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個多小時,溫度才慢慢降了下去,雖然還是有些熱,但是已經(jīng)到了人可以忍受的地步,而且鞋底也不會被融掉。
我趕忙走到了那具尸體的面前,尸體已經(jīng)被燒得碳化了,完全是面目全非,但是可以看出死前非常的痛苦,手伸向前方仿佛想要有人救他一般。
我根本就看不出這尸體到底是誰的,三人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先沿著通道走下去,跟另一隊人會合。
我起身想要離開,突然我發(fā)現(xiàn)那死尸手里好像握著什么東西,我用手電筒照了照他的手,確實是一樣?xùn)|西,但是已經(jīng)被燒得漆黑完全看不出是什么。
我只好用工兵鏟撬開他的手,從手里拿出一塊黑色的石頭,我一看這石頭頓時就傻了眼。
“小武!”
我看著那塊已經(jīng)被燒得漆黑的石頭,心里不知道有何感想,只是愣愣的看著那塊石頭。
我手中的那黑色的物體,很明顯是半塊掛飾,上面有一個圖騰,我掏出脖子上的那半快玉一對比,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抱住那具已經(jīng)碳化的尸體,尸體很輕,但是這是我弟弟的尸體,一陣陣悲傷不斷的涌來。
眼淚在眼眶不斷的打轉(zhuǎn)。
“不..不..”
啪嗒,啪嗒,眼淚不斷的滴在尸體上。
我想要大哭一場,但是聲音卻好像卡在了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顧雪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安慰我。
李哥在一旁的嘆息聲,也傳入了我的耳中。
“哥,帶你回家。”
我摸了摸眼淚,用繩索在默武身上綁了幾圈,背在我的身上,感受到背上的重量,仿佛在背一個孩子一般。
我心中的酸楚不知道改怎么表達(dá),我心中充滿了自責(zé)與悔恨,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默武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
我吸了吸流下的鼻涕,除了我以外害默武這樣的就是老王頭跟段老板,他們都是一伙的,一定是他們害了默武,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下了殺心。
這次一定要讓他們陪葬!
正在我暗自下定決心的時候,鐘聲再一次響起,聽聲音離我們已經(jīng)很近了。
“走”
我不等二人反應(yīng)過來,就快步朝那聲音走去。
而我手中的工兵鏟已經(jīng)握的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悲傷已經(jīng)被我成了憤怒,我一定要讓他們償命。
顧雪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一路上不斷的阻攔我,但是我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她說的什么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石門,石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里面不時的有光線閃動,看樣子是手電筒掃過的光芒。
我深吸了一口氣,提著工兵鏟就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石門之后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的黃金鐘,那黃金鐘有足足兩人高,散發(fā)這淡淡的金光,就在房間的正中央,而老王頭,段老板,正在與一只魚婦搏斗著。
我見那二人身上已經(jīng)受了傷,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了眼了,看見殺弟仇人,那還管這么多。
那著工兵鏟一聲大吼就直撲二人,二人聽見我的叫聲,以為是來幫他們呢,臉上也是欣喜若狂。
但是很快二人就臉色一變,只見我一鏟子拍在了一個阻擋在我面前魚婦的腦袋上,那魚婦直接被我拍飛了出去,但是我的腳步卻沒有停,直奔最近的段老板而去。
段老板也看出我不對勁了,連忙閃躲,我的兩次進(jìn)攻都被他躲了過去。
“默老弟,你干什么啊,我是老段??!”
“我他媽找的就是你!”
說罷手中的工兵鏟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奔著他腦袋而去,不過段老板反應(yīng)也是挺快,直接腦袋一縮就躲了過去,不過我在他躲避的一瞬間,抬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段老板就翻滾在地趴在了地上。
我一個箭步直接踩在了他的背上,踩的他直咳嗽。
“默兄弟,默兄弟,有話好好說,沒必要這樣?。 ?p> 我聽到他的解釋,心中更是憤怒大罵道。
“你他媽還解釋,你說你他媽干了什么”
“默老弟,默老弟,是我的錯,我不該威脅你們,給這是錄音,回去后,我在給你加50萬,好不好?!?p> 段老板說著從懷里掏出了當(dāng)時威脅我們的錄音盒,很顯然他怕我們偷走,一直放在身上。
我一看這錄音盒就更是氣憤,如果不是這王八蛋設(shè)套威脅我們,默武也不會死在這,現(xiàn)在你他媽的還想求饒!
舉起工兵鏟就想了解了他。
“哎,哥,你咋啦?!?p> 突然一個聲音傳到我耳朵里,我扭頭一看,默武從鐘的另一端走了過來,身上有些血跡很明顯剛才才經(jīng)過一番搏斗。
我一看默武就愣住了。
“小.小武,你沒事啊”
默武有些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啊,怎么沒事啊哥,媽的,這里好多怪魚啊,你來了正好,趕緊幫忙,咱敲一塊黃金回去?!?p> 他似乎看見我背了一句死尸問道。
“哎,哥,你被具尸體干嘛呢?”
我更加詫異了,于是拿出那塊燒的已經(jīng)發(fā)黑的古玉,問默武這是怎么回事。
默武一看那古玉似乎有些高興說道。
“哎呦,還以為拿不回來了,這事那可就真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
默武剛想跟我說一說事情的經(jīng)過,顧雪就打斷了他。
“你們兄弟倆別敘舊了,咱們被包圍了?!?p> 我聽顧雪這么說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腳下也放松了下來,把段老板從地上拉了起來
段老板被我這一下嚇的夠嗆,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跟他說句抱歉,誤會了。
不過那錄音盒我也順手留下了,我才不會一直讓那把柄一直在別人手中。
默武他們這一隊也有一個救援手電,顧雪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開了,我看著四周的情景頭上就有些冒汗。
在救援手電的光芒掃過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魚婦,那密密麻麻的魚鱗讓我有種被一條龍包圍的錯覺。
我小聲的說道。
“要不然,咱們還屏住呼吸,這么多怪魚撲上來,咱們就死定了”
默武他們似乎也見識過這些怪魚的厲害,默武手中拿的是一把砍柴長刀,我拿著工兵鏟,李哥汞毒雖然沒有緩解,但因為一直用防毒面具呼吸,也沒有加重,但是想要戰(zhàn)斗看樣子不太可能。
顧雪又掏出了一根甩棍,老王頭則是拿著他的諸葛弩,段老板剛才被我踩的不輕,武器不知道丟哪去了,手中拿著手電正在瑟瑟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