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清是被嘈雜的聲音吵醒的,醒來后發(fā)現(xiàn)一個中年男子手搭在她的手上,變換手指,神情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后終于松了下來。
然后收起軟枕,整理好藥箱,回頭對一個黑衣年輕男子說:
“夫人沒什么大礙,只是磕碰了額頭,失血過多,有些虛弱,我開幾副藥,你們給夫人服下就行”。
“多謝大夫,那......”
“那她會不會變傻?會不會死?”
那黑衣年輕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白衣年輕男子打斷了。
“許安,不得無禮,王叔,你帶大夫去開藥。”那黑衣男子一臉嚴肅地說到。
“是,老爺。”那個被稱作王叔的中年男子帶著大夫離開了。
“大哥,我沒有無禮,我就是問問嘛,我沒做壞事,真的,我發(fā)誓?!卑滓履凶右贿呎f一邊急切地舉起手做發(fā)誓之狀。
“好了,你好好坐著”那黑衣男子說完后又吩咐翠鈿給許安拿點糕點。
翠鈿的應(yīng)了一聲是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屋內(nèi)只剩下林至清和那兩個年輕的男子,屋外隱約站著幾個灰衣仆人。
那個黑衣男子站在窗前,修八尺有余,形貌昳麗,濃黑的眉毛下一雙眼睛沉寂銳利,陽剛沉穩(wěn),一站那就是一道風(fēng)景。
讓人不敢直視,此刻正站在窗前不知在思索什么。
那叫許安的白衣男子,樣貌和黑衣男子有七分相似,只是稍微矮一點點,五官更加柔和,濃眉大眼,眼睛一片澄澈。
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一邊偷偷觀察黑衣男子,一邊觀察林至清的動靜,眼神純粹清澈。
林至清打量兄弟二人時不禁暗腹:那個叫翠鈿的綠衣女子叫他老爺,叫我夫人。難道那黑衣男子是這具身體的夫君?
根據(jù)種種情形看來,那黑衣男子的怕真的是這具身體的夫君了。
那白衣男子年紀也太小了些,腦子似乎也不大靈光,不過很可愛,一副涉世未深,被保護得很好的樣子。
“大哥,我想坐到娘子身邊去?!卑滓履凶釉掃€沒說完就迅速地坐到林至清的床前。
林至清驚愕住了,這是什么操作,不是黑衣男子才是這具身體的夫君嗎?。??
怎么是那白衣男子,要不要這么玩!難道古人都是這么小就結(jié)婚了,他看起來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吧!
關(guān)鍵是,他怎么能是這具身體的夫君呢!那么?。?p> “娘子,你痛不痛,我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p> “娘子,那些人真壞,不好好照顧你,讓你受傷,我讓大哥懲罰他們好不好?”
“娘子,你要趕緊好起來,我?guī)闳シ棚L(fēng)箏,很好玩的哦?!?p> “娘子,你趕快好起來好不好,我把我的糕點分給你一半好不好,很好吃哦?!?p> “娘子,我好想你哦,大哥都不讓我見你,好討厭啊。”
“娘子,娘子,娘子......”
不等林至清驚愕完,許安就嘴巴不停地說了起來。
頭疼,頭好疼,誰能把他帶走。
關(guān)鍵時刻突然天籟之音響起,那黑衣男子轉(zhuǎn)身注視著白衣男子說到“許安,我們該走了,不要打擾娘子休息”。
許安只好不情不愿地跟在黑衣男子的身后,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呼,林至清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世界終于安靜了。
不敢討糖果
一對一,雙處雙潔,生死大愛/轉(zhuǎn)世/萌系/神秘文化/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