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上臺階的許情深,卻像聰耳不聞一般,大步朝正廳的方向而去。
見狀,蘇錦放慢步伐,臉上氣鼓鼓的模樣散去。
隨機,一抹慌張浮現,心底疑惑的想著。
莫不是……被他發(fā)現了?
這么一想,蘇錦的一顆心,便有些慌亂起來。
本來她只是想著,到了目的地后,就不要再裝了。
然而,當看著他無視自己后,一顆心卻莫名的很不舒服,便又起了頑皮的性子,于是就又裝了起來。
走到正廳外的草坪處,許情深便放慢了步伐,同時,他微微側臉視線朝身后飄去。
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怎么,他總覺得,蘇錦并非是想事情想得入神。
反而,有點像是她想做什么事,而故意裝出那副模樣給他看。
這么一想,許情深薄涼的唇上揚,許久未浮現的酒窩,此刻,因為心情愉悅而顯現了出來。
許情深俊臉上的酒窩,不似別人臉上的酒窩,他的酒窩似乎有點小,還是那種小得不易看見的那種。
雖說他臉上的酒窩小,但,當它出現時,本就長相俊俏的許情深,隨著,臉上兩邊酒窩的出現,仿佛,是畫龍點睛一般,彰顯他那本就俊俏的臉,越發(fā)的冷俊幾分。
暗自嘀咕了句,蘇錦搖了搖頭,便又追了上去。
一米六的個子,與一米八九的個子相比,是矮了許多。
盡管蘇錦很快的去追許情深,但,還是沒追上他的步伐,而她,也因這些年的工作繁忙,運動也減少了許多。
所以,當她跑著追許情深時便有些覺得累,整張臉也泛起了紅色。
走進正廳,許情深抬頭瞥了眼,一張厭惡的臉映入冷眸,頓時,他周身的溫和散去。
以前他不是怎么能理解“陰魂不散”一詞,如今,他可算是明白了。
中國的歷史,中國的論語、詩詞語,果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悅色斂起,許情深邁步朝沙發(fā)邁去,同時,熟悉的聲音響起:“秦先生,您還是別再等了,三爺今兒……”
“我就說逸笙不會讓我等多久,”一身西裝著身的男人,抬頭看向許情深,冷冷的笑起道。
言落,男人繞過茶幾,邁步朝許情深而去,并一副自家人的嘴臉道:“逸笙,當初……你許的承諾可還管用?”
男人故作思慮的停頓一下,才將后面那句話說出來。
同時,門外傳來一道嚷嚷的聲音,聲音里,透著濃濃的撒嬌和埋怨。
“許情深,人家都是心疼老婆,你怎么是虐待老婆嘛?”
許情深正準備坐下,聞言,募地抬頭朝門口看去,當蘇錦那張漂亮的臉蛋入眼,他眼底閃過一抹錯愕。
然而,那抹錯愕不過半秒,便因他坐下的動作而隨之斂去。
因此,離他不遠的男人,并未發(fā)現許情深的異樣。
盡管斂起了神情,但,許情深的心底卻是波濤洶涌。
這丫頭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撒起嬌來?
別說她現在是蘇錦,以前她是秦傾時,即便再不舒服她也從未對自己撒嬌過。
陸湘司
開始變甜了,孕早期,一天到晚不是手機就是電腦,我這心底還是過意不去,盡管不怎么想生二寶,但,它來了我還是得負責到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