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睜開雙眼,眼前是刺眼的亮光,我連忙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我正坐在一個白凈的床上,旁邊也有幾個同樣的床鋪,四周的墻壁也都是雪白的顏色,我深吸了幾口氣,定睛看了看,看這裝修的風(fēng)格,應(yīng)該是一家醫(yī)院。
我用力搖了搖腦袋,想要分清現(xiàn)在是夢還是現(xiàn)實,但是我剛一動就感覺腦袋沉沉的,用手一模,已經(jīng)被用紗布包裹了好幾圈。
正在我思考的時候,默武從門外走了出來,見我醒了大喜說道。
“哥,你終于醒了,你趕緊嘗嘗胡爺爺給你煲的山雞湯”
說罷做到床邊,拿起一個飯盒之類的東西,給我用碗裝了一碗湯。
我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默武同樣也舀了一碗湯,喝了一大口,才緩緩的給我講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我在下落的時候撞到了樹上,本身頭上就有傷,這一下又撞了一下,傷上加傷,直接就昏迷不醒了,腦袋上不斷的流血,默武一點醫(yī)學(xué)常識都沒有,也不知道怎么辦,只好用衣服給我腦袋包了兩圈,背著我往回跑。
也是我命好,我們下落的位置是一些登山愛好者的宿營地,在默武背著我往回走的時候,碰到了一對情侶,那對情侶有一些緊急的藥物,給我止了血。
默武沒敢耽擱,連夜背著我回了村子,尖峰山跟我們村子的距離有一個山頭,默武走了一夜才回到村子,村子里的人見我這樣,也不敢耽擱,村里的赤腳醫(yī)生見我傷的這么重?zé)o奈的直搖頭。
不過村里已經(jīng)通了水泥路,直通山外的鎮(zhèn)子里,于是村民又用三輪車?yán)?,把我送到了?zhèn)子里的醫(yī)院。
鎮(zhèn)子里的醫(yī)院設(shè)施非常的齊全,雖然很少會遇到突發(fā)事件,但還是及時給我治療,由于我事先使用了藥物止血,并沒有失血過多,腦袋上縫了40多針,昏迷了兩天才醒。
醫(yī)生說有輕微的腦震蕩,但是悉心修養(yǎng)的話不會留下后遺癥。
不過出了這么大的事總要有個原因,默武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又沒了商量的人,被村里的人一逼問,只能撒謊說到,二人懷念以前掏蜂蜜的日子,跑山里掏蜂蜜去了,結(jié)果不小心驚動了蜂群,被追趕的時候,我不小心從山下面滾下去了。
這個借口可謂是漏洞百出,先不說我們兩個身上連一個包都沒有,而且那有人光著上半身去掏蜂蜜的?嫌蜜蜂蜇的地方少?。
但是后來來看望的的村民對這事只字不提,似乎商量好的似得,恐怕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們?nèi)ジ墒裁戳?,只是沒點破罷了。
就這樣我在醫(yī)院趟了一個星期,終于出了院,出了院門我還感慨了一下,住了七天還有很多治療的費用,卻只花了700多元,要知道在大城市,住一天病房都得上千,更不用提別的治療費用了,暗嘆了一句還是家鄉(xiāng)好啊。
我們二人又回到村里住了兩天,才啟程回學(xué)校,路程非常無聊,在火車上二人除了吹牛就是斗地主,一下火車我就找了個雜貨店,買了一塊看似比較豪華的手帕。
用手帕把從墓里得到的兩個珠子包裹起來,偽裝成傳家的寶貝,這樣別人才不會懷疑。
這次我也不在選擇去當(dāng)鋪了,上次去那個當(dāng)鋪總感覺挺黑的。
于是詢問了幾個本地的同學(xué),又在網(wǎng)上一陣搜索,終于找到了一家看著口碑還算不錯的古玩店。
古玩店離市區(qū)的最邊緣,在往外走就到郊區(qū)了,那里幾乎不會有什么游客之類的,據(jù)說是一個以熟客為主的店,其實我也知道,古董這一行只要賣出去一件東西就能頂三年,大多數(shù)還是做的一些土豪老板的生意,普通人哪有能十萬上百萬買個死物在家擺著的。
我們打車來到了那間古玩店的門前,門店還是比較大氣的,走進大門里面完全的中國風(fēng)格裝修,還有淡淡的香氣,似乎更像是一個茶館。
店鋪內(nèi)四周用紅木柜子擺著各種瓦罐之類的東西,我也看不出價值掃了一眼也沒在意。
一個伙計看我們進來了,趕緊招呼我們坐下,問我們想要什么東西。
我表明來意后,他帶我們來到二樓,一個柜臺前面,柜臺里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口地道的普通話說道。
“兄弟,想賣什么啊”
我掏出東西遞給他說道:“也沒什么,就是家里傳下來的一些東西,現(xiàn)在是在是缺錢,想讓您看看值幾個錢”
他結(jié)果用手帕包裹的東西,不緊不慢的打開,不過雖然他一直面無表情,但是我還是看到他打開手帕一瞬間,眼神一震,又把手帕給蓋了回去。
我剛想開口詢問什么意思,還沒等我開口,只見他拿起桌邊的電話,這是一種老式的座機電話,與酒店房間內(nèi)的類似,無需撥號,等了大約三四秒,另一邊好像接通了只聽他說道。
“段老板,來個件生玩”
說罷就把電話掛斷了,只見那人直接站了起來說道。
“小兄弟,這不是說話的地,咱里面聊”
說罷,請我們進入了里面的一間房間,我沒聽懂他們剛才的對話,心里有些緊張,后來我才知道,生玩指的是一些剛出土的東西。
“他娘的生玩是什么東西,他不會報警了吧”我心中的暗道。
那人似乎看出來我的想法一般,說道。
“小兄弟,不用擔(dān)心,我們是做生意的,不會害人,你盡管放心”
這個房間不大,中間擺了一個茶座,兩邊都是沙發(fā),很明顯是為了專門談生意設(shè)計的。
我們坐下那中年男子,給我們二人一個倒了一杯茶,讓我們等一會。
過了大約四五分鐘,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推開了門。
那人見人來了,站起來給我們介紹道。
“小兄弟,這是我們的老板,姓段”
見別人都引薦了,在不自報家門不就是不給別人面子嗎。
于是我站起來說道。
“段老板,初次見面,還得您關(guān)照一下,我們二兄弟,弟弟默武,我默文”
段老板聽我這么說也是哈哈大笑說道。
“默兄弟,你可是手藝人還得你關(guān)照我呢”
段老板是一嘴純正的老BJ腔,這種老BJ腔很難聽到了,我們兄弟二人也去過首都,但是首都的年輕人大多說都說著挺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這種老BJ腔我還只在電影里聽過。
不過我卻有些詫異,聽說BJ的潘家園是全國最大的古董交易市場了,不在那混,來這偏僻的地方開小店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