歸的胡速、胡諾父子和代夫、代證父子回到殘破的冥地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正壓送入京,卻不知爺爺輩的胡生已經(jīng)戰(zhàn)死沙場,而遠‘嫁’塞外的婁諒更還不知道五行上將已缺了一人,那就是他的父親——婁鑫。
皇上看著軒轅冥一身囚服仍然意氣風發(fā),若不是一頭白發(fā),當真是個健碩的年輕人,“皇叔爺都不回頭看看朕么?!?p> “老臣年邁遲鈍?!避庌@冥依舊頭也不回,就看著那小小的窗口透進的光。
“您說您何苦呢,與天子做對,連累了整個冥地,要不是朕已經(jīng)知道唐安是忠心護主的,這鎮(zhèn)北王,差點兒要重新選一個了,其實皇叔爺應該寬心,畢竟血緣還在,將來朕會讓你的曾外孫坐上鎮(zhèn)北王的王座的?!?p> “皇上來此,是想炫耀的吧?”
“皇叔爺,何出此言的。”
“其實皇上從未想過利用我那孫女婿奪得兵權,只不過是暗地培養(yǎng)兵力,養(yǎng)精蓄銳,趁虛而入,這冥地周圍的民不是民,是你的兵,這派來這面攻打的不是兵是為了卸下防備的計,皇上用五千的廢兵,換我十萬雄兵,當真佩服。”
“皇叔爺還說年邁遲鈍,這不都明白的很么。”
“明白的遲鈍了?!辨?zhèn)北王嘆了口氣終于轉過身,“兵權已經(jīng)是你的皇上,老臣隨你處置,可臣的五行上將都是能者之輩,連他們的孩子也是驍勇善戰(zhàn),尤其是胡速、胡諾父子和代夫、代證父子還去孤熊征戰(zhàn),凱旋而歸,都是有功之人,皇上可以收為己用。”
“皇叔爺好氣魄,可皇叔爺,這北境作亂,也是在朕計劃之內,何來的功勞?”
“皇上竟然與孤熊串通為的就是制造時機,奪我兵權?!萬一真的打進來,皇上該如何??!”
“真的打進來?皇叔爺,不是串通,是命令,孤熊新君曾于我朝久居,朕與他私下往來,不過無人知曉,只是他聰慧,知道孤熊長久的攻擊已經(jīng)無效,軒轅強大,存活只有一張藍圖,那就是互通有無,那胡峰來我軒轅不只是求親還要人,朕答應新君胡壤讓他自由離開,若他將來做了君王也要秘而不宣,怠朕需要,一個密令,便攻打北境。”
“兄弟倆其實都是追求和平之人,為何你不與哥哥合作?”
“哥哥不懂大局,他跟皇叔爺是一種人,會斤斤計較這五千人的性命?!?p> “皇上夠狠......”
“不過您培養(yǎng)的人,確實有用,三天后朕會處斬了你,至于其他人,能不能有未來,就看他們有多大用處了。”皇上起身揚長而去。
軒轅冥轉回身,再看著那透過的光,沉重的一嘆,“五千人,不是他的罪過,是我的固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