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下祭壇,喝了一口水,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
“哥,你說這得死多少人啊,我看那起碼也得有五六十個人才能堆滿吧,也不知道古人是咋想的”默武緩了一下心情平復(fù)了很多說道。
不過剛說完,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連忙怕了上去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我問道。
“找什么呢?你不害怕了”
“哎呀,寶貝啊,哥,咱這一趟不就是來找寶貝來了嗎?”默武嘴上回答,但是眼睛還是在尋找。
我一聽也是,剛才給嚇了一跳,把正事給忘了,于是也在祭壇下轉(zhuǎn)悠了起來。
那條溝壑延伸到那祭壇的下面,里面的血估計就是里面那些人的了,想到這里還真為那些人感到可悲。
圍著祭壇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除了四周的巨大的爐子,根本沒有別的東西,爐內(nèi)也是非常的干凈,也沒有火燒的痕跡。
“應(yīng)該不是古代皇帝的煉丹的地方,這些爐子根本就沒有用過,可能還是什么墓穴之類的地方”
我暗自想著默武也從上面失落的走了下來。
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什么也沒找到,見我也沒找到什么東西之后說道。
“哥,要不咱們把那邊的那一面墻也砸了”
對于砸墻這件事,我還是比較擔(dān)憂的,主要是怕整個墓穴都塌了,把我們給活埋了。
但是如果是我猜想的那種機關(guān)門,不知道怎么開啟的根本也找不到,結(jié)合剛才兩人都認為墓穴坍塌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對他點了點頭。
二人又回到了原來的墓室,默武拿著獵刀咔咔幾下熟練的砸在墻壁上,不一會就讓他弄出一個大洞。
由于在墓穴內(nèi)轉(zhuǎn)悠了也將近兩個多小時了,手電的電明顯不足了,本來明亮的白色已經(jīng)變成了淡黃色,似乎也撐不了多久了,我拍了拍手中的手電希望它可以撐的久一些。
二人探頭進去,這個房間與剛才祭祀的房間差不多大,但是中間卻沒有了塔狀的建筑,靠近墻邊的是一個長方形的大坑,比較深里面似乎也有一些骨頭,但是不多,分不清是不是人的,坑的另一側(cè)是一個與我們這里地面一樣石磚鋪的平臺。
默武往后退了兩步,一個加速直接越到了那個平臺上,在平臺上用手電照了一圈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喊道。
“哥,啥也沒有,你也跳過來吧”
我對他的莽撞已經(jīng)無可奈何了,見狀也只能跳過去。
跳到平臺之上,四處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任然成回字型,三面都有深溝,有一面有一個通道,不知道通向那里,但是由于手電的光亮已經(jīng)很暗了,照到房間的角落已經(jīng)看不清楚,我在房間大約掃了一下確實沒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
突然感覺腳下的地面有些不太對勁,本來一直平整的地面有了一些凸起。
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嚇了我一跳,趕緊低頭看去,原來在房間的正中央的地面上,有一些雕刻,由于落了太多的灰塵,如果沒有踩在上面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我蹲下身子擦了擦上面到灰塵,圖案并不大而且不復(fù)雜,是四個騎著馬的人后面有不少的人在奔跑,看這些人身上都穿著鎧甲,應(yīng)該是士兵軍官之類的,雕刻比較傳神,但是看不太明白。
“這應(yīng)該是四個軍官帶著一群士兵,不對啊,一個軍隊不是應(yīng)該只有一個軍官嗎?這有四個,難道還分正副?”腦子里雖然這么想,但我還是仔細的看了看前面帶路的四個人。
“也不對,四個人的衣服都一樣,而且是平行前進,古代等級制度這么嚴格,他們應(yīng)該是屬于一個等級的人,那為什么會有四個將領(lǐng)呢?”這一發(fā)現(xiàn)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默武突然不知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發(fā)出了一個極度驚恐的聲音說道。
“哥..哥..哥.”
我正在思考問題,不想搭理他,就滿不在乎的應(yīng)了一句。
“哥...哥,你快過來”默武又說了一句似乎更加害怕了。
我也聽出了他語氣的不對勁,起身看向他,他正站在墓室偏右角落的方向,手電筒照在一個角落里,燈光微微的顫抖,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由于我在墓室的正中,他高大的個子正好影響到我的視線,于是走到他的身邊問他怎么了。
只見他顫抖的手指了指墓室的角落說道。
“哥.那好像有個人看著我們”
他這么一說,我瞬間就緊張了起來,趕忙把手電筒照了過去,兩把手電筒電量都已經(jīng)接近底了,但是我還是清晰的看到,有一個黑色的人頭狀的東西,似乎正爬在深坑的邊緣正在看著我們。
看到這種情況,冷汗從背后不斷的流出,不一會就打濕了整個背部。
“媽的,那東西是什么情況”我緊緊盯著那物體說道。
“不,不知道啊,就一直在那爬著不動”默武緊張的說。
這一下雙方就僵持住了,雙方似乎都不敢輕舉妄動,足足站了有10多分鐘,手中的手電筒,突然閃了一下,似乎已經(jīng)接近沒電的邊緣了,我大罵了一句。
“抄東西,咱倆給他拼了”
默武也知道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兩人一人手拿獵刀,一人手拿軍刀一前一后慢慢走向那人的方向。
默武走的比較靠前,這是我們以前抓野兔形成的習(xí)慣,他身材魁梧可以給我打掩護,而我在后面可以趁二人糾纏的時候,偷襲發(fā)動致命一擊。
而且默武的獵刀足足有一人手臂那么長,與人交鋒不會直接落于下風(fēng),而我的多功能軍刀雖然實用,但是只有一個匕首那么長,殺傷力不如獵刀。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摸到了那人的身邊,默武大吼了一聲兩個箭步就沖到了那人影的身邊,看也不看劈頭就是一刀,直接把那人的腦袋砍了個粉碎。
這招是以前胡爺爺帶他們打獵的時候教我們的,抓野兔的時候非常好用,當(dāng)然那聲大吼是默武為了壯膽喊的。
見默武得手,我也趕緊跑了過去,仔細一看,才暗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