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叫命苦,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了,跟魚婦同歸于盡還是被它們給吃了,還是比較容易選擇的。
我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想找個打火機,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我又不抽煙平時沒有隨身攜帶打火機的習慣,我趕緊問老王頭火在那,老王頭搖了搖頭說道。
“火在七小那,你要是要,得去閻王那要了?!?p> 我大罵了一句,我的這群隊友沒有一個靠譜的,段老板從那找的這么一個所謂的高手。
突然我想到了,段老板是一個老煙民了,他肯定有火,于是雙腳并用也不管老王頭的喊叫,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頂部,段老板正爬在那打顫,牙齒碰撞的聲音老遠都聽得見。
我喊了他幾聲,讓他掏火機,結(jié)果跟個聾子似得,完全就沒有反應(yīng)。
我用手拍了拍他,結(jié)果段老板也不知道怎么了,嚇的哇的大叫一聲,雙手一松就要往下掉,我一看他娘的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不過也不能看著他就這樣掉下去,于是一把抓住了他的領(lǐng)子,段老板雖然不胖,但是中年男子的啤酒肚還是有一定分量的,我就感覺我的手好像要被他墜脫臼了一般。
手臂的關(guān)節(jié)處咯吱咯吱作響,而段老板似乎被嚇的不輕,不停的亂動,嘴里還念叨著。
“別吃我,別吃我!”
我心中大罵,你他娘的就這點膽子還敢跟人學(xué)盜墓,下一次我寧愿去坐牢也不跟你打交道。
心中雖然這么想,但是還是不能就這么扔下他,畢竟還希望他身上有帶火。
我大喊了幾聲他的名字,段老板才緩了過來,發(fā)現(xiàn)是我。
“默..默.老弟,是你啊?!?p> 我用力扶著他讓他再一次的扒在柱子上,也不想在跟他多說什么,下面的老王頭已經(jīng)被魚婦圍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而且有不少的魚婦已經(jīng)奔著我們二人來了。
趕緊就問段老板有沒有打火機,段老板顫抖的手掏出打火機遞給了我,雷管被我別在腰帶上,我拿出雷管,但是另一只手扒著柱子,根本沒辦法騰出手。
于是讓段老板直接點燃雷管,結(jié)果那雷管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引線似乎有些受潮,再加上段老板不斷的顫抖,那雷管足足點了十多秒才被點燃,此時那些魚婦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腳下了,張開血盆大口就朝我咬來。
但是我手中只有一根雷管,此刻也顧不了這么多,直接把雷管扔進那魚婦的大嘴之中,然后一腳把它踢了下去。
那魚婦剛一落地,我就感到一陣猛烈的熱浪鋪面而來,緊接著一陣巨大的響聲沖擊著我的耳膜。
只感覺身體似乎都被掀飛了起來,但是心里清楚如果在這高度摔在地上不死也重傷,手上用了死力牢牢的扒住玉柱。
緊接著一股刺鼻的硫磺與火藥混合的氣味刺激著我的氣管,不知道過了多久腦袋才從嗡嗡聲中緩過神來。
睜開眼睛整間墓室已經(jīng)是煙霧彌漫,手指因為用力過度五指的指甲似乎劈開了,不斷的流出鮮血。
俗話說五指連心,雙手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不少,身邊的段老板仍然是死死的扒住玉柱,不斷的打顫。
我大喊了幾聲默武的名字,聽到回應(yīng)我才放下心來。
等了將近十多分鐘濃煙才慢慢的消散下去,我點了點人數(shù),所有人都在,不過狀態(tài)都比較差,老王頭身上有不少的傷口,雖然沒有被咬到,但是魚婦那鋒利的牙齒刮一下人也受不了。
地上到處都是尸體,與鮮血地面上被炸出了一個大坑,地面完全被炸爛了,那群魚婦已經(jīng)死的死逃的逃,根據(jù)李哥說漁婦害怕高溫,也許是被雷管爆炸產(chǎn)生的熱量給嚇退了。
我爬下玉柱,此時整個手臂已經(jīng)酸的不行了,見確實沒有什么危險就招呼眾人下來。
經(jīng)歷了這些事眾人的身心都已經(jīng)很疲憊了,現(xiàn)在所有人幾乎都有傷,如果在遇見魚婦,恐怕就兇多吉少了,我就跟他們商量要不要趕緊找地方離開。
段老板一聽要離開趕緊就不同意說道。
“默老弟,咱東西還沒拿出來,不能走啊?!?p> 我一聽瞬間火就起來了,就你他媽老小子沒用,還想拿東西呢,命沒丟都是福大命大。
我現(xiàn)在都開始后悔救他,早知道讓這老小子摔死得了。
不過我并不能說出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我還想著那五十萬人民幣呢。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我們原路返回是不太可能了,有那巨石擋著除非在用雷管炸一次,但是老王頭表示他身上沒有雷管了,一般都是他徒弟拿著,身上這個也是備用的。
于是我們面臨了兩個選擇一是繼續(xù)前進看有沒有別的路,二就是回去想辦法弄開那塊巨大的封路石。
其實我是不想在走下去了,但是面對那塊封路石確實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但是顧雪與老王頭這次卻跟段老板戰(zhàn)在一個隊伍了,都表示想要繼續(xù)前進。
最后無奈只得繼續(xù)前進,我問默武既然段老板找到黃金鐘了怎么還想往里走。
“哥,你不知道,那大的鐘里面沒有小的,看樣子段老頭讓人給耍了?!?p> 我一聽原來如此怪不得段老板還想往里走,眾人挑了一個死尸比較少的邊緣,吃了點東西休息了一會才繼續(xù)前進,在這期間我問默武那尸體怎么回事,默武嘴里嚼著牛肉干給我聲情并茂的講了一遍經(jīng)過。
他們被封路石隔住以后與我們一樣往前進,結(jié)果那條通道里全是機關(guān)陷阱,還好老王頭對機關(guān)比較精通,而且有那個探路的鐵球,一路上倒也有驚無險,期間老王頭用了各種奇妙的破解機關(guān)的辦法,飛虎爪,登天繩。
我見他說破解機關(guān)說的沒完,就趕緊讓他打住,問后面的情況。
在他們過了那滿是機關(guān)的通道的時候,走到了一個暗黃色的墓道內(nèi),老王頭說這里是通往主墓的路,有機關(guān)的可能性不大,就讓原地休息,眾人原地吃了一些東西,就準備出發(fā)。
段老板是個老煙民了,這時候煙癮突然犯了,就點了根煙抽,結(jié)果火機剛一打著,通道內(nèi)就突然噴出了火柱,不過那時候他已經(jīng)通過了噴火的地帶,但是老王頭的徒弟七小,卻被火焰噴了個正著,默武距離七小是最近的一個。
也許是七小過于痛苦,想讓距離最近的默武救他,就想抓住默武,默武見七小燒的已經(jīng)成火人了,被他抓住不得給他陪葬,趕緊往后就退,但是卻被七小抓住了掛在胸前的玉佩,玉佩的繩子就是一般的纖維制成的遇火就著。
就這樣玉佩就被七小給直接抓了下來,他想拿回來,但是那火燒的實在是太大了,他不但沒拿回玉佩,結(jié)果頭發(fā)給眉毛還給燒了一大片。
他說道這里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默武的眉毛已經(jīng)被燒的只剩下短短的一點了,本就不長的寸頭,前面更是已經(jīng)貼到了頭皮,上面還殘留這彎曲的頭發(fā)。