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許情深便蹙起劍眉,臉色也跟著冷沉下來。
之前不還高興的哼著小調(diào)嗎?怎么才一會兒就鼻塞起來了呢?
鼻塞只有兩種可能性。
第一:是感冒了,這一點是不可能的。
第二:便是她偷偷地哭了。
想到這,許情深“猛”的站起身,離開了餐椅,臉色冷得猶如寒冰一般。
莫不是,她以為自己是在趕她離開嗎?
想來想去,許情深覺得,可能是自己方才說的話的語氣重了,否則,她是沒得理由偷偷哭鼻子的。
這么一想,許情深又覺得不對。
現(xiàn)在的她,雖然沒有秦傾的脾氣,但是,個性還是一模一樣的。
即便,這些天的相處不算很長,但是他還是知道的。
再來,身為醫(yī)生的她,再怎么也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堅強。
而且,他方才說話的語氣,完全和之前的沒法比。
若是,真的因為那句話而哭鼻子,那是不是代表……
一想到,蘇錦有可能對自己動心了,許情深的一顆心,便像雀躍的猴子一般。
然而,這抹雀躍不過半秒,便又被他硬生生的扯掉了。
因為,他覺得,這一切有些不可能。
領(lǐng)證當天,她模樣如何,神情如何,他記得可是清清楚楚。
站在臺階上,臉上的不情愿顯而易見,拿著結(jié)婚證看的那刻,他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她想要毀掉它的沖動。
正是如此,他才將秘書給他買的新手機,氣鼓鼓的扔給了她,隨后,又故作玄虛的不告訴她別墅地址。
直到與美國的合作商簽約后,冷靜下來,他才回過神來說自己。
此刻的她,是蘇錦并不是秦傾!
他跟她生什么氣啊,與她生氣完全就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p> 想到這,許情深呼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下來。
與此同時,蘇錦走出瀾辰之家,朝對面的公交站而去。
另端,南城醫(yī)院。
結(jié)束和蘇錦的通話,陸錦敏拿起擱在護士站站臺上的病歷本。
翻開后,一目十行的看著,當翻到第四頁時,那張漂亮到不行的臉便黑了下來。
陸錦敏,是中美混血兒,然而,她那張像極了芭比娃娃的臉蛋,卻沒有一絲美國人的模樣。
幾年前,在學(xué)校與蘇錦吵一架后,兩人便因此成了朋友。
本是學(xué)著珠寶設(shè)計的她,因為,想要和蘇錦回中國看看,便一邊學(xué)著設(shè)計一邊又和蘇錦學(xué)起了醫(yī)學(xué)。
盡管,她對中國的文字學(xué)得不是那么的輕松,但,為了想去母親的國家看一看,她便下了好幾倍的努力。
終于,在學(xué)業(yè)要完成的半月前,她總算是學(xué)會了中國話,明白了什么是中國歷史。
坐在站臺內(nèi)的兩名護士,本是在鍵盤上敲打著,許是察覺到陸錦敏的氣息不對,便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然而,一抬頭,便見陸錦敏一臉黑壓壓的,像極了要下大暴雨的天色。
“啪”的一聲,陸錦敏將病歷本蓋上,臉上的陰沉沒有一絲的減少。
隨后,她抬頭朝站臺內(nèi)的兩位護士看去,語氣很是不悅的問:“雯雯,這是不是宋醫(yī)生負責(zé)的?!?
陸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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