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之后也是一陣感慨,但是別人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不好說。
于是就又讓李哥休息了一會,三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整裝待發(fā)。
通道依然是又黑有長,不過地板卻更加的寬大了,這讓我安心了不少,這種比較大的地板很難在下面防止踏板機(jī)關(guān),有的話人也很容易就可以發(fā)現(xiàn)。
這也堅定了我這三個通道里有一個安全通道的想法,心中暗自對默武有些擔(dān)心。
在通道里走了有半個小時,也沒見到盡頭,這讓我有些心急,我就問李哥這墓他能不能看出是什么來歷。
李哥雖然沒盜過墓,但是見多識光,不過李哥除了說出這建筑材料是明代的以外,就一問三不知了。
“啪嗒,啪嗒”
突然有兩聲清脆的聲音從我的耳邊響起,我腦袋一大,他娘的怎么又出現(xiàn)了,我連忙轉(zhuǎn)過身去,后面仍然空無一物。
不過這一次不只是我聽見了,李哥顫抖的說道。
“默老弟,剛才是不是有東西跟著咱們呢?”
我也是一頭的霧水,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在后面,不過手電筒的光亮根本照不了特別的遠(yuǎn),我只好拿出救援手電,打開看了看電量,已經(jīng)不多了,這種救援手電實在是太耗電了,不過這種情況還是打開看一看為妙。
啪嗒!我扣動救援手電的開關(guān),我們的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黑暗了,這種強光射到眼睛上的指數(shù)微弱的余光,但是就已經(jīng)讓我有些看不清楚。
眼睛流了幾滴淚水,由于帶著防毒面具根本沒辦法擦,我只好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我在扭頭躲避強光的時候,看見顧雪也同樣的在瞇著眼睛,李哥還用手不斷的揉自己的防毒面具,看樣子已經(jīng)把帶著防毒面具的事給忘了。
強光照了非常的遠(yuǎn),通道的一邊一覽無余,只是一片青黑色的石磚,蔓延到黑暗的盡頭,我暗松了一口氣。
突然李哥哎呦了一聲,我問他怎么了?
只見李哥揉著脖子說道。
“好像上邊有點漏水,滴我脖子里一滴”
漏水?在我的記憶里過來的一路上,我都自己的查看地下以防有機(jī)關(guān),沒記得有什么水跡啊。
想到這里我暗道不妙。
趕緊用手中的手電去照上方的天花板,這一照我整個人就涼了半截,我站在那里全身顫抖著,胸腔里面撲撲亂跳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只見在天花板上居然爬著一個東西,那東西全身都是鱗片有一個巨大的腦袋,一嘴的尖牙露在外面,好像是一頭丑陋無比的深海魚。
但是在那魚頭的下面卻長著四軀,四肢上全部都長了腳蹼一樣的東西,巨大的腦袋上有兩個如玻璃球一般大小的眼睛突出在外,但是里面似乎只有眼白。
那東西好像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它一般,抬起腳向我們靠近。
啪嗒,啪嗒!
安靜的通道里,它行走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我此時不知道其余的兩個人怎么想,不過想必也跟我差不多。
“跑啊”
我大喊了一聲,扭頭就跑,顧雪身體反應(yīng)的最快,而且動作很敏銳,直接就超到了我的前面。
不過我剛跑出去兩步,就聽見后面的李哥,哎呦了一聲。
我扭頭一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啊。
李哥可能是嚇壞了,聽到我的喊聲后,一緊張居然把腳給扭了,現(xiàn)在正蹲在地上捂著腳踝呢。
“默兄弟,別丟下我”
李哥看我們倆跑的飛快,以為我們要拋下他不管,就在那大喊大叫。
我大罵了一句,我一直自恃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真到了讓我拋下別人送死的時候,我還干不出來。
于是跑過去,把李哥扶了起來,架著他快走。
不過架著一個人怎么可能走得快,雖然李哥嘴里不斷的嘟囔著謝謝我,但是我真的想把他拋下,因為我自己腿肚子都開始打顫了。
顧雪跑的飛快,一會就看不見手電筒的光芒了,我大罵這女人不仗義啊,剛才還救了她的命呢。
正在我心中暗自叫苦的時候,突然后面啪嗒啪嗒的聲音,速度突然加快,那怪物仿佛跑起來了一般。
那聲音聽的我是頭皮發(fā)麻,心里清楚,恐怕是那怪物要發(fā)動進(jìn)攻了,扭頭用手電一照,果然那怪物從天花板上,飛快的奔跑,仿佛已經(jīng)擺脫了重力的限制,長著血盆大口直奔我們而來。
我看著那比我腦袋還大的嘴巴,心里清楚,如果被咬到,恐怕直接能把我腦袋咬下來。
我見他離我越來越近,知道這時候不拼是沒辦法了。
眼看那怪物已經(jīng)到了面前,我兩腿一用力,按住李哥的腦袋,兩人順勢趴在了地上,只覺得頭上一陣涼風(fēng)而過,夾雜著一陣陣的腥臭之氣,我大罵了一句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防毒面具都擋不住他的體臭。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思考的時候,我連忙爬的起來,背包后面的工兵鏟也抽了出來。
那怪物見撲了個空,似乎也有些生氣,從地上轉(zhuǎn)過身子,那怪物的速度很快,沖了兩步,直接高高躍起想要撲倒我。
我見那怪物又到了跟前,手中的工兵鏟也是握的死死的。
“你他娘的,欺人太甚”
我一聲怒吼,同樣向前一個躍步,也許那怪物沒想到我來這一招,直接在空中被我結(jié)結(jié)實實的被我手中的工兵鏟拍了一個正著。
只聽耳中一聲接近嘶啞的吼叫,那怪物被我拍的一震,滾落在一邊。
我心中也是一驚,沒想到那怪物的鱗片這么的厚,這一下我已經(jīng)用了吃奶的勁了,但那怪物居然一點外傷都沒有。
只見那怪物翻了幾翻,又爬了起來,似乎對我的攻擊極為的憤怒,但是那一下還是有點作用的,他忌諱我手中的工兵鏟,并沒有直接沖過來。
我這是突然想到,我記得李哥說過他當(dāng)過兵,當(dāng)過兵的身手應(yīng)該都不錯,我連忙踢了踢趴在地下的李哥。
問他身手怎么樣,讓他趕緊來幫忙。
李哥聽我讓他幫忙,哭喪著臉說道。
“默兄弟,以前不是我故意騙你,其實我就當(dāng)過兩年的文藝兵”
我一聽那你他娘的當(dāng)時給我吹什么呢?
我聽了他的回答直來氣,但是也沒什么辦法,如果李哥不但腳崴了,而且他身上也沒有武器,看樣子這一次得靠我自己了。
那怪物不斷的在我的前方徘徊,似乎在等待最佳的進(jìn)攻時機(jī)。
我同樣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怪物,腦袋卻不停的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